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速度飛快。
一開始我們還擔心遇見鬼打牆之類的事情,出不了這片城區。
後來發現我們多想了,車子很順利的就開出了城西。
我們三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不過,本來買到這梳子的喜悅,現在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心有餘悸。
都怪那死老太婆,說話也不說清楚,還不如不說呢!
我不由得在心裡暗罵一聲。
“怎麼說,現在去哪?要不要去警局,給周文秀梳梳頭試試,那老頭不是說了嗎?在這種陰氣重的晚上時分效果最好的!”
洛天河一邊開著車,一邊開口說道。
“不。”我搖搖頭,“先回你那休息,明天再說張強那邊試探結果還沒出來。而且我們這大半夜的,突然要跟她梳頭,傻子都能看出來不對勁。要找個合適的理由,徐徐圖之,你懂不懂!”
洛天河撇了撇嘴,也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到了洛天和家,雖然是深夜,但是我們也沒多少困意,湊在一起研究著通幽篦。
“這東西那麼邪門嗎?還隻能給死人梳,給活人梳不了。”
洛天河問道,有些不太相信。
“洛哥,這個還不簡單,你貢獻出自己的腦袋試試不就得了。”李懷嘿嘿一笑,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說道。
聞言,洛天河瞪了他一眼,“滾蛋,怎麼不用你的腦袋試,反正你天天也不用腦子,我看用你的正合適,也不怕出什麼問題!”
“行了行了,彆吵了,這東西陰氣有點重....”
正說著我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我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張強。
看來這案子的確讓他很難受,之前他一直生活作息很規律,早睡早起的。
現在卻經常熬夜,大半夜的給我們電話往來。
“陳言,結果出來了。”張強的聲音帶著一股疲憊,“那雞喉骨粉和墳頭土的試探都有效果。”
他詳細地描述了女警觀察到的細節,周文秀對盛放著雞喉骨粉的香囊明顯有刻意的回避,觸碰墳頭土包也跟觸電似的,手猛地收回。
“對了,之前你不是說要給她做體檢,還分析口腔什麼的嗎?”
張強說了那些我早有預料,便問了問我感興趣的部分。
“頭發和口腔黏膜的初步分析都出來了,有點.....邪門。”張強的語氣中帶著困惑,“dna檢測顯示,她頭發和口腔細胞的dna序列,與數據庫中,張薇的dna高度一致,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同一個人。但是,”
“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