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者的工作日常,也就是這樣。
說是休息,在這種環境下,我們也隻是蜷縮在帳篷裡稍微的眯一會兒。
睡醒了就進行輪換。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盜洞打到了六米多深的位置。
楊老大到帳篷裡去休息,輪到二叔負責指揮。
其實二叔也多少懂點這個技術,甚至入行比楊老大早,經驗可能還比楊老大多點。
隻不過就是楊老大師承高人,懂的絕技多點。
至於師承的高人,就是帶楊老大入行的老土工師傅,這個以後有機會再說。
幾番輪流換人後,開始換我站在盜洞邊,拽著繩子往上麵提土。
我站在盜洞邊探頭朝下望,整個方形的盜洞打的十分規整,就像是用水平線拉的一樣。
支撐架固定著木板頂著四周的內壁,也沒有出現滲水的跡象。
支撐架上每隔半米就掛著一個煤油燈,把整個盜洞照的通亮,一眼就能望到底兒。
下麵的兩個土工用短柄鋤和鐵鏟在狹窄的盜洞裡分工合作,一人先用短柄鋤劈開堅硬的夯土,另一人再用鐵鏟把夯土往吊籃裡裝。
裝滿後,我再通過加裝在支撐架上的升降滑輪往上拉。
差不多挖到可以容下一塊木板的深度,二叔再親自下去安裝支撐架。
“薑老板,你說這大概得乾多少天?用不用我再叫點人過來幫忙?”邢黑狗也站在盜洞邊往下望,一天一夜隻挖了六米深,對於這個進度顯然有點不太滿意。
二叔嘴裡叼著煙,一臉深沉的說道:“這不是人多人少的事兒,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時間長短我們可以慢慢來,重要的是一切順利!”
我秒懂二叔口中的“一切順利”指的是下麵的盜洞。
坍塌和滲水的意外風險隻是其一。
還有就是彆出現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幺蛾子。
然而也就是二叔這句話的話音剛落,突然聽到下麵傳來“哢”的一聲響,在洞內回蕩,清晰的傳了上來,聽著像是木頭斷裂的聲音。
我首先想到的是,短柄鋤或者鐵鏟的木柄折斷了。
結果定睛往下一看,下麵倆人手裡的短柄鋤和鐵鏟的木柄都是完好的。
其中短柄鋤的鋤頭完全嵌進了夯土裡,木頭斷裂的聲音像是從鋤頭下麵傳來的。
“什麼東西?”邢黑狗立馬朝下大聲問了一句。
“不……不知道啊!”下麵的人也是一臉懵逼,雙手攥著鋤柄左右鬆動了一下,想要往上撬,結果發了兩次力沒有撬起來,又索性直接把鋤頭給拔了出來。
在拔出來的瞬間,我一眼就看到,整個鋤頭上裹著黑褐色的粘稠物,還帶著一股腐臭味從盜洞底部迎麵衝進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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