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老子的命不用你救,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兒,你他娘的給我離遠點!”
二叔也不打算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他猛地鬆開我的衣襟。
我“噗通”一聲又猛地坐回了冰冷的泥水裡,深刻的知道二叔的這種憤怒,全都是源自於對我的關心。
也是因為這一次,我長了個‘記性’。
同樣也是因為這一次的‘記性’,以後也成了我最大的遺憾……
“薑老板,消消氣,消消氣!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邢黑狗見狀,趕緊上來打圓場,伸手扶著二叔。
楊老大也心有餘悸的抹了把臉上的泥水:“是啊,薑守也是救人心切……現在沒事兒就好!”
孫反帝則是一臉後怕的看著我,又把手電筒昏黃的光照在旁邊的那具被拖到水邊的乾屍身上,眼神帶著驚疑。
轟隆隆……哢!
又隨著一陣如沉悶悶的雷聲和閃電,瞬間的亮如白晝照在乾屍的身上,
被拖到水邊的乾屍在水流裡浸泡著,身子仍舊還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扭曲姿態,其中左邊的手臂已經在我被拖上岸的時候,被楊老大用柴刀砍斷了。
其實剛才二叔並不是被乾屍“拖”下水的。
這具乾屍在激流中被衝刷到二叔的腿邊,張開的手指,指甲極其鋒利,剛好就掛在了二叔的褲腿上。
二叔往後退了一步想要用膝蓋頂一下,結果往後一挪步,剛好踩在了一塊光滑的石頭上,重心不穩,栽進了水裡。
“薑老板,這乾屍好像有點邪乎啊!”
雖然二叔是這麼說的,一切好像確實都是巧合,沒有什麼詐屍和詭異。
但孫反帝用手電筒照向乾屍的指甲,看那發黑的指甲足足有五公分長,微微彎曲尖銳的就像是鷹爪,實在是反常。
並且據我們之前猜測,十八道溝上麵的古墓,大概是商代到春秋時期的,距今最少也有兩千年。
兩千多年的乾屍,按理說骨頭已經碳化,應該很脆弱才對。
但居然能頂得住三人同時在激流中硬拉拔河,這點絕對是極其反常的。
“嬲他娘的!上麵是一座凶墓,什麼邪乎的可能性都有!”
二叔咬牙惡狠狠罵了一句,又朝著十八道溝黑黢黢的上遊看了一眼,眼神複雜到了極點,語氣也格外的凝重。
此時湍急的水流更加凶猛,並且還裹著一些黑乎乎的木頭塊。
楊老大也聽出了二叔這話裡的意思,趕緊問道:“薑老板,那這洞口呢?”
二叔搖了搖頭,立即大聲說道:“不管了,上遊的古墓不知道已經被衝刷成什麼樣了,我們得趕緊先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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