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玲搖了搖頭,也是一臉的著急和不安:“我在這裡等了幾個小時,院門沒上鎖,裡屋的門是鎖著的,一直沒見有人回來!”
說完,蔣曉玲又接著問道:“薑老板,楊教授的那本書是不是找到了?上麵寫的什麼?”
在我們第一次給金小眼兒打電話,著急忙慌的讓他上山通知楊老大趕快收手,蔣曉玲也就已經猜到,我們肯定是從書上發現了什麼。
所以現在金小眼兒一失聯,蔣曉玲也預感到山上可能出事兒了。
“三兩句說不清楚,先帶裝備進山!”
二叔大步跨進院裡,扭頭環顧四周,從屋簷下抄起一把鋤頭,暴力的砸開了堂屋的鐵鎖。
我和孫反帝趕緊衝進屋,翻箱倒櫃的找了一些應急的裝備工具,有麻繩、手電筒、備用電池和幾把開山刀,以及幾套嶄新的防毒麵具。
這些也都是放在邢黑狗家備用的裝備,作為專業的土夫子,家裡最不缺的就是這類工具,隨手拉開一個抽屜,放的都是手電筒和備用電池。
拿上裝備,我們也沒敢耽擱,三個人即刻就在夜色的掩護下去了北邙山。
至於蔣曉玲,她跟著一起去也幫不上什麼忙,說不定還會成為拖油瓶,所以二叔就讓她在家裡等著。
夜路難行。
在我們去長沙的這兩天,洛陽也沒在下雨,但一直是陰天,路上還是泥濘不堪。
到了北邙山,三人身上已經甩了一身的泥。
濃稠漆黑的夜色下,幾乎連山的輪廓都看不到,好在我們上山的路記得還比較清楚,二叔走在最前麵,孫反帝居中,我殿後。
因為強光手電都被帶上了山,我們拿的都是老式的鐵皮手電,黃澄澄的光柱在黑暗中勉強隻能照亮前麵幾米遠,四周的密林枝條扭曲,在晃動的光線下投下猙獰的怪影。
不知道是因為心理作用還是怎麼回事,除了踩踏泥濘的聲音,整座山異常的沉寂,死氣沉沉。
仿佛越往前走,未知的危險就在前方的黑暗中潛伏,等著我們,再加上我們救人心切,大腦的神經也全程都在緊繃著。
越靠近半山腰,死寂的氣氛就越像是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直到走過那條懸崖石壁,二叔立即拿著手電筒朝著一個高地照過去。
那是望風的其中一個固定崗哨,之前是兩個人守著,如果有人靠近墓坑,這個位置能第一時間發現。
而此時周圍一片寂靜,也不見崗哨有人。
二叔也顧不上太多,直接拔高音調喊了一聲:“刑爺……老楊……聽到吱個聲……”
“刑爺……刑爺……刑爺……”
“老楊……老楊……老楊……”
二叔的喊聲在空曠死寂的山頭反複回蕩,聲音傳的很遠,但卻不見任何回應。
“嬲他娘的!”二叔又壓低了聲音,咬牙暗罵了一句。
就連望風的人都不在了!
我們壓在心頭的石頭也徹底沉到了穀底,這鐵定是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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