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胡!”
牌剛扔出去,三家立馬齊聲推牌,一炮三響!
孫反帝夾著腿,左腳剛邁出門檻,整個人瞬間僵住,回頭看我的嘴臉,比吃了屎還難看。
我也是尷尬的咧咧嘴,坐下來摸的第一張牌就放了個三響炮,這點兒也真的是夠背的。
“拉你的屎去,下把就給你贏回來!”
我也點了根煙,拿著麵前的一摞鈔票,瀟灑的數了幾張出去。
孫反帝桌前的賭資還不少,摸著厚度估摸著有五六千塊。
而楊老大和二叔還有邢黑狗的麵前隻剩下了寥寥幾張。
不用問都知道,今晚孫反帝是大殺四方了,難怪這貨被憋的夾緊腿,都不舍得起身,直到我過來,才讓我幫忙頂一會兒。
搓牌的時候,我順口問了二叔白天山上的情況。
二叔說一切正常,老呂頭的工坊明天清晨就能出貨,晚上就能把仿品全搬進去,現在就等著天一亮開車去孟津縣了,所以才打發時間,搓起了麻將。
剛好連續折騰了這麼多天,今晚也能稍微娛樂放鬆一下。
不過說是娛樂放鬆,但到我這兒卻成了堵心,起手抓的全是十三不靠的爛牌!
抓爛牌也就忍了,打出去的牌不是挨杠就是點炮,而且挨的還是大炮!清一色的各種大胡,通通全都挨我身上了。
更絕的是,牌堆裡已經出現了三張發財,最後一張被我摸到毫不猶豫的打出去,結果放了個雙響炮,兩家十三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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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奶瓶的時候就學會了打麻將,這還是第一次遇見,一炮放了兩個十三幺!
當二叔和邢黑狗同時把牌推倒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懵逼傻眼了!
這運氣黴的簡直就是過分離譜!
前前後後就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我麵前的幾千塊賭資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減少。
直到孫反帝拉完屎回來的時候,已經輸的精光不剩,還反倒是外欠了兩千多塊……
“我操了個!”
孫反帝一聽他出去拉屎的這一會兒時間,我輸了七八千塊,第一反應不是驚訝,而是嚷嚷著我們四個人合夥忽悠他!
畢竟賭的也不大,他們從下午四點多玩到現在,在運氣爆棚的情況下,四個小時才贏了三千多塊,我怎麼可能二十分鐘輸出去八千?
彆說是孫反帝不信了,就連我這個當事人,也跟還沒睡醒似的有點不信。
直到我再三強調沒跟他開玩笑,孫反帝才勉強相信,但他還是擰巴著眉頭看著我說道:“你是不是摸了狗屎沒洗手啊?點兒能背到這種程度,你去找個寺廟上柱香拜拜吧!”
本來這就是打個麻將,輸贏正常,運氣好壞也是常有,也不太會放在心上。
但真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孫反帝隨口的這句話,讓我不由的聯想起,狗屎沒摸過,倒是在十八道溝摸過一塊從上遊衝刷下來的碳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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