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列車之上,觀景車廂內。
鹿野久違的回到了熟悉的空間,時不時低頭看向手機,上麵屬於穹的頭像直到現在依舊毫無動靜,一片死寂。
最終,鹿野掐滅了手機屏幕。
抬眼看向麵前的姬子小姐。
“這邊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丹恒也和我講了翁法羅斯內部的情況,支援當然沒有問題,我甚至可以輔助黑塔女士親自進入翁法羅斯解決問題,隻是,解決問題之前仍有一些抉擇。”
鹿野看向窗外,原本絢爛又美麗的翁法羅斯,此刻卻閃過了一抹紅光,屬於忘卻的力量瞬間將一切全部覆蓋,整個翁法羅斯都在塑造重來。
無論是黃金裔,還是屬於毀滅的黑潮,再強大的力量,也要經過學習。
如果一切全部刪除,如果一切回到最初,權杖內部積累的力量自然一掃而空,鐵墓也絕沒有再誕生的可能。
而鹿野表示。
“我或許可以給讚達爾先生發個消息,他的權杖被人黑了。”
“鹿野先生,請你不要走神帕!”
列車長發來了不滿意的提醒。
“自然,我們剛剛說到營救行動了對吧,現在他們幾人的身軀都在車廂內部,打撈上來確實不費什麼功夫,現在就可以執行。”
“至於被鎖在翁法羅斯內部的精神體,倒也容易,黑塔女士有他們的坐標,隻需要一點小手段,攻破權杖的防火牆,就可以把人撈回來。而唯一的問題在於,他們是否願意就這樣離開。”
“什麼意思?”姬子直接擋住了鹿野看向翁法羅斯的視線,強迫鹿野給個交代。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那位星開拓者想要留在翁法羅斯內部,幫助黃金裔進行再創世,將鐵幕殺死。”
“那位名為三月七的乘客已經徹底走向了忘卻的道路,現如今正在刪除翁法羅斯的記憶,企圖讓一切歸零,企圖變成一個更美好的翁法羅斯。”
“而那位穹乘客…”
鹿野特地頓了一下,眼神微眯。
“還沒有決定好到底幫誰。”
好家夥,出去一趟全部都變成問題兒童了。
丹恒在旁邊聽完了一切,自然更加清楚鹿野所說的那些到底都是何種緣由。
“我必須再回一趟翁法羅斯!姬子小姐,是穹把我送出來的,而且我更是列車的護衛,我不能放任他一人獨自冒險!”
當然,最重要的是,現在的翁法羅斯再次被憶質所包裹,剛剛進入翁法羅斯內部的黑塔和螺絲咕姆的精神體就站在一旁,很明顯剛剛是被彈出來了。
而能夠進入翁法羅斯的通行證,現在隻有丹恒一人有。
“嗯,確實,姬子小姐可以考慮這個想法,三月七乘客,或者說,現在已經變成長夜月的這位,還是很念及舊情的,至少不會對丹恒怎麼樣。”
“但,也不是沒有其他方案,比如,我們可以先把星的精神體撈回來,遠離危險。再創世得問題可以徐徐圖之。
又比如,如果想要三月七乘客恢複正常,也可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畢竟三月七乘客就算黑化了,智商也不一定得到了很高的提升,或許找個心理專家來會很有用。”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鹿野真的不是來搗亂的嗎?
姬子雖然也不是很讚同鹿野的想法,但現在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那需要怎麼做?”
鹿野立刻給出了建議。
“撈人的話,讓黑塔女士帶上星期日即可,就像是水中撈月一樣,用同諧的力量化為長繩,把人拽出來,就是得悄悄的,要是被長夜月發現,恐怕人不但救不出來,反而會栽進去。”
“至於聊天環節,我推薦黑天鵝女士,雖然身為憶者,麵對的自己的天敵是有些讓人為難,但隻需要輔以丹恒一起治療,自可藥到病除。”
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隻是,姬子小姐看上去依舊十分不安。
迄今為止,這還是第一次幾個孩子一同出事,身為領航員,姬子又如何能夠不慌。
“這把握有幾成?還有,你不進去嗎?”
“既然我敢說,那把握自然有個七八成,至於進去幫忙這個問題,應該還沒有非得讓我出手的地步。”
鹿野安然的躺回了椅背上,甚至悠閒的端上了一杯熱茶,不知道還在等待什麼,嘴裡喃喃自語。
“不急不急,時間還有的是,距離鐵墓誕生還有很久,外援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所有的一切都會剛剛好的,命運不會偏離它的軌道。”
“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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