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太太聽不懂貓語,問專業人士:“小姑娘,貓貓說了什麼?”
“小可愛說不要你的賠償。”曲七月幫轉達貓咪的意思。
當貓貓離開,肩頭也感覺得不到有東西壓身,紀老太太剛籲了口氣,聽到小姑娘的話又沉默,貓貓不要賠償,難不成還想讓她吃苦頭?
貓貓走過來,醫生噌地衝出兩步,伸出手手,笑得一臉熱切:“貓貓,你跟我回去吧,我養你,你住我家,還可以跟我家小閨女和小閨女的小夥伴們玩。”
貓兒瞅青年一眼,繞過他,走了兩步,輕輕一躍,飛至白發小巫女膝頭,很溫順地蹲坐。
醫生撫胸:“啊,我這麼優秀這麼英俊瀟灑又多金,小可愛為什麼不選擇我啊?我心好痛。”
“醫生,你明明是醫學工作者,怎麼總想不務正業。”猴哥哈哈大笑,醫生總想搶他們的工作,也不怕跨行亂入撞個頭破血流。
“我想改行不行麼。”醫生又退回去坐下,苦著臉,他想改行跟小閨女混,好想好想。
小帥哥們都不理醫生。
“真可愛。”小鸚鵡無視偶爾蛇精病的醫生,專注圍觀貓貓。
小巫女喜歡狗,也喜歡貓,抬起手捋了捋貓的後背毛。
她養了好幾個月,能握住筷子,手也能抬起來,可仍舊虛得很,端不動飯碗,握筷子夾菜頂多能夾起切得很薄、大約有食指肚大小的一塊生薑的重量。
曲七月擼貓也僅捋了兩下,手臂又綿軟無力,垂放下去。
沒力氣擼貓,友好地跟它打商量:“小可愛,剛才那個小帥哥是巫族弟子,是個很有愛心的法師,他還缺個陰魂使者,你要不要跟那個小青年合作?
你跟法師合作,不用投胎,以現在這種魂體狀態也可以修行,除惡揚善,積攢到一定的功德,等你修成厲害的鬼仙,想去哪都可以,喜歡這裡也可以回來守護這裡,成為這一帶的守護神。”
看了半晌的紀父,慢慢坐下去,自己消化自己所見。
小姑娘在勸貓貓與法師合作業,紀老太太悄悄地鬆了口氣,看樣子,貓貓應該不會再報複了她吧。
風魔子:“……”哎喲,聖巫大人太有愛心了!
他兩腳飛動,一個飛毛腿跑聖巫大人前方站著,笑得一張臉像盛開的太陽花,熱絡地表態:“小可愛,你跟著我,我會好好愛護你的,就像我家掌門和對麵那個哥兒愛護他們的式神一樣愛護你。”
貓貓歪著頭,打量青年法師。
貓貓的歪頭殺太萌,小鸚鵡被萌得不要不要的,實在管不住自己的爪爪,伸手擼貓,還哇哇叫:“哇,好可愛!哇,毛好光滑!”
有小鸚鵡開了個頭,項二貨劉吃貨也管不住手,抻出爪爪擼貓。
被捋毛的貓,可能被擼舒服了,沒抗議。
貓盯著青年法師瞅了又瞅,再瞅瞅小巫女,瞅瞅空中飄來飄去的四個式神,衝著小巫女“喵喵”叫。
貓貓說話了,曲七月笑得開心:“放心,他家底不薄,養得起自己的小夥伴,隻要不是因為鏟奸除惡去了某些偏遠的地方,在符合想吃什麼就能吃到什麼的條件下,天天有肉吃。
他要是養不起你,你到時來找我,跟我家小可愛們玩,我家小可愛有肉吃,絕不會隻讓你喝湯。”
“對對對,我家掌門人說得對,我養得起自己的小夥伴,我要是養不起式神,掌門人不可能讓你跟我合作,我們家掌門最有愛心最仁慈最可愛最美麗。”
風魔子笑得兩眼成星星,還是聖巫大人厲害,貓貓不跟他對話,直接找聖巫大人擔保,真聰明!
貓貓點點頭,支立起身,輕盈躍起,一跳跳上青年肩頭,再趴臥成一團。
貓貓跑了,三隻捋毛的美女,收回手手,對風公子隻有羨慕的份。
“小可愛,我們另找個時間簽合約,然後再幫你辦理通行證,現在我幫你把你家的牆和大門送回去。”
跑一趟得到一隻使魔,風魔子心情激昂,撒腿就往外跑,還叫主人幫忙:“紀教授,麻煩你找幾個大點的袋子來,再幫移走你家種的花。”
紀教授已經平靜下來,應一聲,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後院的雜物房,找出一隻編織袋、鋤頭、鐵鍬和種花用的小鏟子,再去門前地坪。
風公子要乾活,醫生、陳帥哥等人也坐不住,都跑去看稀奇。
小鸚鵡將小七月交給小美人背著,她幫打傘遮太陽。
紀父也推著輪椅,和老伴一起去看看哪些種花的泥土來得不太正。
風魔子一連點了七隻盆,讓紀教授移花。
七隻盆有大有小。
貓貓蹲在青年法師肩頭,喵喵叫。
風魔子幫轉告紀家人:“小可愛說牆泥土他不要啦,所以也就不必送歸原處,不過,建議你們將這些泥土裝起來,送山上去倒掉。
這幾株花,同樣不建議留,你們可以把它移到你們哪位老祖宗安身之處,或者送給山上的其他人也可以,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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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稍後再處理。”紀教授也停下挖花的動作。
風魔子拿編織袋子和工具,跑下地坪,用鏟子鏟掉石板縫綽間的泥土,再把某塊石板撬鬆動,搬起來裝進袋子裡。
他放下鏟子,拎起袋子甩背上背著,雄糾糾地走人。
青花貓飛落於地,在前領路,領著人朝背後的山嶺方向走。
醫生與小青年們幫扛起鋤頭和鐵鏟,呼啦啦地跟著風魔子跑。
紀教授沒跟去山上,推著輪椅送老母親進屋。
一群帥哥中有大師,不用問他母親在哪挖的泥土和撿來的墓碑也能找到貓貓墳堆的位置,根本不用他母親帶路。
術師不叫他們家人帶路,紀教授也就不跟去湊熱鬨。
進了中堂,紀父才終於問出疑問:“紀慎,這是怎麼回事?”
“爸,這個說來有點……巧合,要不讓媽跟你說,我去田裡看看,采摘點新鮮瓜果回來給來幫忙的朋友帶回去。”
紀教授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先談正事:“今天來幫媽處理這件事的人,沒問要報酬,我們也不能白白讓人幫忙。
這群人身份不凡,也不缺錢,我們送他們點新鮮的瓜果,也是表達一下謝意。”
“行,你決定吧。”紀父也沒抓著兒子問。
紀教授耽擱,去拿了筐,開老父親運貨的小電三輪車直奔田裡。
等兒子出去了,紀父給老伴拿了水,坐著聽她講“故事”。
紀老太太從兒子幫請個陪護說來,再說陪護帶她去找一位認識的醫生看診,然後引出來後麵這一係事的事。
老伴講完來龍去脈,紀父沉默一下,籲口氣:“沒事了,以後咱不去山上挖泥,要泥土就去河邊挖。”
紀老太太仍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小盧帶她去看醫生,她還得受三次苦,有了這次教訓,以後堅決不亂挖泥土亂搬石頭回家。
風魔子和醫生等人是第一次來紀家屯,對村道不熟,但沒關係,有貓貓啊,貓貓對當地了如指掌。
貓貓帶著一群帥哥美女們在村道上穿梭,路過某些居民家,偶爾有留守的老人或孩子會張望幾眼。
羅帥哥等人身體素質好,也不怕太陽,邊走邊賞風景。
小老虎最聰明,他混在帥哥群中,讓帥哥們當擋箭牌,村民就算看到一點點斑雜的花紋,也沒窺到真相。
眾帥哥們隻讓葉小美人背小曲子走了不到五分鐘的路,他們便輪番上陣當代步工具,輪流背小曲子。
沿著村道走了約一裡遠,總算穿過村子,再穿過一片呈上升坡度的田野,走到山腳。
在呈坡度緩慢上升的田野區,遠遠能看見兩個養殖場的棚舍,一個是養雞場,一個是養牛場。
一群小夥伴們先在山場下休整,再沿登山的路走。
飛行員和安全員沒跟上山,他倆在山腳尋著蔭涼的地方等候。
從山腳到半山腰,遍布經濟林木和果樹,有部分區域以前是墳山,仍舊保持著原樣。
醫生與小青年們爬山,沿著曲折的路往上爬一段路,到達了一片野生樹林,那片區域稀稀拉拉地分布著些墳堆。
有些墳堆隻餘下一個小小的土包,有些甚至看不到土堆,隻能憑仍挺立著的碑辨彆那裡曾經是墳。
貓貓帶路,帶人沿穿過墳堆區的橫路走,穿過樹林,再往前走幾十米,到達另一邊林子邊緣,跳至路上方一個較平坦的地方,在一棵野生櫟樹下停下。
那片樹林是混交林,樹葉落下,在地麵積累、腐爛,泥土很肥沃。
貓貓的家,位於一個平坦的緩坡,那裡像是以前誰開墾種植過的一塊旱地。
因從山坡上滑下泥土碎屑物、石頭堆積在那兒,還真看不出那裡曾經是個墳堆。
事實上,現在較平旦的區域,以前是貓貓墳前的祭台。
貓貓曾經是有主人的,他的主人對他有很深的感情,在他死後厚葬了他,給他的墳是按人的規格來安排,貓貓的墳占地麵積比較寬。
貓墳的上方位,在三百多年前也埋葬過人,上方的墳塴塌過,有些泥土滑下來,覆蓋在貓墳上。
上方曾經還落下來大塊的滾石,把貓墳的墓碑也砸壞。
被紀老太太搬回家的那塊石頭,就是墓碑的部分,還有一截墓碑仍在原地,不過被上方滑下來的泥土掩蓋住了。
那株野生櫟樹就長在貓墳堆上方,正因為樹下泥土較肥,紀老太太才會挖泥土回家種花。
被挖過的區域又長出了草,不過仍舊能看出來曾經被挖過泥土的痕跡。
貓貓將人帶到自己安居的地方,蹲在樹下等著。
風魔子率先爬上緩坡平台,放下袋子,觀山象。
醫生和帥哥美女們也一個接一個地爬上去,體貼的帥哥們把背包當板凳,給小七月坐。
帥哥美女觀望一陣,一致誇好地方。
真不是他們睜眼說瞎說話討好貓貓,而是位置真的不錯,其地居高臨下,能覽儘周邊景色。
猴哥、風魔子深以為然,如果地方不好,貓貓肯定早就投胎去了。
也因地方好,且是吉地,貓魂也帶著祥和氣息,且從未傷害過人或其他生靈。
如果是凶煞之地,受煞氣蘊養出來的魂生物,必然成為惡鬼惡靈。
被人誇自己的家好,貓貓也得意地眯起眼睛,那小模樣格外傲嬌。
休息一陣,風魔子先燒了符紙,再扛鋤頭從一個地方開挖。
為了讓小閨女以後有神秘事件也帶上自己去圍觀,醫生也上道,扛著鐵鍬幫忙鏟土。
隊伍僅帶兩件工具,其他人幫不上忙,在等休息。
風魔子沒找以前的墓碑,隻挖開一個一尺多深的坑,再把搬回的墓碑埋進去,掩上泥圭,免得再被人看到又撿走。
幫貓貓藏好大門,風魔子在一旁燒一把金紙錢和符,請山神土地在貓貓不在家的時候幫他照看一下家。
祭祀過,大功告成,該收工啦。
風魔子問過貓貓的意思,揭掉符,另外燒了一張紙化為水讓貓貓喝下去。
揭掉符後,醫生和小帥哥們也看不見貓貓,當貓貓喝下符水,又再次顯露出魂體。
風魔子將貓貓抱起來放自己肩頭蹲著,扛著鋤頭,又一馬當先的下山。
下山省力,一支人馬很快就到達山腳,與守株待兔的飛行員和安全員彙合,風風火火回紀家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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