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李光弼率軍大敗吐蕃,朝廷派使者來勞軍。使者看到軍帳中的遺玉鎮紙,好奇地問:“將軍在邊關艱苦,為何還帶如此溫潤的寶物?”李光弼笑著說:“這不是寶物,是我的‘定軍石’——有它在,我就像看到了中原的妻子,看到了長安的月光,心裡就有了底氣。”使者將這話帶回長安,連唐僖宗都讚歎:“李光弼守關,遺玉鎮心,真乃國之柱石!”
下卷結語
從大明宮玉作裡修複鬆紋的巧思,到法門寺禪堂中撚珠的禪意;從洛陽市井皮影戲的柔光,到雁門關軍帳裡鎮紙的堅守——遺玉,這顆被《酉陽雜俎》賦予“溫潤如玉石”之名的琥珀,在唐代的宮廷、寺院、市井與邊關,綻放出多元的光芒。它既能在宮人的指尖下修複如初,承載皇室的雅致;也能在僧人的掌心間助禪定,傳遞自然的清淨;既能在老嫗的燈箱裡映出月光,溫暖市井的煙火;更能在將軍的軍帳中鎮住風沙,寄托家國的堅守。它從地下遺存的樹脂化石中走來,跨越階層與地域,成為唐代人生活與精神的共同印記。
下卷讚詩
大明宮深修遺玉,巧手溫珀補翠紋。
法門寺裡禪珠轉,鬆魂伴佛淨塵心。
洛陽市井燈影暖,珀片映月照童音。
雁門關上鎮紙重,將軍持石守國門。
《酉陽》一語傳千古,溫潤千年韻長存。
莫道遺玉藏幽地,一朝現世滿乾坤。
尾章遺玉千年韻未歇
千年後的西安博物院,“唐代遺玉特展”的展廳裡,暖黃色的燈光如唐代宮燈般柔和。展櫃中央,一塊唐代“鬆枝棲鶴”遺玉擺件靜靜躺著——雖不是當年大明宮修複的那尊,卻有著相似的蜜色光澤,斷麵的流紋裡,還能看到細小的鬆針痕跡,與《酉陽雜俎》複刻本中的記載完美呼應。
一位年輕的考古學者,正對著展櫃給孩子們講解:“這塊遺玉,是唐代人從地下鬆脂礦裡開采出來的,他們叫它‘遺玉’,因為它像遺落人間的美玉,溫潤又帶著鬆的氣息。你們看,這上麵的紋路,是不是像鬆樹的枝條?”孩子們湊在玻璃前,睜大眼睛,有的還伸出小手,想觸摸那千年的溫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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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廳的互動區,一位老奶奶正用羊毛布輕輕擦拭一塊現代琥珀模擬唐代遺玉),體驗“溫珀”的過程。她笑著對身邊的孫女說:“奶奶小時候,你太奶奶也有塊這樣的‘玉’,說能安神,現在看來,就是這遺玉啊!沒想到唐代人早就用它了。”孫女拿著放大鏡,觀察琥珀裡的小昆蟲,興奮地說:“原來千年以前,就有人和我們一樣,喜歡這藏著故事的石頭!”
展廳的出口處,立著一塊電子屏,循環播放著唐代遺玉的故事:李巧兒修複擺件的專注、智嚴法師撚珠的從容、張阿婆映燈影的溫柔、李光弼鎮紙的堅定……每一個畫麵,都與展櫃中的遺玉呼應,似在訴說著跨越千年的對話。
閉館時分,最後一位觀眾——一位研究唐代文化的老學者,仍站在遺玉展櫃前。他手中捧著一本泛黃的《酉陽雜俎》,指尖劃過“琥珀,俗稱遺玉”的字句,眼中滿是感慨。燈光下,遺玉的光澤與書頁的字跡交相輝映,仿佛唐代的匠人、僧人、藝人、將軍,都在這一刻,透過這顆遺玉,與他遙遙相望。
其實,遺玉從未真正“遺落”。它藏在唐代的典籍裡,藏在後世的博物館中,藏在人們對溫潤與堅守的向往裡。隻要還有人記得“溫潤如玉石”的特質,記得它從地下鬆脂中走來的故事,這顆跨越千年的遺玉,就會永遠閃耀著屬於它的光芒,繼續在時光裡,書寫著“鬆魂玉韻”的傳奇。
總讚詩
遺玉千年出古塵,唐時風韻滿乾坤。
長安琢匠雕鬆鶴,終南醫叟愈心悸魂。
曲江書客鎮詩卷,西域商駝跨漠垠。
宮苑補紋顯巧藝,禪堂撚珠悟禪真。
市井燈影映明月,邊關鎮紙守關門。
《酉陽》一記傳佳話,溫潤長存照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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