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弟這麼反水,王荃生的憤怒不僅僅隻是失去了底氣,還有被這些小弟瘋狂打臉!
旋即,王荃生也不再跟這些小弟廢話,又重新轉回頭,看著我和楊老大咬牙道:“你們兩個也彆得意,就算你今天殺了我,你們在道上欠下的這筆賬,也早晚都要還,我最多就是在下麵等等你們而已!”
這是王荃生第二次提我們壞了道上規矩,要還賬的事兒。
他這個狗東西都到這種境地了,還在強調這個,我感覺他好像話裡有話,冷聲問道:“你這是還打算變成鬼後,再來找我們索命?”
“哼!”王荃生冷哼了一聲:“用不著我變成鬼找你們索命,我就是先給你們提個醒兒而已,彆以為在懷玉山吃飽了,真就天真的以為,能金盆洗手的住彆墅,開豪車了!”
說到這兒,王荃生臉上再次露出冷笑:“除了我之外,找你們算賬、索命的人多了去了!你們就等著吧,我隻不過就是一個開始而已,等著你們的好戲,還在後麵呢!”
聽著王荃生這帶著詛咒意味的話,我和楊老大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心裡首先想到的就是景德鎮的大姐大,那個姓鐘的娘們兒!
我們第二次從景德鎮回來,就相當於已經暴露了我們黑吃黑的操作。
王荃生這話的意思,像是景德鎮的鐘紅蟬,也要來找我們清算這筆後賬。
不過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還真就不會當回事兒,看著王荃生不屑的冷笑道:“你說的是姓鐘的那個娘們兒?她在景德鎮確實有點能耐,但這裡是長沙,我隨時等著她過來!”
說罷,我又看著王荃生醜到直有點惡心的那張臉,又冷嘲道:“你本來長得就比鬼還醜,現在瞎了隻眼,也就隻能挖坑埋了,當做肥料壯地!但姓鐘的那個娘們兒有點姿色,要是真來了,我能介紹她去大富豪夜總會上班!”
我這話還真就不是吹牛逼,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惡霸”,姓鐘的那娘們兒在景德鎮當地有手眼通天的能力,這個我不反駁,但我就不信她的勢力能滲透到長沙來?
而且我們在長沙當地的能力,也都是用真金白銀鋪出來的!
要是報警舉報也不怕,公安也是看證據的,惡意舉報的多了去了,一般沒有證據的舉報材料,公安大多都不會受理的。
所以王荃生這話,對我們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不僅起不到威懾作用,反而還提醒了我們一下,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而王荃生聽出了我話裡的冷嘲和不屑意味,他也跟著咬牙,學著我的語氣冷道:“你以為你們得罪的隻是一個紅姐?躲在長沙不出去就沒事了?那你們就等著看吧!看看你們壞了到道上規矩,到時候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王荃生這話裡的意思是,除了那個姓鐘的娘們兒,還有人盯著我們?
我和楊老大又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
王荃生可能是在故意唬我們,但這種事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楊老大又猛地用力,揪起王荃生的耳朵:“有屁給我一次性放乾淨!”
“嗷……嗷……”
王荃生上一秒還在學著我的語氣冷笑,下一秒就被揪的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跳出來,剛要扯著嗓子嗷叫,就被楊老大立馬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疼的渾身直顫,身體像是個豬崽子手腳亂蹬。
我見狀趕緊上去幫忙,拿著手邊的一條紅繩,像是捆粽子似的,嫻熟麻利的將其手腳綁住。
這深更半夜,不能折騰出太大動靜,並且剛才混亂的嗷嚎聲可能就已經引起周邊鄰居的注意了,所以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得儘快的問清楚事情,然後速速撤離!
楊老大用力捂著王荃生的口鼻,一手揪著他的耳朵,眼看著王荃生疼的直翻白眼,這才先警告他彆發出聲音,才慢慢的嘗試著鬆開手:“說……”
楊老大頓了一下,也不知道該從哪方麵問,又說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說清楚!”
王荃生疼的嘴都咧到了耳後根,但對於楊老大的氣勢壓迫的逼問,卻仍舊咬牙,目眥欲裂的瞪著楊老大道:“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我在下麵等著你們,等你們什麼時候下去了,要是死的不明不白,閻王爺問你們怎麼死的,你們不知道,沒法兒投胎,到時候你們再來求我,我再告訴你……哈哈……哈哈……”
“我操你媽的!”
楊老大看王荃生嘴這麼硬,也沒廢話,這次是先撲上去捂嘴,伸出另外一手指,用食指和中指並攏,朝著剛才在他肩頭上捅了一刀的傷口上扣了下去。
那一刹間,王荃生瞬間就疼的猶如電觸,渾身僵直,左邊的那隻眼珠子都感覺從眼眶裡凸了出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王荃生骨頭也是夠硬,也是夠能忍,人都已經疼的快半條命都沒了,仍舊是用那隻瞳孔放大的左眼瞪著我們,絲毫沒有服軟求饒的意思。
都是在道上混的,而且王荃生還是青蚨會一個分支的龍頭,應該也是經曆過世麵的,有這麼點忍耐力。
楊老大見此辦法不行,又更是加大了手指力道,摳的王荃生肩頭上的傷口鮮血涓涓直流,人也疼的開始往上翻白眼。
“老楊……”
我見狀趕緊提醒了楊老大一聲,這個時候要是把人整暈死過去,再想問就難了。
而且這裡不宜久留,時間緊迫,想要撬開他的嘴,還得再想其他辦法。
楊老大聽著我的提醒,這才鬆開了手。
等手一鬆,王荃生好像感覺我們真的拿他沒轍,笑的更加猙獰:“有什麼招兒儘管使出來,不爽就再來給我幾刀!反正隻要我死了,你們絕對比我死得更慘!”
楊老大咬了咬牙,還真就不信邪他的骨頭有這麼硬,正要再去動手,卻被我給伸手攔了下來。
要是繼續來硬的,一時半會兒撬不開他的嘴,最會更耽誤時間,所以想要速效,還是得另辟蹊徑的玩點陰的!
我腦子一轉,把目光落在了旁邊的花生油上,頓時計上心頭,衝著楊老大咧嘴陰鷙一笑:“既然他的骨頭這麼硬,那就給他來點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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