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生存對於他來說是家常便飯,就地選取材料,做個趁手的工具還是很容易。
司景年環視四周選了兩根粗壯的樹枝,他拔出綁在腿上的軍用匕首,匕首很鋒利,幾下就將粗壯的樹枝砍斷,他手腳麻利的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
司景年抬起一頭豬放在擔架上。穀一一要搭把手都被他拒絕了。
400斤對於他來說小意思,完全不用媳婦兒插手。
他把幾頭野豬和野雞都放在擔架上,又砍了一些堅韌的藤條,將野豬和野雞在擔架上捆綁結實。
司景年雙手抬起擔架的另一頭,在手裡掂了掂分量,差不多有一千來斤,還行,能拉得動。
司景年抓緊時間帶穀一一下山。兩個人順著原路返回。
在下山的過程中,司景年休息了兩次。他的擔架做的還是很結實,一路上拖著走也沒有散架。
司景年的體力真是很棒。
他把襯衫袖子卷到小臂,指節因緊握擔架一端而泛白,手臂上的肌肉線條順著胳膊一路延伸,在陽光下泛著汗珠折射的光澤。
穀一一又忍不住再往下看,他脖頸處的肌肉繃得筆直,下頜線因用力而收緊,連鎖骨下方的胸肌都微微繃緊,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肌肉的起伏,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硬朗,充滿力量感。
“好看嗎?”司景年微喘著氣,聲音低沉。
穀一一的眼睛一下撞進司景年幽深的眼眸中。
她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又莫名有些心慌。
偷看被抓住了。穀一一的臉微紅。
嘴硬的說:“一般般。”
司景年聽到穀一一說一般般,當下停住腳步,把手裡的擔架放到地上。
抬手就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穀一一嚇了一跳。
這人是瘋了吧?一言不合就開始脫衣服。
“你乾什麼啊?小心有人看見。”
穀一嘴裡嗬斥著他,眼睛慌亂的四處張望。
生怕這個時候有人路過,撞見這一幕,以為他耍流氓就不好了。
司景年也不理穀一一,解開了第一顆扣子,又開始解第二顆扣子。
穀一一也顧不上再看周圍有沒有人。她慌亂的上前,一把抓住司景年的手,阻止他繼續解扣子。
“你乾什麼?”
司景年無辜的看著她,眨眨眼說:“我就是太熱了,解兩個扣子涼快一些。你以為我要乾什麼?或者你想……”
穀一一的臉頰唰地紅透,這個狗男人,竟然耍她。
穀一一眼睛微眯,她拉著司景年不得不彎腰。
穀一一的手指若有若無的劃過司景年的脖頸,在喉結處輕輕摩挲了一下,又繼續往下。
司景年的喉結不受控製的上下滾動,全身肌肉繃緊。
穀一一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吻,舌尖描繪著他的唇形。
司景年眼神幽暗,當他還想抱緊穀一一繼續深入時,穀一一個閃身躲開。
她衝司景年挑釁的一笑,轉身就往山下走。
司景年舌尖抵了抵後槽牙。
“小沒良心的,明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穀一一不理會司景年的威脅,繼續快步往山下走。
司景年也不敢耽誤,害怕穀一一走遠遇見危險,拉起擔架急忙追了上去。
兩個人順利走到停車的地方,也沒有遇到上山的人。
司景年將野豬都搬到車上放好。他們也沒有急著走。穀一一打開水壺,遞給司景年,讓他喝些水,休息一下。
穀一一又拿出帶來的點心吃了幾口,她拿起一塊遞給司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