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倆一起去?”楊老大有點不太放心的提議道。
我自信道:“這點小事兒,我一人就行了。”
說罷,我們立即分頭行頭,楊老大先拎著包去了下麵的小溪邊,我從另一條道兒悄悄摸進了村子裡。
以前我跟二叔經常下鄉鏟地皮,順手牽羊,偷雞摸狗的事兒經常乾,這也算是再重操舊業一回了。
這村子裡大多都是低矮的紅泥瓦房和木質吊腳樓,院牆也比較低矮,有的甚至踮起腳就能看到院子裡的情況。
我趁著灰蒙蒙的夜色摸進村子後,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下手目標。
那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院子裡種了兩棵棗樹,拴著一根繩子,上麵晾了好幾件衣服,上衣褲子都有,關鍵是這戶人家還沒有養狗。
確定院子裡的情況後,我直接就一個嫻熟的身法翻牆入院。
乾慣了大事兒,這對於我來說,那都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十幾分鐘,沉浸在灰蒙蒙夜色的村莊突然被一聲狗叫打破了原本的寧靜,如同掉進油鍋裡的一滴涼水,又緊接著引起全村的狗都跟著狂吠起來……
一個大黑影懷裡摟著一團東西,倉皇的從村子裡跑了出來,後麵還跟著三條狂吠的大黑狗,足足被狗攆了好幾裡地,才總算是將其擺脫。
不用問,這個大黑影就是我……
我也是鬱悶了,本以為這都是小菜一碟的事兒,沒想到這村子裡還有狗是放養的,翻進院子裡都是好好的,結果收了衣服出來,就迎頭撞見了三條大黑狗。
好在是我反應迅速,跑得夠快,要不然……還真他媽搞不好要陰溝裡翻船了。
等我狼狽的跑到村外小溪邊的大樹下,楊老大正聽著村裡的狗吠聲,焦急的朝我這邊望。
看我懷裡抱著衣服,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不用問也大概都知道什麼情況。
“快……快……把衣服換了……”
我粗重的喘著氣,剛才有多自信,現在就有多狼狽和尷尬,把抱在懷裡的衣服全都扔給了楊老大,又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一頭紮進旁邊的小溪裡,胡亂的揉搓著洗了一下身上以及臉上的血汙。
這從山上流下來的溪水極其冰涼,我渾身被樹枝荊棘劃傷的口子在這冰涼的溪水浸泡下,如同冰敷,刺激著整個人都瞬間精神了很多。
等我洗乾淨臉上的血汙再爬上岸,看楊老大已經換上了‘新衣服’,黑色的粗布衣和褲子都打著幾個明顯的補丁,褲子短的露著腳脖,上衣緊的連扣子都有點扣不上,看上去有些滑稽搞笑。
老話常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三分長相,七分打扮”,這話可是說的一點不假。
楊老大原本一個雄性荷爾蒙爆棚的大漢,換上這身行頭在身上,感覺就像是……農村傻大憨……
“咋了?”楊老大看我表情玩味的抿著嘴,又調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感覺到了十分不妥:“這衣服太小了,是不是看上去不合身?”
“還……還湊合吧!”我內心強憋著笑,咧嘴乾笑著點了點頭,雖然看上去像是個傻大憨,但最起碼比之前衣衫襤褸,滿身血汙要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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