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拒絕的如此乾脆,而且不帶一點猶豫的,孟祥溪也知道,陳陽的真的誌不在此,也就沒有繼續勉強了:“那好吧,不過,老弟,你永遠都是我弟弟。這樣,東西你不肯要,等到這個美食城建起來,開始營業後,姐姐我送你一張貴賓卡,憑卡可以在美食城隨意消費,全都算是姐姐我的,這樣,你總不會拒絕了吧?”陳陽知道,這個條件,應該是孟祥溪最後的底線了,而且,呂嫻也是個愛吃美食的眼神,看到呂嫻眼神祈求地盯著自己,陳陽也很清楚,呂嫻是希望自己可以答應下來的,隻是呂嫻了解陳陽,不願意強迫他,隻是一直這麼用大眼睛看著他,倒是弄得陳陽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陳陽思索了一會,覺得隻是這麼一個要求,其實倒也無所謂,自己和孟祥溪就算不是親姐弟,但是還是較好的朋友,而且,人家給自己麵子,陳陽也不想把關係弄的很僵。自己在這一片上班,以後說不定,還有求到孟祥溪和孟奎山頭上的時候呢。所以,隻是幾秒鐘的時間後,陳陽就點了點頭:“好吧,等你美食城開業後,記得一定送老弟一張卡啊,我收入有限,天天去吃,我可是吃不起的。”陳陽和孟祥溪開著玩笑,孟祥溪倒是並不介意,隻要陳陽肯接受她的好意就成,至於結果,雖然沒有達到孟祥溪的預期的效果,但隻要陳陽願意接受自己的好意,孟祥溪就覺得很值得。如今孟祥溪已經決定了,以前的那些生意,逐步開始,都要慢慢地減少,一直等到自己的美食城和保健品公司的規模逐步擴大,等到了那個時候,早先的那些個賭場之類的違法的營生,必須要關了它,留著這些東西,始終都還是一個隱患。至於現在為什麼不立刻關掉,主要是前台的那幾個麻將館,還能給幫會裡的人帶來一些收入,儘管隻是些茶水費的收益,完全是一些小錢,但也隻是相對於美食城和保健品公司的盈利相對的,畢竟每天的淨利潤,也有將近兩三千塊錢了,養活十來個人,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而且,雖然孟奎山和孟祥溪都計劃著生意轉型,但是畢竟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準備,不給手底下的人找點賺錢的營生,少不了這些人會成為什麼不安定因素,所以,想要當好一個家,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對於陳陽的玩笑,孟祥溪隻當是陳陽在謙虛。和陳陽在一起幾天了,孟祥溪也是通過手底下的人,對陳陽和呂嫻都進行了一番細致的了解。孟祥溪能幫著孟奎山開始掌管公司的業務,而且之前,孟祥溪在其他的公司裡乾的也很出色,自然不是憑借她本人的漂亮了。皮囊隻是給人的表現,卻不能代替的了智慧,而孟祥溪顯然不是一個蠢人,她有著自己的辦法。更何況,如今孟祥溪被孟奎山寄予厚望,既然是決定了,要帶著手下的弟兄們,開啟人生新的一頁,孟奎山自然是對孟祥溪大開方便之門,要錢給錢,要人給人,孟奎山什麼都缺,但是這兩樣,孟奎山還真的一點都不缺少,除了有錢之外,孟奎山就剩下人多了,更何況,之前被馬山驃哄騙的人,除了小部分一起伏誅了之外,其他人,早早的選擇了投靠孟奎山手下,做了集團的員工。因此,孟祥溪手底下,其實能用的人還是不算少的,籌措起事情來,自然有相應的人去忙活正事。
陳陽和孟祥溪在飯店裡說了好一會話,隻有呂嫻,在一邊和孟祥溪的兒子聰聰玩了一會,這個小家夥,自從之前,呂嫻和聰聰在一起玩了一陣後,倒是變的十分的粘人,這個時候,正賴在呂嫻的懷裡鬨騰呢:“阿姨,媽媽說,你是我的嬸嬸,是陽陽叔叔的老婆嗎?”呂嫻被一個幾歲的小孩子這麼說,頓時臉就騰的一下紅透了,不過,飯店門口的霓虹燈招牌,恰巧也是紅色的,聰聰也沒有看出來,隻是覺得阿姨抱自己的手緊了一下,還以為是阿姨把自己掉下去,重新抱緊了自己呢。小孩子的忘性大,隻是一會,就已經不記得自己剛才說什麼了。孟祥溪和孟奎山在一邊,看著聰聰和呂嫻玩鬨了一會,孟祥溪掏出一張卡片:“給你,老弟,這是我的私人號碼,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就算你想找人聊天喝酒,也可以找我的。”說著,孟祥溪直接把卡片塞到陳陽的手裡,然後就走上前,牽起了聰聰的小手:“走了老弟,咱們有空再聚!”說完,孟祥溪和孟奎山直接就上了一輛上午奔馳,很快,司機就開車離去了,隻留下了陳陽和呂嫻還在門口,等到孟奎山父女走遠了,呂嫻才湊到陳陽的麵前,潔白的小手在陳陽的眼前揮舞了幾下:“嘿,彆看了,你老姐都走了。”說著話,呂嫻的嘴角卻翹的老高,那意思,無非是陳陽現在也算是攀高枝了,有個這麼有錢,還這麼漂亮的姐姐,話說呂嫻要不是知道,陳陽對孟祥溪沒有意思,早就吃醋了。
陳陽看著呂嫻拿自己開玩笑,也是有些無奈,順手把孟祥溪的名片給了呂嫻:“反正我是君子坦蕩蕩,我和孟姐什麼事情都沒有,愛信不信。”說完,陳陽就朝著他們的車子走過去,拿出呂嫻的車鑰匙,開了車門,當先坐在了駕駛位上。呂嫻很快上了副駕駛,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嘴裡還說著:“喲,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吧你。我看啊,要不是我早早就認識了你,還稀裡糊塗地和你領證結婚了,我看啊,你肯定被你老姐勾的魂都不見了。”呂嫻還在和陳陽開著玩笑,不過,見到自己最後一句說完,陳陽的臉色都變了,趕忙停了下來:“好好好,是我誤會了。對不起了,老公,是我錯了行不行,咱們現在是回去所裡嗎?”說到工作上,陳陽很快就情緒穩定了下來:“當然了,今晚上,咱們還值班呢。走著,等晚上下了班,我再收拾你。”隨著車子開到路上,風中隻留下呂嫻滿是不服的聲音:“就你?我等著,嘿,我還真不信我治不了你了。哎,你手往哪放呢?救命啊,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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