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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燈照瘴:苗疆藥神仰阿莎傳(上卷)(1 / 1)

金燈照瘴:苗疆藥神仰阿莎傳

楔子

萬曆十七年,滇黔交界的雷公山,雲霧似化不開的青黛墨,纏在層疊的峰巒間。苗疆的秋本是糯稻垂穗、楓楊染赤的好時節,可這一年,一股腥澀的瘴氣從深林裡漫出來,像一張無形的網,罩住了山腳下的百十個苗寨。這瘴氣當地人喚作“鎖喉瘴”,初起時不過咽喉微癢,次日便腫如鴿卵,到第三日,喉間壅塞如堵,水米難進,七日之內,必因氣息斷絕而亡。

中醫有言,“瘴氣者,濕熱穢濁之邪也,多生於嶺南、苗疆濕熱之地”,而咽喉為肺胃之門戶,肺主氣司呼吸,胃主受納腐熟,瘴毒侵襲,先犯肺胃,痰熱互結,氣機壅塞,便成此急喉風之證。彼時苗寨的草醫們,或用薄荷、射乾清熱利咽,或用皂角刺刺破腫處,卻都如石沉大海——鎖喉瘴裹挾著深山的穢濁之氣,非尋常草木能解。

雷公山腳的西江寨,日日都有哭聲撞碎雲霧。寨口的老楓樹下,躺著剛斷氣的少年,他的脖頸腫得粗如碗口,雙目圓睜,似還凝著窒息的痛苦;吊腳樓裡,阿媽抱著氣絕的娃娃,用苗帕捂著臉,哭聲卻被喉間的哽咽堵得斷斷續續。巫醫的銅鈴搖碎了晨霧,跳神的舞步踏遍了寨巷,可那青黑色的瘴氣,依舊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著每個苗人的咽喉。

就在這絕望的秋霧裡,雷公山的深處,有流泉叮咚,映著崖壁上的千年古鬆。樹影間,一位女子立在青石上,青衣如洗,銀飾輕搖,正是苗疆藥神仰阿莎。她望著山下飄起的紙錢灰,指尖輕撚,便知這鎖喉瘴已入膏肓,若再遲些,整個苗疆都要淪為死域。她輕歎一聲,化作一縷清風,朝著西江寨的方向飄去——救蒼生於疾苦,本就是她守著雷公山的初心。

上卷

第一卷:瘴侵苗疆千村哭,急喉風烈醫無方

西江寨的曬穀場,往日裡該是堆滿糯穀、掛著紅辣椒的熱鬨地,此刻卻擺了七八張竹榻,躺著咽喉腫脹的病患。最靠近寨門的竹榻上,是十二歲的阿牛,他的臉憋得青紫,嘴巴張得老大,卻隻能發出“嗬嗬”的漏氣聲,雙手死死抓著脖頸,指節泛白。他的阿媽坐在一旁,用蘆管蘸著泉水,想往他嘴裡送,可泉水剛挨到唇邊,便被喉間的腫脹頂了回來,順著下巴淌成冰冷的淚。

寨裡的老草醫岩爹,蹲在竹榻邊,皺著眉翻開阿牛的眼皮,見眼結膜充血如絲,又探了探他的脈搏,隻覺脈象滑數如奔馬,跳得人心慌。岩爹從藥簍裡抓出一把射乾、山豆根,又碾了些冰片,想調成藥膏敷在阿牛喉間,可剛敷上,阿牛便劇烈地咳嗽起來,喉間的腫脹竟又大了幾分,嚇得岩爹趕緊把藥膏擦掉,頹然地坐在竹凳上,搖了搖頭。

“岩爹,再想想辦法啊!”阿牛阿媽抓著他的衣袖,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裡,“娃才十二,他還沒嘗過新釀的米酒,還沒學會吹蘆笙呢!”岩爹歎了口氣,從懷裡摸出一本磨破了邊的《苗疆草經》,翻到記著“喉痹”的那一頁,上麵寫著“熱痹用芩連,寒痹用桂薑”,可這鎖喉瘴,既非純熱,也非純寒,而是瘴毒夾痰瘀,堵在喉間的急證,是中醫裡說的“走馬喉風”,來勢洶洶,尋常藥石根本抵擋不住。

隔壁的郎德寨,比西江寨更慘。寨裡的巫醫把牛角號吹得震天響,雞血灑了滿地,糯米捏的神偶插在寨門兩側,可病患還是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有個中年漢子,昨日還在田裡割糯稻,今日便倒在田埂上,喉間腫得像含著個紅皮球,他的妻子跪在旁邊,用銀簪去挑他的咽喉,想把腫脹的地方刺破,結果隻挑出一點黑血,漢子便頭一歪,沒了氣息。

午後的霧更濃了,裹著瘴氣的腥澀,飄進每個苗寨的吊腳樓。有老人坐在門檻上,望著雷公山的方向,喃喃道:“怕是山神發怒了,要收走我們這些苗人啊。”話音剛落,便聽見寨尾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又一個孩子被鎖喉瘴奪走了性命。曬穀場的竹榻上,病患的呼吸聲越來越弱,像風中搖曳的燭火,眼看就要被瘴氣吹滅。岩爹望著雷公山的主峰,心裡默念著藥神仰阿莎的名字,隻盼著這位守護苗疆的神祗,能睜開眼看看她的子民。

入夜後,西江寨的哭聲漸漸低了,不是病患好轉,而是連哭的力氣都沒了。月光透過霧層,灑在寨口的老楓樹上,樹影婆娑,像個垂淚的老人。岩爹坐在樹下,把藥簍裡的草藥倒出來,又一一撿回去,嘴裡反複念叨著:“鎖喉瘴,鎖喉瘴,到底要什麼藥,才能解這奪命的瘴氣啊?”他不知道的是,雷公山的雲霧裡,一道青衣身影正踩著月光而來,銀飾的叮當聲,輕輕敲碎了苗寨的死寂。

第二卷:藥神垂憫化少女,望聞問切辨瘴因

霧色裡,青衣少女踏著青石板路走進西江寨,她的竹簍背在身後,簍沿露著一截藥鋤的木柄,鬢邊插著一朵白色的野薑花,銀項圈上的鈴鐺,隨著腳步輕響,像山泉滴落在青石上。她走到曬穀場,蹲在阿牛的竹榻邊,伸出手指,輕輕搭在他的腕上,又撩開他的苗帕,看了看他的舌苔——舌紅苔黃膩,像鋪了一層燒焦的糯米飯,正是中醫裡“痰熱壅盛”的征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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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媽,莫急,他還有救。”少女的聲音像山澗的清泉,清冽又溫柔。阿牛阿媽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她,見她眼含悲憫,衣著樸素卻氣度不凡,便哽咽著點了點頭。少女從竹簍裡取出一片魚腥草,揉碎了,擠出汁液,用蘆管滴進阿牛的鼻孔裡,又用手指按在他的天突穴上,輕輕揉按。天突穴為任脈之會,通於咽喉,揉按此處,能疏解喉間的氣機壅塞。不過片刻,阿牛的胸口微微起伏,竟能發出一點微弱的呼吸聲了。

岩爹見狀,連忙湊過來,作揖道:“姑娘是何方的醫者?竟有這般本事!”少女淺淺一笑,道:“我是雷公山的采藥人,聽聞寨裡鬨瘴氣,便來看看。”她說著,走到另一位病患身邊,那是位老婦,喉間腫脹雖輕,卻咳得撕心裂肺,痰涎黏在唇邊,散著腥氣。少女望其色,見她麵色萎黃,聽其聲,知其咳嗽重濁,問其症,知她三日未進飲食,切其脈,覺脈象濡緩,便知是“瘴毒襲肺,痰濕內阻”之證。

“這鎖喉瘴,並非單純的喉痹,而是苗疆的濕熱瘴氣,與人體的內濕相合,堵在了肺胃之門戶。”少女對岩爹說,“雷公山夏末秋初,淫雨不斷,山林裡的腐木、落葉漚出穢濁之氣,這是‘外瘴’;苗民多食酸湯、臘肉,濕熱積在肺胃裡,這是‘內濕’。外瘴引內濕,痰熱互結,便把咽喉堵死了,這便是中醫說的‘標本俱病’,若隻治咽喉,不治痰濕瘴毒,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岩爹聽著,恍然大悟。他從前隻知用清熱藥治喉痛,卻忘了瘴氣的穢濁之性,也沒考慮到苗民的飲食積濕,難怪藥石無效。少女又取了些菖蒲、艾葉,讓寨裡人煮水,灑在寨巷的各個角落,“菖蒲芳香化濁,艾葉能驅穢,先把寨裡的瘴氣清一清,再治病患。”她話音剛落,便有寨民抱著柴禾過來,生起火,把菖蒲艾葉煮得沸沸揚揚,濃鬱的香氣散開,竟把那腥澀的瘴氣壓下去了幾分。

這時,寨老拄著拐杖走來,對著少女深深一拜:“姑娘,求你救救我們苗寨吧!再這樣下去,我們西江寨就要絕戶了。”少女扶起寨老,目光望向雷公山的深處,道:“我必會尋到解藥,隻是這解藥藏在深山裡,需得我親自去采。”寨老忙問:“姑娘需要什麼幫手?我們寨裡的後生,都願意跟著你進山!”少女搖了搖頭:“深山裡的路險,瘴氣更重,你們去了反而添亂,我一人足矣。”

當晚,少女便住在了岩爹的吊腳樓裡。岩爹翻出家裡最好的糯米飯和米酒,招待她,又問她的名字,少女道:“你們喚我阿莎便好。”夜裡,阿莎坐在窗前,望著雷公山的月影,指尖輕撚,便有一縷草藥的清香散開。她知道,要解這鎖喉瘴,需得尋一味能清熱解毒、利咽散結,又能化瘴氣的草藥,而這味藥,定藏在雷公山最清幽的泉邊——那裡的水土,才能養出解瘴的靈草。

第三卷:踏遍青山尋靈藥,途治諸證驗醫理

次日清晨,霧還沒散,阿莎便背著竹簍,拿著藥鋤,踏上了進山的路。雷公山的山路,是被山泉和獸蹄踩出來的,崎嶇蜿蜒,兩旁的古樹遮天蔽日,藤蘿像綠蛇一樣纏在樹乾上,偶爾有山雀的叫聲,從霧裡鑽出來,又很快消失。阿莎走得極穩,她的草鞋踩在青苔上,竟不打滑,竹簍裡的藥鈴,隨著腳步輕響,像是在和山林對話。

行至半山腰,她聽見路邊的茅棚裡傳來咳嗽聲,便走了過去。茅棚裡,一位老嫗倚著柴草,咳得渾身發抖,痰涎黏在嘴角,白得像糯粥。阿莎蹲下身,摸了摸老嫗的額頭,不熱,又探了探她的脈搏,濡緩無力,再看她的舌苔,淡白而膩,便知是“痰濕蘊肺”之證。這是苗疆老人常有的病症,深山裡濕氣重,老人脾胃虛弱,痰濕積在肺裡,便成了久咳。

阿莎從竹簍裡取出幾片半夏,又在路邊采了些陳皮,一起放進陶鍋裡,用山泉煮了。半夏燥濕化痰,陳皮理氣健脾,二者相合,正是中醫裡“二陳湯”的底子,專治痰濕咳嗽。她把藥湯晾溫,喂給老嫗,老嫗喝了兩口,便覺喉嚨裡的痰鬆了,咳嗽也緩了些,她拉著阿莎的手,用苗語說著感謝,眼裡的渾濁竟亮了幾分。阿莎又采了幾把枇杷葉,撕去背麵的絨毛,遞給老嫗:“每日用這個煮水喝,痰就不會再堵著了。”

離開茅棚,阿莎繼續往山裡走,轉過一道山梁,看見一個牧童躺在溪邊,臉色通紅,嘴裡喊著“渴,渴”。她走過去,見牧童的嘴唇乾裂起皮,咽喉微微紅腫,摸他的脈搏,洪大而數,便知是“氣分熱盛”。這是牧童在太陽下趕牛,受了暑熱,又喝了山裡的生水,熱邪積在氣分,耗傷了津液。阿莎在溪邊采了葛根和蘆根,葛根解肌退熱,蘆根清熱生津,兩樣草藥煮成的水,清甜甘潤,牧童喝了一碗,便坐了起來,喊渴的聲音也小了。

走到深山的溪流邊,阿莎又遇見一位婦人,坐在石頭上垂淚。婦人剛生了孩子,乳汁卻一點也沒有,偏偏咽喉還腫了,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阿莎給她診脈,見脈象弦澀,舌紅苔薄黃,便知是“肝鬱氣滯,兼熱邪壅喉”。乳汁為氣血所化,肝鬱則氣滯,氣血不通,乳汁便不下;而熱邪乘虛而入,又引發了喉腫。阿莎采了王不留行和蒲公英,王不留行能活血通經、下乳,蒲公英能清熱解毒、消腫利咽,二者同用,既通乳又治喉痛。婦人服了藥,傍晚時便有了乳汁,喉間的腫痛也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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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深處走,林子裡傳來一聲驚呼,阿莎循聲而去,見一位獵戶倒在地上,小腿腫得像紫茄子,傷口處流著黑血,竟是被毒蛇咬了。獵戶臉色蒼白,氣息微弱,已是蛇毒攻心的征兆。阿莎不敢耽擱,立刻從竹簍裡取出半邊蓮,搗爛了敷在傷口上,又用銀針刺破傷口周圍的皮膚,擠出黑血。半邊蓮是苗疆治蛇毒的聖藥,能清熱解毒、利尿消腫,配合針刺放血,能把蛇毒儘快排出去。半個時辰後,獵戶的臉色緩了過來,能開口說話了,他對著阿莎磕頭:“姑娘,你是神仙下凡吧!”

一路行來,阿莎治了不少病症,有老人的痰濕咳嗽,有少年的暑熱煩渴,有婦人的產後乳少,有獵戶的蛇毒傷。這些病症雖與鎖喉瘴不同,卻都是苗疆常見的疾患,而阿莎的治法,皆遵循中醫的“辨證論治”——看其色、聽其聲、問其症、切其脈,辨清病因,再對症下藥。她的竹簍裡,草藥越來越少,可她對雷公山的草木,卻越發熟悉。她知道,解鎖喉瘴的靈草,就在前方的瀑布下——那裡的泉水最清,瘴氣最難侵入,隻有這樣的地方,才能長出能解瘴的錦燈籠。

第四卷:飛瀑流光現金燈,親嘗靈果識藥性

行至雷公山的深處,阿莎聽見了震耳的水聲,穿過一片竹林,眼前豁然開朗——一道白練似的瀑布,從崖頂垂落,砸在潭水裡,濺起的水花像碎銀一樣,在霧裡閃著光。潭邊的青石上,長著一片奇異的草木,植株不高,莖稈直立,葉互生如心,最特彆的是枝頭的果實,紅彤彤的,被一層薄如蟬翼的宿萼裹著,形如燈籠,在水霧裡泛著七彩的光暈,像掛在枝頭的小金燈。

阿莎走近了,蹲下身,仔細看著這果實。她伸手輕輕碰了碰宿萼,觸感柔軟,像苗女繡鞋上的緞麵,果實的汁液沾在指尖,竟有一絲微涼的甜意。她想起岩爹的《苗疆草經》裡,提過一種“紅燈果”,生於泉邊,能治喉痛,隻是從未有人見過實物。而這果實的形態,與中醫典籍裡的“錦燈籠”一一對應——錦燈籠,又名酸漿,味苦性寒,歸肺、肝經,能清熱解毒,利咽化痰,散結消腫,正是解喉痹的良藥。

阿莎摘下一顆錦燈籠,輕輕咬破宿萼,裡麵的漿果飽滿多汁,汁液滑入咽喉,一股清涼之意瞬間散開,連日來采藥奔波的燥熱,竟一掃而空。她又嚼了嚼漿果,味甘微苦,入腹後,覺肺胃間的鬱熱都被化開了,這正是錦燈籠清解肺胃之熱的藥性。她低頭看了看指尖,沾著的汁液竟發出了微弱的金光,像撒了一把碎金粉,在潭水的光裡閃著亮。

“果然是上天賜予的靈藥。”阿莎輕聲道。她知道,這錦燈籠生於瀑布邊,吸了泉水的清冽,又受了雷公山的靈氣,不僅有普通錦燈籠的清熱解毒之效,更能化解苗疆的瘴氣——那七彩光暈,便是它能化瘴的征兆。她用藥鋤小心地挖起幾株錦燈籠,連帶著根上的泥土,放進竹簍裡,又采了滿滿一簍的果實,生怕不夠救治苗寨的百姓。

阿莎坐在潭邊的青石上,用泉水煮了幾顆錦燈籠,待水沸後,藥香嫋嫋散開,混著瀑布的濕氣,竟把周圍的瘴氣都衝散了。她嘗了一口藥湯,味苦而甘,清潤利咽,正是治鎖喉瘴的良方。她又想起苗寨的藥浴療法,中醫認為,藥浴能通過皮膚腠理,將藥性導入體內,疏通經絡,清熱解毒。於是她又在潭邊采了些艾葉、菖蒲,與錦燈籠同煮,這樣的藥湯,既能內服清喉間的痰熱,又能外浴化周身的瘴氣,雙管齊下,定能根除鎖喉瘴。

這時,潭邊的霧散了,陽光穿過崖壁的縫隙,照在錦燈籠上,紅果更豔,金光更亮。阿莎望著山下的苗寨方向,心裡鬆了口氣。她知道,帶著這錦燈籠回去,苗寨的百姓就有救了。她背起竹簍,轉身往山下走,瀑布的水聲在身後回蕩,像一首歡快的苗歌。竹簍裡的錦燈籠,隨著腳步輕輕晃動,金光透過簍縫,灑在山路上,像鋪了一條金色的路,指引著她回到苗寨,也指引著苗民走出瘴癘的黑暗。

阿莎的腳步越來越快,銀飾的叮當聲,和著瀑布的水聲,在深山裡譜成了一曲救苦救難的歌。她知道,這一次,她定能讓苗疆的秋,重新變回糯稻飄香、蘆笙悠揚的模樣——因為那掛在枝頭的金燈,不僅能解喉間的瘴氣,更能照亮苗民心中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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