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聲道:“英娘,你的店鋪該不會是紙紮鋪吧?”
袁英嗯了聲:“你怕嗎?還是說嫌晦氣?”
我苦笑道:“英娘你說這話就是打趣我了,我[地魂]都沒有,哪知道什麼害不害怕,至於晦氣,我以前在殯儀館上班的,哪有什麼晦不晦氣一說!”
袁英笑了下:“那就行,去了店鋪後,但凡看到有客人進來,無論對方要買什麼,你都說沒有賣,能少說話就儘量少說話。”
我猶豫了下,問她:“那我不開門行不?”
袁英嚴肅的搖了搖頭:“這門必須開,你不開才有問題,你不開,對方就覺得你是怕它,它們更會找上你。”
接著她又叮囑了我幾句,我道了聲謝謝,就離開了醫院。
剛離開醫院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一路上我不知道碰到了多少個臟東西,但好在他們都隻是遠遠的,用很貪婪的眼神看著我。
不過並沒有對我怎麼樣。
……
袁英的店鋪也在西街,就在劉三刀賣鹵肉的攤鋪過去幾十米。
店鋪的門很小,隻能容納兩人平排走進去。
店鋪裡的布局中規中矩,剛進門的左手邊是一個很大的櫃台。
櫃台後是一個展示架,上邊放著一些蠟燭燈籠之類的。
裡邊還有一個用簾子擋起來的隔間,是倉庫。
在倉庫的正中間放著一口上了油漆的黑棺材。
看樣子袁英平時並不在這睡,要不然怎麼可能連一張床也沒有?
她總不能睡在棺材裡吧?
我拉過凳子在櫃台邊上坐下,也不知道自己要乾嘛,總感覺恍恍惚惚的。
這一路走來,好像每個跟我有關係的人,或者跟我親近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金爺死了,蘇明揚也死了,洛天河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就這麼抱著手機一直坐到了下午三點多。
正當我靠著櫃台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的時候,耳邊傳來“砰砰砰”的敲擊聲。
我抬頭往前看了眼,發現是個穿著皮夾克,留著黃頭發,打著耳釘的年輕小夥子站在櫃台前。
“老板,能不能給我拿三支香,天黑,我過不去馬路。”
天黑?
我歪頭看了眼外邊的天色,這天不還亮著呢嗎?
而且誰會來買三支香?最少都是一把的買吧。
這家夥該不會是臟東西吧?
我朝他歉意的笑笑,說不好意思,沒香賣了。
誰知道剛說完,他突然指著我身後展示架上那一大堆香問:“我都看到了,你賣給我吧,回頭我媽給我送錢來,我再給你送過來,不然我過不去馬路。”
尼瑪,這話一出我嘴角忍不住抽了兩下。
但也隻能硬著頭皮說:“真沒有了,那些都是彆人預定的,要不然你過兩天再來?”
說完,我的手也悄悄地放在了櫃台下的那把菜刀上。
要是他敢硬搶,就不要我怪我無情了。
那黃毛盯著我看了足足半分鐘,仿佛要把我牢牢地記在心底,最後才長長的‘哦’了聲,慢慢的轉身朝著對麵馬路走去。
還好,他沒有硬搶。
還沒等我這口氣吐完,就看到一輛高速行駛的奧迪朝著黃毛狠狠地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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