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忙碌與期待中過得飛快,仿佛隻是幾次日出日落,日曆便翻到了八月。
炙熱的暑氣好像要把魔都給融化了一樣。
白子萱的假期補習今天也正式的結束了,在各科老師的幫助下,在顧青山的輔導下,她總算有了不小的進步,雖然距離傳說中的學霸依然還是遙不可及,但至少不再是那個看到大題就兩眼一黑的純正學渣了。
老王頭對她表現可是非常的肯定的,畢竟一個學渣能天天都按時到達,上課不走神,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顧青山還把自己整理好的幾本筆記塞給了她,語重心長的叮囑道,“萱姐,閒著的時候也抽空翻翻,鞏固一下,開學的時候可彆再讓我從頭教起了啊!”
白子萱直接敲了一下他的頭,“怎麼?你萱姐很笨嗎?過兩天跟我去成都玩一圈!”
“我哥的婚禮在成都舉辦,我帶著你一起去!你彆說你不想去!”
“子川哥的婚禮嗎?我一定會去的,但是...”
“跟著你萱姐,還用你花錢啊!”
午後兩點、盛世豪庭白家彆墅內
這個時間是一天中最慵懶也最熾熱的時刻。
白浩躺在院子裡的遮陽躺椅下,眼皮沉沉的,直打瞌睡,一部分是因為這個天氣很適合睡覺,另一部分是這半個月太累了。
他和高軼可為了給白子川和周朵朵尋找一個理想的婚禮場地,簡直跑斷了腿。先是去了西雙版納,那裡的熱帶風情雖好,但路途遙遠,害怕長輩們太折騰了,又去了海南,但是感覺少了點獨特的韻味,又跑去了青島和秦皇島看看在海邊怎麼樣,但又似乎過於常見了,就在兩人猶豫的時候,公孫瓊華推薦了成都附近的邛崍天台山。
兩人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飛了過去,沒想到一見傾心。
邛崍天台山,並非險峻奇絕的那一類,卻彆有一股靈秀幽深的意趣。
山勢如疊翠屏風,滿目皆是濃鬱的綠色,一幅生機勃勃的樣子,山間的水係也很好看,隨處可見潺潺溪流,尤其是那響水灘瀑布,水流從長滿青苔的巨石間層層跌落,不是氣勢磅礴的那種,而是如碎玉傾灑,叮咚作響。
山林非常的幽靜,他們去的時候遊客很少,能聽到鳥鳴蟬噪,偶爾還能看到鬆鼠從枝頭掠過,最重要的是他們看見了一個很大平台,足以容納下幾千人的那種,在這裡辦婚禮一定會非常好,而且這裡還不是保護區,他們隻要處理好垃圾,就不會有人攔著。
白浩當時就想,在這樣的山水之間許下一生的誓言,一定會很好的!
兩人當天就在山中留宿,晚上夜色如墨,旁邊的山澗越發幽靜,兩人飯後散步,沿著一條溪流慢慢走著,四周是蟲鳴和蟬叫。
兩人看見一大群螢火蟲,在山澗中成群結隊的飛舞,白浩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的螢火蟲,幾年前他帶著子萱、子墨在老家的營地裡也見過零星幾隻。
記得小時在川省老家的峽穀裡,也曾見很多的螢火蟲,但是也沒有這麼多啊!
“這裡的生態是真的太好了!”
兩人在天台山心滿意足的住了兩天,確定了大致意向,高軼可又提議去附近的青城山一趟,給白子川和周朵朵祈個福,求個平安順遂,姻緣美滿。
於是兩人又在青城山待了一天。
這一圈跑下來,足足用了小半個月,身體非常的疲憊。午後陽光透過遮陽傘的縫隙,白浩閉著眼,耳邊隻有遠處隱約的蟬鳴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他睡意如潮水般剛漫上來了,就聽見“叮鈴鈴——叮鈴鈴——”
白浩眯眼看向屏幕是白子墨打過來就趕緊接聽,“喂,子墨?”
電話那頭傳來白子墨壓低卻緊繃的聲音,“爸,我好像被人跟蹤了,是一個個中國人,開一輛灰色轎車,跟了我三條街了,我現在在公寓,從窗戶還能看見他們停在對麵街角。”
白浩的睡意霎時煙消雲散第一反應就是又來?保利的安保也不行啊!
“你現在在家鎖好門,彆出去,我馬上聯係大使館,再找人過去!”
“爸,我在家,他們隻是在外麵盯著……”
“你彆急,等我電話。”白浩掛斷迅速翻出雷剛的號碼撥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被接起,雷剛的聲音一如既往沉穩,“白先生,您好。”
“雷剛,你們是怎麼做事的?”白浩語氣嚴肅,“子墨說有人跟蹤他,一輛灰色轎車,停在公寓對麵,你不是說周邊都排查過,一直會有人暗中盯著嗎?”
雷剛顯然愣了一下,“跟蹤?灰色轎車?白先生,您稍等……”電話那頭傳來快速敲擊鍵盤的聲音,隨即雷剛的聲音帶著一絲困惑,“我這邊顯示負責白少爺公寓外圍監控的隊員剛剛換班,但並沒有異常報告,您能讓白少爺拍一下那輛車的照片嗎?車牌或者車型。”
“你等著。”
白浩切換回和白子墨的通話界麵發了條語音,“子墨,拍一下那輛車,清楚點發給我。”
不到一分鐘,照片傳了過來是一輛不起眼的灰色大眾,停在街角樹蔭下,車窗貼著深色膜,看不清楚裡麵的樣子,白浩直接轉發給雷剛。
幾秒後,雷剛的電話打了回來,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尷尬,“白先生,這輛車是我們的人!”
“什麼?”
雷剛輕咳一聲,“這是負責白少爺公寓外圍流動監控的車輛,今天剛換的新車,可能款式和之前不同,白少爺沒認出來,我們的隊員也是按規程低調駐守,沒想到反而引起了白少爺的警惕.....”
白浩一時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他捏了捏眉心對雷剛道,“以後這類細節提前和子墨打個招呼,至少讓他知道哪些車,哪些人是你們的人。”
“是,白先生,是我們考慮不周,我立刻協調溝通。”
掛斷雷剛的電話重新打給白子墨,“子墨,沒事了,那輛車是雷剛他們的,今天剛換的車,你沒認出來。”
白子墨在電話那頭靜了兩秒,然後長長呼出一口氣:“嚇死我了,我剛才連護照和防身噴霧都塞包裡了!”
“爸,我後天就回去了!參加大哥的婚禮!”
“嗯!”
高軼可從屋裡走出來,手裡端著一盤冰鎮過的西瓜,見他睜著眼便笑著走了過來,“沒睡著?”
“沒你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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