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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燈狐緣:大漠錦漿守諾篇(下卷)(1 / 1)

金燈狐緣:大漠錦漿守諾篇

下卷

第五卷:孤影守燈種漿草,疫後施醫解民憂

阿珩走後,大漠的風沙似乎更烈了,卷著黃沙撲在雲川鎮的土牆上,發出嗚嗚的聲響。雲舒把阿珩留下的酸漿籽小心翼翼地收在陶罐裡,藏在炕頭的麥草下,每日清晨都會摸一摸陶罐,指尖隔著陶土,仿佛還能觸到阿珩留下的溫度。她依著阿珩的囑咐,把一半酸漿籽撒在了自家門前的空地上,又把另一半撒在了金燈林裡,隻是金燈林的酸漿蔫了大半,隻有零星的幾株還頂著枯黃的紅萼,像垂頭的小燈籠。

疫情還未完全散去,鎮裡仍有不少人受著餘症的折磨——有人咳嗽纏綿不愈,有人咽喉腫痛難以下咽,還有人皮膚留下了暗沉的疹印。王伯的藥鋪裡依舊忙碌,隻是他再不敢輕視酸漿,常常讓學徒去金燈林裡采擷,可酸漿長勢稀疏,往往采不夠用。雲舒看在眼裡,便每日天不亮就去自家門前的酸漿苗旁侍弄,鬆土、澆水,甚至把自己喝的水省下來澆給幼苗。大漠的鹽堿地貧瘠,酸漿苗長得極慢,葉片嫩黃,卻硬是在風沙裡紮了根,像雲舒的心,執拗地不肯枯萎。

一日,鎮北的張大爺捂著胸口來找雲舒,他咳嗽了月餘,近來竟咳出血絲,王伯診斷是肺熱成瘀,用了桑白皮、地骨皮,效果甚微。雲舒想起阿珩說過,酸漿不僅能清肺熱,還能化瘀排膿,若是配上蘆根、薏苡仁,更能治肺癰初起。她便從自家門前拔了幾株嫩酸漿,又去沙棗林旁挖了蘆根,尋來薏苡仁,按阿珩教的比例煎成藥湯。張大爺半信半疑地喝了,第一日咳得更凶,卻咳出了幾口黃稠的膿痰;第二日痰中血絲便少了;連喝五日,竟徹底不咳了,胸口的憋悶也散了。張大爺拉著雲舒的手道謝:“舒丫頭,你這法子比藥鋪的方子靈多了,這漿草果真是個寶啊!”

雲舒隻是笑笑,轉身去給酸漿苗澆水。她知道,這不是她的本事,是阿珩教的,是狐族傳下來的,更是大漠裡的草木用幾百年的生長實踐教給人的。她開始把阿珩說過的酸漿用法一一記在麻紙上,不是為了成書,隻是怕忘了——治咽痛用酸漿配桔梗、甘草;治小兒驚風用酸漿配蟬蛻、鉤藤;治毒蠍蜇傷用酸漿鮮葉搗爛外敷,配蒲公英煎水內服……這些麻紙被她貼在藥櫃上,來求醫的鎮民看了,便照著去做,竟也治好了不少病痛。

鎮民們對阿珩的偏見,也在一次次的酸漿治病中慢慢消解。趙老栓的孫兒得了痄腮,腫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他抹不開麵子去找雲舒,卻偷偷讓兒媳去金燈林采了酸漿,按雲舒貼的法子搗爛敷用,孫兒的腫很快消了。他坐在門檻上,看著自家門前掛著的紅紙燈籠,又望向金燈林裡隱約的紅光,心裡五味雜陳。老鎮長找到雲舒,歎著氣說:“舒丫頭,是我們對不住阿珩,若不是他的漿草,雲川鎮怕是熬不過這場疫災。”雲舒隻是望著雲霧山的方向,輕聲說:“我等他回來,等門前的錦燈籠綻放。”

春去夏來,雲舒門前的酸漿終於長成了,莖稈亭亭,葉色濃綠,夏末時結出了青果,秋來便裹上了朱紅的萼片,像一串串小小的錦燈籠。夜裡,這些錦燈籠竟也漾出了淡淡的紅光,雖不如金燈林的光亮,卻也照亮了雲舒的院門。鎮民們路過,都會駐足看一眼,說:“這是阿珩留下的金燈啊,亮起來了。”雲舒站在燈影裡,摸著酸漿的紅萼,仿佛看見阿珩笑著向她走來,手裡還拿著剛采的酸漿果。

第六卷:歲月磨洗漿草誌,口傳醫理續薪火

歲月像大漠的流沙,悄無聲息地滑過,雲川鎮的沙棗林綠了又黃,金燈林的酸漿在雲舒的照料下,竟又長成了一片繁茂的林帶,隻是阿珩依舊沒有回來。雲舒從青絲熬到了半白,成了鎮裡的“漿草醫”,鎮民們有個頭疼腦熱,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她,而她始終守著阿珩留下的醫理,用酸漿配伍百草,治好了無數人的病痛。

這年秋天,鎮裡來了個遊學的醫士,自稱讀遍了中原醫書,見雲川鎮的人竟用一種野果治病,便嗤之以鼻:“《本草拾遺》雖載酸漿能‘主熱咳咽痛’,卻未言其能治肺癰、驚風,爾等鄉野村夫,竟以偏方為醫,豈不荒唐?”雲舒聽了,並不生氣,隻是請醫士去看鎮東的李婆婆。李婆婆年逾七旬,得了消渴之症,飲多尿多,日漸消瘦,中原帶來的藥石竟毫無作用。雲舒用酸漿配麥冬、玉竹、天花粉,每日煎水給李婆婆喝,不過月餘,李婆婆的口渴便輕了,精神也好了許多。

醫士見了,大為震驚,忙問其中道理。雲舒指著金燈林裡的酸漿說:“酸漿性寒,味甘酸,不僅能清熱解毒,還能生津止渴。大漠的人常年受風沙燥熱之苦,消渴多由肺熱津傷所致,酸漿配麥冬諸藥,恰能清肺熱、生津液,這是我們鎮民試了幾十年的法子,雖未載於醫書,卻實實在在救了人。”醫士蹲在酸漿叢旁,仔細觀察著植株,又嘗了一口酸漿湯,甘涼入喉,恍然大悟:“原來草木之效,竟藏於民間實踐之中,我讀了萬卷書,竟不如這大漠裡的一株漿草教我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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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醫士便留在雲川鎮,跟著雲舒學習酸漿的用法,還把鎮民們口傳的漿草配伍一一記錄下來。他發現,雲川鎮用酸漿治的病症,竟有十餘種之多,遠超醫書所載,而這些用法,都是鎮民們在生活中慢慢摸索出來的——比如用酸漿根煮水泡腳,能治腳氣;用酸漿花曬乾泡茶,能緩解目赤腫痛;甚至用酸漿的紅萼燒成灰,調上麻油,能治燒燙傷。醫士感慨道:“中原醫書多記名門藥材,卻忽略了這些民間草本的妙用,‘實踐先於文獻’,誠不我欺啊。”

一日,鎮裡的孩童們誤食了野果,上吐下瀉,腹痛不止,醫士用了藿香、紫蘇,效果甚微。雲舒卻取了酸漿的莖葉,配著陳皮、生薑煎水,讓孩童們喝下去。她解釋道:“這野果性寒,傷了脾胃,酸漿能清熱解毒,陳皮、生薑能溫中和胃,三者同用,既能解野果之毒,又能護脾胃之氣。”果然,孩童們喝了藥湯,半個時辰後便止了吐瀉,腹痛也消了。醫士看著雲舒忙碌的身影,愈發敬佩:“你把口傳的知識化作救人的本事,這才是真正的醫者。”

雲舒隻是搖了搖頭,望著雲霧山的方向說:“這些都不是我的本事,是一個狐族少年教我的,他說,草木的本事,長在地裡,嘗在嘴裡,記在心裡。”醫士這才知曉阿珩的故事,他望著金燈林裡的紅光,歎道:“跨越種族的情誼,跨越生死的諾言,竟都藏在這小小的錦燈籠裡,這大漠的故事,比醫書動人多了。”

第七卷:霜染青絲思故人,狐嶺研藥盼歸期

雲舒的頭發漸漸全白了,像大漠裡的霜雪,她的背也駝了,卻依舊每日去金燈林裡侍弄酸漿,給鎮民們治病。她的弟弟雲琅早已長大成人,娶了媳婦,生了孩子,常常勸她:“姐姐,阿珩公子走了這麼多年,怕是不會回來了,你也該歇歇了。”雲舒隻是摸著孫兒的頭,指著門前的錦燈籠說:“他說過,待錦燈籠再次綻放,他必歸來。我等了一輩子,不差這最後幾年。”

金燈林的酸漿長得愈發繁茂,每到秋天,紅萼滿枝,夜裡的紅光能照亮大半個雲川鎮。鎮民們把這片林當作鎮裡的聖林,逢年過節都會來祭拜,說這是狐仙與雲舒的情意,也是護佑鎮民的良藥。而雲霧山的狐族那邊,阿珩也從未忘記諾言。他回到狐嶺後,被狐母禁足,卻依舊日日研究酸漿的藥效,他發現,酸漿不僅能治人間的病痛,還能調和狐族的妖力,化解種族間的氣息隔閡。

阿珩在狐嶺的藥圃裡種滿了酸漿,他嘗試用酸漿配著山中的靈草,煉製能讓狐族與人類和平共處的丹藥。他知道,鎮民們對狐族的偏見,源於對“妖”的恐懼,若能讓狐族的妖力不再傷人,還能為人類治病,或許這份隔閡便能消弭。他熬了數百年的藥,試了無數次的配伍,終於煉出了一種“漿草丹”,服下此丹,狐族的妖力便會變得溫和,還能增強對人間病痛的感知力。

狐母見阿珩如此執著,終究鬆了口:“人類的偏見根深蒂固,你即便煉出丹藥,也未必能讓他們接納你。”阿珩捧著漿草丹,望著雲川鎮的方向說:“我不是為了讓他們接納我,我是為了兌現諾言,為了雲舒。她等了我一輩子,我不能讓她白等。”狐母歎了口氣,揮了揮袖,解開了對阿珩的禁足:“去吧,若你真能跨越種族的鴻溝,也是狐族的幸事。”

阿珩離開狐嶺前,又去藥圃裡摘了滿滿一籃酸漿果,這些酸漿是他用妖力催熟的,紅萼比尋常的更豔,紅光也更亮。他化作人形,依舊是少年的模樣,隻是眼底多了數百年的滄桑。他走在大漠的風沙裡,看著熟悉的雲川鎮越來越近,心裡竟有些忐忑——雲舒還在嗎?她會不會已經忘了他?

而此時的雲舒,正躺在病榻上,氣息奄奄。她得了重病,咳嗽不止,連喝酸漿湯也收效甚微。鎮民們都來看她,王伯的徒弟守在床前,用酸漿配著人參煎水,卻也隻能勉強維持她的氣息。雲舒的孫兒趴在床前,哭著說:“奶奶,您看,門前的錦燈籠都亮了,阿珩爺爺就要回來了。”雲舒微微睜開眼,望著窗外,金燈林的紅光透過窗欞照進來,落在她的手背上,像阿珩當年的觸摸。

她想起初見阿珩時,他蹲在杏林旁,手裡拿著酸漿籽,眉目清俊;想起在金燈林裡定情時,他折下酸漿枝,眼裡盛著大漠的星光;想起他離開時,說“待錦燈籠再次綻放,我必歸來”,聲音溫柔又堅定。她笑了笑,喃喃道:“我等了一輩子,終於等到了……”

第八卷:金燈滿樹紅光綻,一諾跨越生死緣

阿珩趕到雲舒家時,正看見鎮民們圍在院門外,低聲啜泣。他心裡一緊,推開人群衝了進去,隻見雲舒躺在病榻上,白發散亂,麵色蒼白,卻依舊睜著眼睛,望著窗外的金燈林。阿珩走到床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冷,卻在觸到他的指尖時,微微動了動。

“阿珩……”雲舒的聲音微弱,卻帶著笑意,“你回來了……錦燈籠,真的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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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點點頭,從懷裡取出一顆漿草丹,又拿出酸漿汁,把丹藥化開,喂進雲舒的嘴裡。丹藥入喉,雲舒的氣息竟漸漸平穩了,她看著阿珩,依舊是少年的模樣,而自己已是垂暮老人,不由得笑道:“我老了,你卻還是當年的樣子。”

“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杏林旁那個抱著弟弟哭的青衣少女。”阿珩說著,從身後拿出那籃酸漿果,放在床頭,“你看,我帶了最紅的錦燈籠回來。”

窗外的金燈林裡,無數錦燈籠的紅光突然大盛,像燒起了一片火海,照亮了整個雲川鎮。鎮民們都驚呆了,望著金燈林,又望著病榻前的阿珩,這才明白,他真的是雲霧山的狐仙,卻也是救了他們一輩子的“漿草郎”。趙老栓走上前,對著阿珩深深作揖:“阿珩公子,是我們有眼無珠,錯怪了你,你莫怪我們。”

阿珩搖了搖頭,看著雲舒說:“我從未怪過任何人,我隻怪自己,回來得太晚了。”

雲舒看著阿珩,眼裡的光漸漸黯淡,卻依舊帶著滿足的笑意。她伸出手,摸了摸阿珩的臉頰,輕聲說:“不晚……你來了,就好……”她的手緩緩落下,眼睛永遠地閉上了,而此時,金燈林裡的錦燈籠,竟紛紛飄落,像一場紅色的雪,落在雲舒的窗前。

阿珩抱著雲舒的身體,坐在床前,一夜未動。次日清晨,他把雲舒葬在了金燈林裡,在她的墳前種滿了酸漿籽。不出幾日,酸漿便生根發芽,長成了一片新的林帶,紅萼滿枝,紅光如晝。鎮民們都說,雲舒變成了金燈林裡的酸漿,永遠陪著阿珩,也永遠護著雲川鎮。

阿珩留在了雲川鎮,成了新的“漿草醫”,他把酸漿的用法教給鎮民,也把狐族的草藥知識傳了下來。他還把雲舒記在麻紙上的配伍整理成冊,雖未刊印,卻在鎮民中口口相傳,成了雲川鎮獨有的“漿草醫書”。數百年後,中原的醫家來到雲川鎮,發現了這份口傳的醫理,大為驚歎,將其收錄進《本草綱目拾遺》,這才讓酸漿的諸多妙用,載於文獻,傳於後世。

而金燈林的故事,也在大漠裡流傳了千年。人們說,那裡的錦燈籠,是狐仙阿珩與人類少女雲舒的愛情見證,也是中國傳統醫學“源於生活、高於生活”的智慧象征——那些未被文獻記載的民間實踐,恰如大漠裡的酸漿,在風沙中默默生長,用最樸素的力量,守護著一方生民。

結語

雲川鎮的金燈林,至今仍在西北大漠的雲霧山腳下盛放,每到秋夜,錦燈籠的紅光便會照亮戈壁,像永不熄滅的諾言。酸漿的藥用價值,早已被載入醫書,而那些口傳的配伍與用法,依舊在鎮民中流傳,提醒著世人:草木的智慧,藏於田野,藏於實踐,藏於人與人、人與妖之間最真摯的情意。阿珩守著金燈林,守著雲舒的墳,也守著那份跨越種族、跨越生死的諾言,直到大漠的風沙吹遍千年,錦燈籠的紅光,依舊未滅。

讚詩

大漠風沙卷地來,金燈一樹照荒台。

漿草清苦醫民恙,狐仙一諾係情懷。

青絲熬儘霜華老,紅萼開殘月影徊。

千載光陰如逝水,情根長伴酸漿栽。

尾章

數百年後,有旅人路過雲川鎮,見金燈林裡立著一塊石碑,碑上刻著“金燈守諾”四個大字,旁側還有一行小字:“酸漿生大漠,醫理藏民間;一諾重千金,生死不相負。”旅人問鎮民石碑的來曆,鎮民便指著林裡的紅萼,講起了狐仙阿珩與少女雲舒的故事,講起了酸漿的妙用,講起了那段關於諾言與醫道的傳奇。

風穿過金燈林,吹得紅萼簌簌作響,像在訴說著千年的情意。而那片酸漿林,依舊在鹽堿地裡生生不息,紅燈籠似的果實掛在枝頭,在大漠的陽光下,漾著溫柔的紅光,如同阿珩與雲舒從未遠去,永遠守著這片土地,守著那份跨越時空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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