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隊長冷著臉,手按在劍柄上,語氣不容置疑:
“前方魔法協會調查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速速離開!”
吉米試圖解釋,但對方根本不予理會,甚至眼神中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
眼看那支車隊出示了一個徽章後,大搖大擺地通過了守衛線,消失在視線裡,吉米隻能恨恨地跺了跺腳,無奈返回報告。
人手不足的貝塔冒險團,更是無法完成馬克要求的“記錄所有服藥冒險者行蹤”的任務。
營地解封後,數百名使用過藥劑的冒險者湧出,如同水滴彙入大海,散入奧斯本鎮的大街小巷、旅館酒館。
甚至有人迫不及待地重新組隊進入山脈外圍重啟已經停滯了一個月的冒險生涯。
想要鎖定每一個人的動向?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貝塔隻能讓吉米等人重點留意幾個之前症狀較重,在奧斯本鎮內本就有些名氣的冒險者,但這種跟蹤其實毫無意義。
所有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勞,無形的網正在收緊,而奧斯本鎮的大部分人,還在為“神藥”的出現而歡呼雀躍。
“不行。”馬克站在春暉旅館房間的窗前,看著街道上帶著輕鬆笑容,談論著“神藥”和“萊納斯神父”的行人,眉頭緊鎖。
“必須找到更有力的介入點,或者至少……獲得一個官方的身份去調查。否則我們寸步難行。”
馬克沒有凱爾那種身為聖職者的覺悟,他所做的這些也不是真的悲天憫人。
冒險者們自己因為貪婪落入啟智會的布局,成為對方的棋子,接受對方的賜予的命運。
馬克沒理由為他們的愚蠢買單。
他之所以會消耗自己的人情讓貝塔和三大冒險團介入這件事,隻是想揪出啟智會更多的狐狸尾巴。
如果讓啟智會的計劃順利進行,他不可能接觸到啟智會幕後的人。
就像是在幽狼王巢穴他即便擊殺了暗·光異變狼人,也沒有獲得任何信仰值。
所以,他覺得像異變狼人這種棋子一樣的角色是沒有資格為他提供信仰值的,或許隻有斯賓·坎貝拉這種啟智會的正式成員才能給他帶來收益。
念頭至此,他的目光投向了奧斯本鎮中心那座最具代表性的灰棕熊酒館,或許隻有在那裡他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突破口。
“去公會。”馬克轉身,語氣果斷,“找艾蓮。公會作為一眾冒險者的協調者和管理者,不能對潛在的大規模危機視而不見。就算他們不信藥劑有問題,至少……黑暗魔力侵蝕事件本身,也值得公會關注後續。”
一行人再次離開旅館,氣氛比之前更加凝重。
街道上的喧囂此刻聽在耳中,更像是風暴來臨前的躁動。
冒險者公會大廳此時算的上是人聲鼎沸。
黑暗魔力侵蝕者的臨時營地解除封鎖顯然極大刺激了冒險者的活動意願。
冒險者公會大廳的任務板前擠滿了人,交接任務的櫃台也排起了長隊。
大廳空氣中彌漫著汗味、劣質煙草味和一種劫後餘生的亢奮。
馬克沒有去排隊,而是直接找到了在公會二樓艾蓮的辦公室。
事到如今,馬克可不覺得艾蓮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冒險者公會辦事員。
馬克甚至有一種直覺,那就是這次奧斯本鎮發生的事件,說不定艾蓮比他們了解的更清晰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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