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也是微微的思索著,有沒有可能是這個周老板,他在無形當中和彆人簽訂了契約。
就像是見到我們這一次一樣。
我有些不理解,那就是如果他沒有完成殺死我們的任務,那這個周胖子他有什麼懲罰啊?
好像這對他來說是一筆完全穩賺不賠的買賣。
我們如果見不到她,亦或者在什麼附加條款裡麵,我們如果沒辦法拿回海髓的話,就是我們直接去死。
而這種死亡,基本上都是直截了當的,因為我們沒有進行任何的討價還價。
也就是說隻要是藍甲把這個締約給簽訂了,我們就是伸著腦袋給他彈腦袋的這種局麵。
那作為同樣不知情的這個周胖子,我看他這樣也絕對是沒有任何的腦子或者想法,去和藍甲討價還價。
但是無形之中,他就是受到了不少的限製和壓迫。
我不會這種情況,也是因為藍甲的締約給帶來的?
我思索這個周胖子,他遇到的很有可能就不僅僅是藍甲給他帶來的締約了。
這個藍甲,他曾經說過自己在深淺層的交彙處會遇見很多的人。
那他又怎麼不能把這些路過的人進行交易?
既然他能讓契約生效,那就可以無限製的去做這種生意,讓他一個人獲利。
我現在看著這周胖子,心裡麵也是燃起了一種憐憫。
兒子被人家給弄成這樣,現在半死不活的被困在這個旅館裡麵。
不過,有一句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如果他但凡帶養老的話,也不會讓他兒子和他自己都落到這種境地。
而剛剛他說的那些副作用,還有那些什麼可怕的變異情況,估計就是這個兒子會憑空長大之類的了。
他記得很清楚,兒子是隻有三歲。
不過我記得更清楚,剛剛那一串腳印絕對就是一個孩子留下來的。
如果這個旅館裡麵沒有第二個租客,是孩子的話,那就絕對是這個小遠。
“剛剛那個偷海髓的……”
我剛想問,卻一下子就被這周胖子給打斷了。
他十分的認真,好像是給自己的兒子開脫的什麼一樣。
“不是他。”
周胖子的語氣十分的肯定。
“現在小雅十分的虛弱,甚至連下床都困難,剛剛是一個三歲的娃,連走都走不好,你說他怎麼會去偷海髓吃啊!
平時都是我把這東西打碎了,再按照一定的比例去喂我兒子的……”
“那會是誰啊?”
此時的少女,她也是有些納悶了。
“對啊,周老板,剛剛我們在上樓時聽到了他的哭聲,完全沒有看到其他人。”
我也是十分沉靜的說著
這個周胖子他能夠敞開心扉的和我們說這麼多,已經是十分的難得了。
所以我也斷然不可能再把他的這種表達欲給遏製住。
如果我直截了當的去強行逼他說出來,反而會讓這胖子再變成一個悶葫蘆。
“這旅店…裡麵還有其他住客……”
周胖子的話十分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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