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縣城看起來跟元陽縣差不多大,坐落在山腳下,一排排的竹製吊腳樓沉浸在漆黑的夜色裡。
縣城裡沒有路燈,街道上也沒個人影,冷清的隻能偶爾聽到遠處傳來幾聲狗吠,感覺跟鄉下農村差不多。
也可以說就像是一個大型的村莊。
雖然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但不僅不解乏,這還一路顛簸的我們腰酸背痛,再徒步走到縣城裡,更是累的雙腿發軟,餓的胃裡就像是插了一把鈍刀,隻想找個旅館住下來,再吃點東西填一下肚子。
這個縣城基本上沒有夜間商業活動,轉了一圈甚至旅館都沒找到。
不過好在是我們先找到了一個長途客運站,掛著‘金平縣長途客運站’的牌子,旁邊有兩家熄了燈的小旅館在開著門。
我們五個人在旅館開了四間雙床房,每間房才五塊錢,出乎意外的是,房價雖然不高,但衛生還算是整潔,並且還有兩瓶熱水,賣的還有零食方便麵,這跟天馬山的那些旅館比起來,可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就這麼歇息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我們就立馬在客運站買了五張去個舊的汽車票。
到了個舊短暫的歇息了一天,一人換了件新衣服,隔天就買了去昆明的火車票,再轉車回長沙。
坐了兩天兩夜的火車,這才終於安全的回到了長沙。
剛出長沙的火車站,不由的讓我感覺到了來自於故鄉的親切感。
雖然這一趟雲南之行並沒有太大的收獲,還差點把命給搭上,不過也算是漲了見識了。
至於那座佛塔三層之上還放著什麼。
還有消失的打坐僧是不是真的修煉成了塚間神,會不會真的就是躲在我們身後的那個帶著屍臭味的黑影。
雖然這些應該永遠的成了未解之謎,我心裡也帶著好奇。
但同樣我也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過於離奇的事情,是不可觸探的……
這就如同是當你在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同樣也在凝視著你。
“曉玲,你現在什麼打算?”
走出火車站後,二叔看著蔣曉玲問了一聲。
之前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這一趟也並不是完全白跑一趟,最少還從裡麵帶出來了一根降魔杖和一幅經卷,應該多少也能值點錢,出手之後再把蔣曉玲應得的那份給她。
當被問到後麵有什麼打算,蔣曉玲想了想,看著二叔說道:“我先回學校看看……”
二叔點了點頭,不過旋即又看著蔣曉玲提議道:“要不這幾天你先跟著我們吧,我先托人打聽一下陳東錦他們的情況再說……”
我知道二叔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東錦拋下我們直接從普瑪底村回去了,當被孫反帝問起的時候,又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這裡麵必有蹊蹺。
所以二叔打算托人喬裝成蔣曉玲從老家來的親人,強硬的必須要陳東錦給個說法,總不能跟著他們出去考察一圈,無緣無故的就把人給弄丟了吧?
如果搞不清楚這些,同樣也是我們的一塊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