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勁鬆聽見了對話。
“我先送你回去吧。”
他目光掃了一眼前麵還在打鬨的方陽舒和符熙,“他們兩個,自己可以回去。”
“不用啦,”
“這裡距離不遠,我們走回去就行了!施大哥你也快回去吧。”
羿葉葉開口拒絕了。
施勁鬆看了看她,又看了一眼許昭,點了點頭。
就這麼地走回了白家。
羿葉葉回去了客房,沒有打擾許昭。
月光如水,悄無聲息地漫過窗欞。
許昭沒有開燈,獨自坐在床沿。
清冷的月輝勾勒出她側臉的輪廓,帶著點未褪的稚氣,圓圓的臉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沉靜,也格外孤獨。
她想起很久以前,在另一個世界,她是個孤兒。
無依無靠,像野草一樣掙紮著長大。後來,她發現自己似乎與旁人有些不同,懵懂中,拜了個據說有些道行、實則四處招搖撞騙的老道士為師。
那老道士滿口胡謅,教的所謂功法口訣更是東拚西湊,漏洞百出。
奇怪的是,那些在彆人身上毫無用處的假把式,到了她這裡,卻偏偏能莫名其妙地運轉起來,甚至在體內生出些微暖流。
老道士自己也嘖嘖稱奇,隻當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這東西叫什麼名字?她不知道,老道士更是說不出了所以然。她隻憑著這點微末的、不知來處的感應,走遍了許多傳說中的洞天福地,名山大川。旁人說她魔怔,她卻不理會,隻因她確實能感覺到,自己體內蘊藏著某種與眾不同的、微弱卻真實的力量。
直到那一夜。
她夢見一個身著羽衣、容貌昳麗的少年,周身籠罩著朦朧的清輝,不似凡塵中人。
他在夢中對她言說,自稱是某位仙君座前的司鏡童子,此番托夢,是因她血脈特殊,特來點化。
“汝乃貔貅後裔,雖血脈稀薄,十不存一,卻也是世間罕有。”少年的聲音清越,帶著回響,“欲叩仙門,非靠苦修蠻力,須知‘納靈’之法。”
他告訴她,她的道,不在於汲取外界靈氣,而在於“容納”與“轉化”。
世間萬物,無論是純淨的天地元氣,還是駁雜的怨力、執念,甚至是他人攻擊而來的能量,皆可為她所“納”,經血脈淬煉,化為己用。
“然,納靈易,守心難。心若不穩,靈台蒙塵,則萬般皆空,反噬自身。”
童子留下這玄之又玄的幾句話,便如雲霧般消散。
夢醒後,那“納靈”之法的具體運轉方式竟清晰地印刻在她腦海,而她也終於在渾渾噩噩的追尋中,得知了自己力量的源頭,神獸貔貅的微末血脈。
月光下,許昭下意識地撫上自己的心口。
納靈,守心。
心要穩。
穿越前,她聽聞某處深山有上古飛升遺跡,便孤身前往,在那殘破的祭壇上打坐,試圖感應那渺茫的天機。
不知是觸動了什麼禁忌,還是血脈終於引動了冥冥中的法則,再睜眼,已是異世。
同名同姓,是巧合,還是某種她尚未理解的“緣分”?
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去了哪裡?
她無從得知。
但奇妙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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