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指揮部的命令,到了第二天早上,陳陽和呂嫻已經各自裝扮好了,在家裡準備一番後,就立刻出發,和平常一樣。因為今天,陳陽答應了孟奎山,要去賭場裡給他坐鎮,恰好,今天孟奎山也沒有其他的安排,而是和另外幾個混社會的頭子,幾個人聚在一起,打算豪賭一局。雖然陳陽暫時還不清楚,孟奎山他們準備了多少的賭資,但是估計不會低於一千萬,甚至有可能會達到上億的規模,畢竟這些黑色產業的利潤極大,大到超乎常人的想象,不然的話,又怎麼會惹的這麼多的人,寧願肩負著違法犯罪的風險,明知道是條不歸路,也依然會踏進這個旋渦裡去呢?
陳陽的車子開的依舊非常平穩,一點也看不出來大戰在即的樣子。倒是身邊的呂嫻顯得很不平靜,這不是呂嫻膽小,其實呂嫻對於自己的安危,一點也不擔心,隻是一直擔心著陳陽,陳陽的身手雖然比一般人強不少,但是也十分有限,用所長的話說,要是每個人和遊戲人物一樣,有著加點的支持的話,陳陽大概率是把所有的屬性點都加在了智力這一個方麵了,其他的例如力量啊敏捷什麼的,估計還是原始數值,要不然,好幾次陳陽不是累的直接虛脫進了醫院,就是在行動中受傷了。這也讓有時候陳陽看起來,確實不大符合一名合格的警察的樣子。所以,這次的行動中,所長特彆交代了呂嫻,讓她好好保護自己的丈夫的生命安全。
而呂嫻自己也很清楚陳陽的短板,自己的男人,看起來腦子確實是非常好使,但是不僅僅是在格鬥上有所欠缺,之前閒著無聊的時候,呂嫻還找關係,帶著陳陽去了市局的靶場,兩人在裡麵用警用手槍練習了一會射擊。隻是自那以後,每次呂嫻都會笑話陳陽,不知道當初陳陽在射擊的科目上是怎麼通過考試的。就陳陽的那個射擊水平,說句玩笑話,隨便一個人練習幾個月,都不至於和陳陽那樣的,一個固定靶,十槍中,居然隻有一槍是滿環。至於其他的幾槍,還好,沒有造成脫靶,算是給陳陽最後留了點麵子,而且,呂嫻也笑話陳陽,這要是讓他拿著槍上了戰場,陳陽這槍,是對準的敵人呢,還是自己的同誌呢?
對於呂嫻的嘲笑,陳陽雖然感到十分的憤懣,卻也無能為力,這確實是自己的不足之處,誰讓老天給了自己一個好腦子,卻沒有給自己一個健碩的身體呢?雖說陳陽一直都堅持鍛煉,即使如今陳陽已經結婚了,但是每天的鍛煉都沒有停下來,可是,好像每次拿槍的時候,明明陳陽早就已經在心裡暗示過自己,自己拿槍是為了保衛群眾,是為了維護社會治安,不是在違法犯罪。可是,陳陽的心就是無法平靜下來,和陳陽平時勘察現場,梳理案件線索時的情況完全相反,這麼久的時間了,陳陽的心理上的這點障礙,一直也沒有辦法完全克服,導致在射擊的項目上,陳陽的成績波動一直都非常的大,而且大部分時間,都處在剛剛及格的分數線上麵。上級領導,對於陳陽的每次的選拔成績,也是一直都心裡有數,要不是看在陳陽在刑偵上麵的一些優點,估計早就把陳陽給弄到戶籍科去休息算了,哪還能一直這麼重用陳陽呢?而陳陽自己也是心知肚明,每個假期,陳陽都會抽空去練練槍,儘管進步都不大,但總歸比不練強多了,經過這些年的鍛煉,在槍法上,總算是比剛剛參加工作那會,倒是增強了不少了。
上午九點多,陳陽和呂嫻已經到了孟奎山的賭場外麵,下車後,陳陽和呂嫻打聲招呼,讓呂嫻自己出去玩會,實際上,陳陽已經和呂嫻商量好了,讓呂嫻在孟奎山的小弟麵前露個臉,證實自己確實是和呂嫻在交往,然後就借口讓呂嫻離開,等到陳陽的信號,在後續的抓捕行動中,一起衝進賭場裡麵。本來計劃的好好的,但是到了彙聚麻將館的門口,呂嫻剛剛準備離開後,門口的小弟早就看到呂嫻了,趕緊出聲阻止了呂嫻:“等一等,嫂子,孟哥交代過了,你們來了以後,您和胡哥來了以後,和胡哥一塊進去吧,咱們得到的吩咐,可不敢怠慢您啊。”說著話,門口的小弟也忍不住多看了呂嫻好幾眼,誰讓呂嫻臉上化著妝呢,雖然是遮蓋了呂嫻天然的美麗,但是看起來依然還是很漂亮,漂亮的女人,好像沒有男人會忍住不想看的,因此,被門口的幾個人盯著看了好一會,呂嫻的心裡也是有些發毛了,這些人的眼神明顯都不太友好,呂嫻可不會慣著他們,隻是,為了任務,呂嫻一切都忍了,悶哼了一聲,拉著陳陽就朝著麻將館內部走了進去。身後幾個小弟則是在竊竊私語:“哎,胡哥的老婆是真漂亮啊,不知道胡哥怎麼這麼好的運氣,咱們怎麼沒這麼走運呢?”陳陽和呂嫻走了一會,就聽不到身後的議論了,陳陽抓著呂嫻的手:“彆生氣,今晚過後,咱們有的是辦法整治他們這些人,到時候,老公給你出氣去!”聽著愛人的甜言蜜語,呂嫻也總算暫時忘記了之前的不快,腳步輕快地朝著裡麵的賭場走了進去。
拉開了裡麵的門,陳陽剛剛走進去,就聽到了孟奎山不耐煩的聲音:“行啊,白叔,您今天不是來我這看看我的,您是來給我上課來了,晚輩受教了,您用心良苦啊。”陳陽還沒見過孟奎山發這麼大的火呢,看來,是有人把孟奎山給惹急了。陳陽和呂嫻正朝著孟奎山的所在走過去,就聽到一陣渾厚的聲音響起:“年輕人,脾氣不要這麼大嘛?你是乾賭場的,我來你這玩玩,怎麼,你還著急上火了?那我就走好了?”
陳陽這個時候,剛剛走到孟奎山的身後,由於孟奎山是背對著陳陽和呂嫻的,當然就沒有看到他們倆,還在和自己麵前的一個禿頂男人咆哮著:“白叔,我叫你一聲叔,不是因為我怕了你,而是因為你是我的前輩,你自己要是不要臉,那就彆怪老子不給你臉了!”陳陽看著前麵孟奎山頸後肌肉緊繃的樣子,知道這次孟奎山應該是氣急眼了,這是準備動真格的了,為了晚上的任務,可不能讓場麵變的一片混亂,陳陽必須馬上讓這裡的局麵得到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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