可二叔卻凝重著表情眉頭一皺,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肯定是是回音,這裡怎麼可能有人來……”
還沒等二叔把話說完,蔣曉玲立馬就情急的反駁道:“不是回音,我聽到的是男人的腔!”
二叔依舊搖了搖頭,又帶著幾分安撫的口吻看著蔣曉玲說道:“那就是你的幻聽了……曉玲,你先彆怕,車到山前必有路,肯定有辦法下去……”
還沒等二叔把話說完,我也立馬跟著表情篤定的插了一句:“叔,應該不是幻聽,我好像也聽到了!就是個男人的腔!”
二叔正想著去安撫蔣曉玲,結果一聽我也聽到了,他臉上的表情瞬間一滯。
如果一個人聽到的可能是幻聽,但不可能兩個人同時都出現了幻聽。
“難道……有趕山人?”
二叔看著我和蔣曉玲篤定的表情,臉上的表情立馬驟變。
趕山人是專門在山裡挖野生中草藥,和尋找深山的天靈地寶為生的職業。
一些趕山人為了尋找特殊的野生中草藥,基本上都是無所不去,或者是專到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
“喊……接著喊……”
想到這兒,二叔趕緊又讓我和蔣曉玲接著喊。
蔣曉玲的嗓音比較尖銳,她立馬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攥著拳頭,扯著嗓子的脖頸上暴起青筋,朝著黑暗的深處歇斯底的大喊:“有人嗎……救命……救命啊……”
“有人嗎……有人嗎……”
人在瀕臨絕望和求生的時候,確實能發揮出百分之兩百的潛力。
蔣曉玲歇斯底的叫聲甚至都能把我的耳膜刺的生疼。
但聲音越大,依靠超聲波捕獵的蝙蝠同樣也對聲音特彆的敏感,所以就把蝙蝠群也驚嚇的更加躁動,如潮般的尖叫聲瞬間就把蔣曉玲的聲音給淹沒。
就連我和二叔拿著手電筒,試圖照進前方黑暗的光束,也被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蝙蝠群所遮蔽。
至於之前隱約聽到的不確定的聲音,在蝙蝠群的躁動聲潮中,更是再也什麼都聽不到。
蔣曉玲不願放棄,繼續攥著拳頭破音的呐喊。
聲音越大,受驚的蝙蝠群狂躁的叫聲同樣也更大,一時間整個巨大的黑暗空間,就如同是一鍋燒開的沸水,而蔣曉玲的聲音即便是非常尖銳,但在上萬隻蝙蝠的躁動聲中,還是顯得非常渺小。
直到蔣曉玲喊到筋疲力竭,嗓子沙啞的徹底喊不出話,最終才無奈放棄,但眼神中關於求生的希望卻沒有放棄。
我深吸了一口氣,準備繼續接上。
然而還沒等聲音從嗓子裡擠出來,我的目光突然在密密麻麻的蝙蝠群遮蔽的縫隙中,猛地看到前方的黑暗深處亮出了兩個光點!
那是手電筒發出來的亮光,逐漸的形成了兩道撕開粘稠黑暗的光柱,在朝著我們這邊來回的上下晃悠,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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