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描述,卻讓我們三人如墜冰窟。
“他娘好像,好像還在數落他什麼,福根就低著頭,一聲不吭。聽到那人的腳步聲音,還扭過臉給那人打了個招呼。那人當時就嚇尿了,連滾帶爬跑回家,沒幾天也瘋了。”
講完這些,葛旺老頭旱煙槍裡的煙草似乎已經吸完了,
他有些笨拙地用裹滿紗布的雙手,從口袋裡掏出煙草夾進去。
見狀,李槐急忙顫抖的伸出手,
“葛望叔,你手還傷著,我幫你夾就行了。”
由於手實在是抖得厲害,不少煙草都掉在了地上,葛望有些心疼地瞪了李槐一眼。
李槐訕訕地笑了笑,然後站到一旁。
老頭又是狠狠吸上一口,仿佛隻有在抽煙的時候才敢繼續說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每天都會發生邪門無比的事情。”
“今天東家剛蒸好的饅頭,揭開鍋變成了碎肉饅頭,裡麵還有蛆蟲和膿水。”
“明天西家晾在外麵的衣服上憑空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針腳,像是被人縫過,還是用烏黑的長發縫的。”
“水井裡打上來的水帶著腥味,就算是燒開了,燒到一百度也依舊去不了那股腥味,喝在嘴裡就跟喝血似的。”
“最可怕的是晚上總能聽見女人在哭,可循著聲音找過去,又什麼都沒有,村民們幾乎都沒有晚上能睡著覺的。”
聽到這,我可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他之前說那些村民還不如自己早早的死掉呢。
生活在這裡,和地獄基本上沒什麼區彆了。
而這還沒完,葛望老頭苦笑了一聲,然後看向我:
“村裡東頭有個祠堂,你見過沒有?”
我點點頭,當時給那些成年人縫屍下葬,我們去了祠堂好幾次。
一旁的洛天河聽到這,終於是再次忍不住開口了:
“她再邪門,也不能折騰你們的祖宗祠堂吧。”
祖宗祠堂作為一個村可以說是最神聖的地方,
如果連那裡都被這粽邪折騰的話,那這些村民就沒有絲毫的活路了。
還不如直接抹了脖子呢。
而聽到洛天河的問話,葛望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反問道,
“不然我提它乾嘛?”
葛望沒有顧及滿臉煞白的洛天河,繼續的講述道。
“祠堂裡供著葛氏先祖的牌位。有一天早上,人們發現,所有牌位,全都調了個個兒,背麵朝前!”
聽到這兒,我不由得呼吸一滯。
我爺爺曾經跟我說過,牌位調個個這種事,絕對算得上是大凶之兆!
牌位是祖先靈魂在陽世的坐標和居所,將其背麵翻轉,
相當於對祖宗亡魂說,你不配麵向後人,不配再享受香火!
而且將代表祖宗亡靈的牌位麵壁,更是有讓其永世不得超生的意味!
讓其永遠無法看見陽世間,也無法被後人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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