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車男自然是不認識陳陽的,雖說陳陽和呂嫻,也是查了這個人好幾天了,但是因為都是秘密查訪,當然是不能讓嫌疑人得知這個消息的。隻是機車男看著陳陽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還以為是自己剛才出來的時候,說了那幾句話,讓陳陽以為,自己是這裡的老板了?機車男也不覺得奇怪,作為這個賭場的負責人,孟奎山已經很久沒有親自來招呼這些賭客了,更彆說,陳陽的身邊,還坐著一個美女,孟奎山也算是閱人無數了,看著呂嫻風情萬種的樣子,但是一看就是個雛,孟奎山很快就猜到了,這個女人,多半是看上了眼前這男人的身家,想要直接做彆人家的少奶奶,對於自己的一雙眼睛,孟奎山還是非常信任的。
聽了孟奎山的話,賭場裡負責安保的幾個壯漢,直接走到已經有些瘋癲的中年人的身邊,不由分說,一把架起中年人就讓他騰空而起,很快就消失在了這裡。賭場裡的其他人,此時都是默不作聲的,眼前的孟奎山,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人,可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去觸他的黴頭。很快,幾人隻聽見一聲悶響,很顯然,是賭場裡的小弟,把中年人不知道怎麼解決了,沒有一會,剛才駕著中年人離開的其中一個小弟,就走到了孟奎山的身邊,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孟奎山很快就做出了決定:“把那個家夥打斷雙腿,趕出去,以後不許他再進來這裡,嗯,連外麵的麻將館也不許他進來。”小弟點點頭,很快就再次走了出去,然後就不知道去哪裡了。
孟奎山看著滿場人驚愕的表情,知道他們這些人,都已經被自己給嚇住了,於是很生硬地擠出一個笑容:“對不住了各位,驚擾到大家的雅興了。這樣,我做主,每個人送你們一萬的籌碼,希望你們玩的開心。”對於送出去的這些相當於是真金白銀的塑料,孟奎山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不是說孟奎山不怕他們兌換了現金就走,而是孟奎山在賭場裡經營多時,知道人性的貪婪,反正這一萬籌碼的白送的,而相對於孟奎山來說,他真就是送出去幾片塑料,能有什麼損失,最多,不過就是被這幾個人取走了幾萬塊錢而已,沒準,因為自己的大方,以後這些人,還會繼續來給賭場送業績呢?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孟奎山還是知道的,所以,孟奎山從來都不會心疼這點錢,他看的是長遠的利益,誰還能忍得住,靠著白送的這一萬塊來贏得更多的錢呢?可以說,對於人性的貪婪,這些開設賭場的人,早就已經研究的十分透徹了。
孟奎山的話似乎是非常管用的,沒有多少時間,自有賭場裡的那些夥計,拿著托盤,上麵擺滿了一摞摞的籌碼,這次,全都是一塊籌碼價值一萬的麵額。看來,這個賭場似乎是向著國際化發展,大概是學著那些電影裡的做派,每個人手裡的籌碼,都是金色的,之前陳陽在賭場裡觀察了好一會,還從來沒有見過誰麵前擺放的籌碼是這個顏色的。而且,還有其他的賭客,也在看著這塊樣式顏色奇特的籌碼。孟奎山似乎是知道這些人的想法,笑嗬嗬地說著:“這種籌碼,是咱們賭場裡特製的,顏色樣式,和大家之前見到的都不一樣,輕易不會對外流通,所以,也不怕有人在賭場裡渾水摸魚,而且,這種籌碼的內部,是有著一塊獨立的芯片的,隻有通過賭場內部的儀器的掃描,才能夠辨識出來,萬不可能有人能夠仿造出來一模一樣的。”不得不說,孟奎山對於人性的把握,還是非常到位的,頓時就打消了很多人想著等自己走了以後,拿著手裡的這塊籌碼,回去自己製作一些,然後再來賭場裡換現金的想法。敢開賭場,和能開賭場的人,都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一點防偽的手段都沒有的?
聽了孟奎山的話,很多人頓時都打消了不該有的心思,各自拿著白送的籌碼,有人選擇繼續在這裡賭錢,也有人選擇了見好就收,畢竟一萬塊也不少了,至少不少人,一個月的工資都還沒有一萬呢。看著不少人選擇了兌換現金離去,孟奎山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似乎是一點也不在意。孟奎山身邊的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走到他的身邊:“山哥,這些人去兌換現金去了。”臉上有些著急,而孟奎山卻是和他的名字一樣,不動如山,看著這些人換完了籌碼,卻還有大部分人沒有離開,頓時臉上露出了笑容:“彆急,這些錢,走不出這間賭場,你說是吧,朋友?”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孟奎山不遠處的陳陽說的,這裡,隻有小部分人沒有離開這,而是等著繼續後續接著再賭下去,而這句話,孟奎山說的略有深意,呂嫻就快要露餡了,靠近陳陽,還沒有說話呢,陳陽先有了反應:“著什麼急,等會回去了,我肯定讓你舒服的找不著北,等我一會,好不好?”陳陽的語氣雖然很溫柔,但是旁人都能聽出來,陳陽話語中的霸道,頓時都確定了,呂嫻就是陳陽包養的一個情人,這個身份,頓時讓所有人都深信不疑,到了這個時候,陳陽和呂嫻兩人的安全,才算是多了一重保證。
孟奎山見陳陽現在還這麼淡定,之前心裡對陳陽的最後一絲懷疑,也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了,伸出手,旁邊自有小弟送上來幾杯酒。孟奎山端起麵前的一杯,遞給陳陽的麵前,陳陽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接了過來,拿在手裡,看著眼前的機車男,陳陽強行忍住直接抓捕他的衝動,自己現在必須搞清楚,他們搶奪的團夥,到底還有多少人員?
孟奎山端起酒杯,輕輕地示意了一番,陳陽也是照做,一飲而儘。好在陳陽的酒量還不錯,不過,這種洋酒,也就是名氣大,陳陽並不覺得多好喝,和咱們的茅台比起來,那就是個弟弟,就連五糧液也比不了。孟奎山見陳陽這麼痛快,頓時也是興致很高,扯開自己的衣領,可能是賭場裡的暖氣比較高,再加上喝了酒,孟奎山也覺得有些熱了:“兄弟,怎麼稱呼你?”陳陽早就想好了對策:“我叫胡舟,古月胡,舟船的舟。”這是陳陽之前進來賭場就想好的假名字,其實也沒有什麼意義,胡舟嘛,音譯過來,不就是胡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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