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徐奉呢,是因為陣法,還是僅僅是因為不願意說話呢?
我將兩個人無意識的聯係在了一起。
徐奉,花花,胖女人,還有那個少婦。
這其中應該是有著什麼聯係,隻不過現在的我掌握的信息太少了。
還沒有辦法將他們串聯在一起。
“他有孩子嗎?”
我繼續向大媽打探。
大媽撓了撓頭:“有,有一個孩子,叫徐薔,但是好像不在村子裡麵,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徐強?”
這個名字倒是和那個假的一模一樣。
我在心中感歎,伍誌國的手下做局還真是周密。
做戲就做全套。
包括人家兒子的名字都打探的差不多。
“老哥哥,說實話,這個徐奉是一個怪人,這幾天好像也不在我們郝坡村。
你要是想見他啊,可得悠著點!”
大媽說到這,還擺出了一副為我著想的姿態。
要是換成彆人,八成就給感動哭了。
“沒事,大姐,我陳哥就是隨便問問,彆看我陳哥這個樣子,他身體可是好著呢!”
老刀開始給我補刀。
我沒好氣的撇了撇嘴,是啊,身體好著呢,至少現在還能兜得住屎尿。
“哎呀,老哥哥說話真逗,現在能出門的哪有兜不住屎尿的啊!”
大媽讓我逗得哈哈大笑,隻有老刀有點臉紅。
我也不知道老刀為什麼不笑,可能是天生不愛笑吧!
一路上,大媽除了和我們說關於徐奉的,還說了一些郝坡村的傳說。
其中,就包括鴞神的故事。
“反正啊,我記得最後一次請鴞神就是有個人跨越了七百裡,最終才將鴞神請回去了。
那個村子叫啥我忘記了,不過好像是請回去對付什麼狐狸精的。”
大媽斷斷續續的想到一些奇聞軼事,為了能夠和我套近乎,就說了很多。
七百裡?
我聽到七百這個數字,本能的警覺了一下。
沒有記錯的話,從狐狸村到這裡,大概就是七百裡的樣子。
我腦海中形成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徐家村的那個人,跨越了七百裡,將鴞神搬過去,然後從村口背著鴞神走了七步。
“老哥哥,好了,前麵就是我家了,我男人就在裡麵。
有很多東西他知道的比我清楚。”
我們走到一處宅院處,大媽停了下來,指著前方道。
我觀察了一下,這個宅院很彆致,倒像是世外高人隱居的地方。
“大妹子,那就叨擾了!”
我客氣的拱了拱手。
大媽的丈夫是村長,知道的東西應該更多。
大媽興衝衝的拉著我進了院子,一進來,大媽就扯著嗓子朝裡麵喊。
“裁縫!裁縫!周裁縫!你個死鬼,去哪了!家裡來客人了!”
大媽大聲的叫喊,聲音震得房簷都在抖動。
我愣住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她的男人原來就是周裁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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