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國邊境這裡屬於熱帶季風氣候,常年高溫,最冷的時候穿一邊單衣,就算是厚衣服了。
薄薄一層布料,又被鐵刺掛著,哪裡能經得起用力拖拽,直接就讓倆人露肉了。
一走起來,布片就像是兩塊破門簾一樣忽閃忽閃的。
這兩人被綁成一串,在巡邏兵的押送下,手裡抱著背包,往部隊駐地去。
刀疤還不死心,跑進雨林後,就停了下來,遠遠觀望著那倆手下的情況。
“刀哥,現在怎麼辦?”
“他們都被抓了,還能怎麼辦。走!”
看這倆被巡邏兵押走了,才沮喪的轉頭繼續去追司景年他們。
這下是徹底完了。
刀疤很是惱怒,一路上把那倆貨罵了個狗血淋頭。
唯一的手下低著腦袋,也不敢說話,生怕刀疤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反正罵的也不是自己,那倆貨也不在,罵了也聽不見。讓刀疤使勁罵,把他的火瀉出去,自己就安全了。
刀疤邊罵,邊愁。
他回去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向大老板交代呢。
受罰是肯定了,一想起那讓人生不如死的刑罰,刀疤就害怕。
刀疤跑了十幾分鐘後,才追上司景年他們。
看見司景年後,刀疤也不罵了,隻簡單說了一句:“走吧。”
司景年探頭看了下刀疤的身後,見就他們兩個人回來了,知道那倆被抓住了。
人被抓住了,他們身上背的包自然也被帶回去了。
司景年知道刀疤現在正惱火呢,也不說話。
刀疤在前麵領路,他唯一的手下走到最後。一隊人默默的繼續往南走。
十來分鐘後,刀疤心情平複了,又想起司景年手下的事,向他打聽。
“老夜,你的這些保鏢哪裡找的,身手是這個。”說著大拇指立起來,比了個好的手勢。
本來他對司景年他們的身份都不懷疑了,可是剛才看老夜保鏢的身手,和隱蔽的動作,那是相當專業的。
他現在不懷疑老夜兩口子。
這倆一看就是權貴家庭出來的,看那個女人細皮嫩肉的,就知道從小是嬌慣著長大的。
他媳婦花錢那叫一個豪爽,買了那麼多翡翠,眼都不眨的就把錢付了,連價都沒講。
穀一一:什麼?買翡翠還能講價?沒人告訴自己呀。
那是自己不講價嗎,那明明是自己不知道賭石,買原石還能講價呀。
歪打正著,讓刀疤還以為他們是人傻錢多,徹底的相信了他們的身份。
他現在是懷疑老夜手下,這幾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司景年看出了刀疤開始懷疑老鬼幾人,他很是自豪的神情。
“你給我說說,我的這幾個保鏢怎麼樣?”
刀疤倒是不吝嗇誇獎,直接比了個大拇指,“厲害。”
就連他們大老板都沒有這樣的人,大老板是仗著人數多,武器好,才能稱霸一方。
可是要論實力,還有那殺氣騰騰的眼神,都比不上老夜的這幾個手下。
看著刀疤兩次比大拇指,司景年一臉的張狂。
“那是,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親自培養出來的。”
“親自培養?那你不是更厲害。”
司景年摸摸鼻子,又解釋了一句:“我親自請的人訓練的。但是我可是和他們一起參加了訓練。”
司景年又強行解釋了一句,這句話更顯的他外強中乾。
老鬼他們默默的聽著司景年吹牛,不約而同的都抬頭看著天。
刀疤看他們都抬頭看著天,還奇怪,這天上有什麼,值得大家都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