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可算是明白了。
為何步離人能夠輕易在貨船上偽裝自己,這個名叫末度的家夥,不就是當時押送貨船的其中一員嗎?
同時,更是心驚呼雷的智商和氣度。
正常人被囚禁了700年,出來,第一時間肯定是大開殺戒,至少不會對狐人手下留情。
但他寧願殺了自己手下的兩個步離人,也沒有動粉毛狐狸,更是冷靜的第一時間詢問外麵的情況,逃跑路線。
甚至在見識過可以變成狐人的魔丸之後,直接摒棄了對狐人的厭惡,當場吞下一顆。
天衣無縫的位置,這份心性和氣魄,都不是那麼簡單的。
至於那漏洞百出的逃跑計劃,就連呼雷都在直呼有勇無謀,但他依舊不願意放棄這個僅有的機會。
為了自由,他願意忍辱負重。
好棘手。
穹咂咂舌,故意發出些聲響,隨後也披上了一層白色寬大鬥篷,戴上了一張純白麵具。
最後氣定神閒地沿著台階一步一步往下走。
“要越獄嗎?帶我一個吧?”
呼雷看著麵前瘦小的人類,可以確定他並非狐人,隻是,在越獄計劃中的任何情況都是變數,呼雷絕對不會輕易相信這隻言片語。
“你是誰!”
“你親愛的獄友啊,這麼快就不記得了,我就住你隔壁呢。”
穹的俏皮話並沒有贏得呼雷的任何信任。
“藏頭露尾的東西,你以為我會輕易相信你?”
穹慢慢靠近呼雷,隨後在僅呼雷可見的角度,悄然掀開麵具的一角。
瞧著這張過分熟悉的臉,呼雷的氣息瞬間沉澱下來。
“我知道你,你受刑的時候,我聽見了。”
沒辦法,無間劍樹之刑可是繁忙到需要排隊的。
通常都是先給鹿野來一輪,再給呼雷來一輪。
所以,呼雷當然見過鹿野,那麼自然認得這張臉。
至於末度大概在碼頭上見過自己,所以隻好稍微偽裝一下。
“怎麼,就允許你偽裝一下,不允許我打扮一下?同為最底層的可憐人,你可真是苛刻啊。”
“是嗎?我已經不太記得了,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了。”
“唉沒辦法。”
鹿野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牢房門口,暗紅的鮮血直到現在還散發著難聞的腥味,仿佛無論如何洗刷都無法清除。
“那天的動靜你忘了?自從上次我掙脫束縛企圖逃跑,那些該死的十王司判官就把我看得更嚴了。”
呼雷半信半疑得看著鹿野。
沒錯,記憶中確實有這件事。
“好了,你們還跑不跑?再晚點,莫不是你想等著那些人來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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