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二叔把書重重的合上,緊皺著眉心表情陰沉不定,又咬了咬後槽牙,深長的吸了一口氣。
以我對二叔的了解,這肯定是又遇到什麼棘手的事兒了。
在這麼長時間的接觸下,孫反帝對於二叔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看二叔這表情,他也沒心思吃飯了,拆飯盒的手瞬間就定格住,跟著問道:“薑老板,彆隻顧著大喘氣兒,趕快說說啊!”
二叔虎軀一震從床邊站了起來,轉頭對我說道:“守兒,現在趕快收拾一下回洛陽,飯不吃了,走路上再吃!裡麵的事兒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等上了車再說!”
我看二叔突然變得這麼著急,看來這棘手的事兒還不小,趕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衣服。
孫反帝也又忙手忙腳的合上飯盒,幾個人拎著飯盒,下樓退了房,立馬就開車直奔洛陽。
我們這來得急,走的更急。
本來我們還計劃著,這次回長沙來,順道把煙酒店秘密金庫的六百萬現金也一並帶回洛陽,在建築公司的賬目上走一遍全部洗乾淨。
二叔連飯都來不及吃,這事兒也隻能下次有機會了。
我也大概猜到,二叔這麼急著回洛陽,是因為什麼。
上了車後,二叔先給金小眼兒打了個電話,讓金小眼兒現在就立馬去北邙山通知楊老大,山上的那個坑不能動,現在收手,立馬下山,工具不方便往下帶的,能埋的就埋了,該扔的就扔了。
至於原因暫時先彆問,因為事情太複雜,在電話裡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清楚。
掛斷電話後,二叔又讓孫反帝加大油門,最好趕在後半夜到洛陽。
孫反帝深踩著油門,雙手強有力的攥著方向盤,可能是因為剛才二叔給金小眼兒打的這個電話語氣過於嚴肅,他也跟著緊張起來,緊握著方向盤的手臂都爆著青筋,再次去問二叔:“薑老板,那書裡到底寫了啥啊?”
我們之前挖下去的態度還十分堅決,現在又著急收手,這一會兒乾一會兒不乾的,是真的折騰人。
我坐在後排座,也刻意的把頭往前探,耳朵故意貼近點,生怕車速太快,風噪太大,聽不清遺漏了什麼。
就隻聽二叔先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嬲他娘的,這次好像是真挖到了雷了……”
挖到雷了,這意思是北邙山的那座商周墓是座凶墓。
當聽到二叔說出這句話,其實我和孫反帝並沒有為此有任何的驚訝。
因為二叔這般十萬火急的回洛陽,又打電話讓金小眼兒通知楊老大立即收手下山,這肯定是因為確定了商周墓是座凶墓。
而我們現在想問的是,書上寫了什麼?
為什麼就這麼確定,那一定是座凶墓?
凶在哪兒?又是怎麼個凶法兒?
還有我做的那個被閹割當成殉人的夢,會不會跟這座凶墓有什麼關聯?
喜歡盜墓:來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傳請大家收藏:()盜墓:來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傳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