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局後,駱菲飛先去見了見局長霍東升,報告了一下案件的情況,在得知市裡發生了惡性殺人案,霍東升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點上香煙,這次,霍東升根本就顧不上辦公室裡還有駱菲飛和呂嫻兩個女人,兩個女人雖然是有些聞不慣霍東升手裡香煙的味道,可是也大概知道一些霍東升工作時候的一些習慣,臉上完全沒有表情,隻是一直努力憋著,不讓自己咳嗽出來,畢竟領導的麵子,還是要給的。霍東升抽完了兩支煙,這次陳陽他們報告的案件,也是讓霍東升一陣頭大,沒想到今年一下子發生了好幾起惡性殺人案,霍東升隻覺得頭疼欲裂,恨不得自己乾脆原地退休算了。不過,在抽完了煙後,霍東升也冷靜了許多,事到臨頭,逃避也沒有一點用處,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霍東升冷靜下來後,正覺得嘴巴十分的乾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霍東升的腦子也開始工作,想了一會,霍東升似有所悟:“等等,你們剛才說,之前你們勘察現場的時候,找到了一張染血的借閱證?”駱菲飛連忙頭點的好像雞啄米一樣:“是的,目前我們找到的有用的線索,隻有這張借閱證,不知道是不是案件的死者的身份。”霍東升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怎麼樣,這張借閱證上麵,有使用者的照片嗎?”駱菲飛努力回憶了一下,這張借閱證上麵,除了一些文字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照片,於是駱菲飛隻是搖搖頭,霍東升見此,剛剛升起的一絲希望,很快就掉了下去,隻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而陳陽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霍局,咱們未必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霍東升重新又燃起一絲希望:“怎麼,你有辦法?”麵對陳陽,霍東升還是非常相信他的,自從陳陽去了港口派出所,已經不止一次創造出奇跡了,總能在細微處發現案件的一些線索,從而打開偵破的思路,因此,對於陳陽的任何一條意見和建議,霍東升也不敢不重視。陳陽其實也沒有任何確切的把握,隻能實話實說:“霍局,我也不確定,不過,這是目前來說,最有可能的線索了,不去查一查,我實在是不甘心。”
霍東升也知道,現在能用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可是部裡早有規定,命案必破。而且,這個案件的受害人,死狀如此淒慘,剛才法醫還來了電話,案件裡的死者,渾身的血液基本上已經流乾了,而且經過檢驗,死者的死因也明確了,真的是因為渾身多處刀傷,導致死者血液流失太多,而且受害者死的亡時候,人的意識還是十分清醒的,這就能看得出來,凶手的目的,多半是為了複仇而來。所以,弄清楚死者的真實身份,然後重點排查死者的社會關係,看看她是和誰有些什麼深仇大恨,這個案件的真相,應該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霍東升在了解到案件的基本情況後,臉色很不好看:“這個嫌疑人,到底是和死者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啊,居然如此折磨一個年輕的女孩,無論如何,咱們要還給受害者一個公道,不管是因為什麼樣的仇恨,如此殺戮彆人,國法難容!陳陽,呂嫻,現在我命令你們,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案子辦個水落石出,不僅僅是為死者討回一個公道,也是為了死者的家人討一個說法,這個案子,我看很快就會引起省廳的高度重視,你們一定不要大意,要全力以赴,決不能讓死者死不瞑目!”本來陳陽心裡的想法,也是和霍局差不多,如此殘忍的手法,即使陳陽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渾身不寒而栗,不把嫌疑人繩之以法,陳陽這輩子都會覺得難以釋懷:“請霍局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爭取早日把案件辦的水落石出!”呂嫻和駱菲飛的眼神也是一樣堅定,受害者的慘狀,她們兩個是親眼看見的,就算是現在,也能看見受害者驚恐的眼神,不把殺人犯抓回來,她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自從霍東升的辦公室裡退了出來,陳陽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大概是還沉浸在案件的受害者的臉龐上,還好,從霍局的辦公室出來後,外麵的暖氣似乎是少一些,陳陽也清醒了很多。抹了把臉,陳陽知道現在不是氣憤的時候,看著不遠處的洗手間,陳陽說了一聲:“我去上個廁所,一會再去辦案子。”說著,陳陽朝著廁所走去,上完廁所後,在洗手池那裡,陳陽好好地洗了把冷水臉,腦子也是冷靜了很多,以往陳陽總是告誡自己,無論任何時候,都要儘量保持著頭腦冷靜和清醒。可是,陳陽終究隻是一個人,不是機器,更不是冷冰冰的數據,怎麼可能會一點情緒都沒有,這一次,陳陽親眼看到了死者的淒慘,確實是一時之間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剛才和霍東升保證的時候,陳陽是心潮澎湃的,這不,走出辦公室後,陳陽因為室內外的溫差,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這才想著洗把臉,讓自己的大腦放空一下,然後才好仔細想想,自己應該是從哪些地方入手這個案子,畢竟凶殺案,切入點還是非常關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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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的臉上還有些沒有完全擦乾淨的水,這是陳陽有意沒有完全擦乾的,他現在需要的不是憤怒,而是難得的冷靜,靠著臉上的自來水,陳陽的大腦飛速運轉著,一直回憶著自己在案發現場發現的那些眾多的線索,看看自己可以從什麼地方入手案件。隨著陳陽的不斷回憶,死者房間內外的一切畫麵,好像幻燈片一樣地全都出現在陳陽的腦海中,一張張的幻燈片,在陳陽的腦海裡一遍遍地播放出來。隨著不斷地回憶,陳陽想起來,當時自己從現場帶回來的證物袋裡麵,好像裝著一張染血的證件。想到這裡,陳陽連忙走去了證物室,找到證物室的管理警官:“宋姐,麻煩您,我之前帶回來的證物袋在什麼地方?現在我需要裡麵的一樣證物,方便我後續的調查。”證物室的管理警官,是一位名叫宋韻婷的女警官,比呂嫻的歲數大幾歲,比她年紀小的,都管她叫宋姐,陳陽也沒少和宋韻婷打交道,而且,差不多局裡的很多人,都和宋韻婷的關係很好,畢竟不少案件,還需要一些證物的支撐和收集整理,證物室的宋韻婷,絕對是大家都不想得罪的人,而且宋韻婷也算是美人一個了,即使是生了孩子的人了,但是宋韻婷聽說關係也挺廣的,沒有人願意無端得罪彆人不是?
宋韻婷是認識陳陽的,之前陳陽來局裡辦案子,宋韻婷也沒少和陳陽接觸,看到陳陽帶著呂嫻和駱菲飛過來,宋韻婷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喲,陳警官又遇到什麼案子了,能不能和我說說?”宋韻婷雖然是證物室的管理人,其實平時也是十分好奇一些案件的,可惜職責所在,宋韻婷這裡不能沒有人,所以,對於一些案件,其實宋韻婷比那些老百姓更加好奇。陳陽現在什麼也不知道,所以,隻好實話實說了:“對不起了,宋姐,不是我不說,現在什麼都還沒查到,不過,等案子差不多了,你也就都知道了。”宋韻婷也知道,隻是她平時隻能在證物室外麵待著,又不能出門,所以,對於陳陽他們這種經常外出辦案的警察,其實也是非常羨慕的。和陳陽隨便聊了幾句後,宋韻婷讓陳陽在登記本上簽字後,才取出之前陳陽放在這裡保存的證物,然後看著三人消失在了門口:“不知道是什麼案子,不過,這上麵的血跡不少,看來,這次辦的沒準是個大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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