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順言辭懇切,真誠誠摯。
“江董,你朋友家的事跟你家的事性質不一樣,你家的事僅隻牽扯到一家,你朋友家的事牽扯到很多人,有些人我無能為力,有些人我儘力還是能保得住,讓他們自己決定吧,於家想自保,那就按我說的去做,不要問為什麼,不要對人說為什麼,如何達到目的,那就看他們自個的本事。”
“小姑娘,你請說,我洗耳恭聽。”於英傑坐得端端正正,屏聲靜氣,聆聽吩咐。
“你家所中詛咒,名叫降頭術,也叫絕戶術,沒聽過的搜度娘,度娘所知隻是一小部分,所謂絕戶,字麵意思是要讓一家人死絕,絕了這戶人家,實際更可怕,牽扯到太多秘密,我不細說,你們心中有數即可,閒話少說,言歸正傳,六百萬,款到上工,告訴你如何救命。”
“沒問題,小於,去讓人轉帳。小姑娘不用給帳號,你的帳號我還記著呢。”江董笑嗬嗬的一語拍板。
於英傑緊張的心霍然輕鬆,忙從王總管那裡拿來帳號,打電話通知公司財務立即轉帳。
小七月又賺了一筆。
顧君旭笑意盈然,他也得加油才行呢,要多多努力賺錢,他是男人,不能賺得比小七月還少。
賺到這一筆,姐姐一定會開心好幾天。
兩小童心喜不已,姐姐天天好心情,他們才會跟著天天心情好。
曲七月抱著包包等,等好幾分鐘,聽到手機震屏,摸出來瞅,時間還不到十點,屏幕顯示收到一條銀行通知,打開,直接數數字,六字開頭,後麵六個圓蛋蛋,整整六百萬,一分不少。
錢錢哇錢錢!
見到一長串的圓蛋蛋,曲七月樂得小心臟怦然亂跳,跳得跟小鹿子一樣歡脫,一張小臉瞬間光芒閃閃,眼睛明亮如日月。
嗷呼,六百萬呀,現在整整有一千萬的財產了,差不多可以購個小窩嘍!毛爺爺喲,繼續來吧繼續飛偶碗裡來吧,來吧來吧……
默數自家小金庫裡的財產,小巫女喜不自勝,抱著爪機“吧唧”親了一口,捂在手裡傻笑。
小姑娘小臉紅撲撲的,眉開眼飛,心醉神迷的俏模樣跟白撿幾千萬似的,說不出的容光煥發,喜形於色,令幾大男士看呆了。
小顧先生笑容滿麵,輕輕的摸小姑娘的頭頂:“小七月,你該上工了哦。”
他覺得如果不提醒一下,小七月估計會一直傻笑下去,那模樣很可愛,如果可以,他其實真不希望小七月見財眼開的俏樣被其他人看到。
呃……
一聲清朗之音如快刀閃過,把曲七月腦中的yy美感一刀兩斷,另一半想法不知去了哪,思維就此從不知名的旮旯裡被拖回來,睜著眼茫然的眨眼。
舉目四顧,稍稍一刻回神,臉上騰的發熱,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勺,那啥,她好像走神了,她不是故意的啦,誰叫毛爺爺那麼帥氣呢。
“嗯嗯,上工,第一步,於公子回家帶你太太和你兒子去做dna,驗出結果再走第二步。”
“驗dna?”
眾人齊齊一驚,做親子鑒定,難道……
幾人麵麵相覷。
“對啊,等dna鑒定結果出來再知會我,到時我會把我目前尚不能說的告訴你,然後才能決定第二步怎麼走。”
於公子臉色極為難看,需做親子鑒定,隻能有兩種結果,一種是醫院抱錯嬰兒,第二,戴了綠帽子!
無論哪種結果都是心靈折磨,試想,知道養了十來年的孩子不是自個的,誰受到了那種打擊?前一種可能或許讓人難受,後一種那就不止是讓人痛苦那麼簡單了。
於英傑一動不動的坐著,兩手握拳,太陽穴青筋鼓跳。
江董驚愕之後鎮定如常,貴圈裡的水深著呢,什麼事都可能存在,需做dna的事也不是什麼駭人聽聞的大事,他驚訝的是小姑娘怎麼會讓人走出這一步,難道憑相麵能相出人有無血緣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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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冷靜,冷靜下來再去辦正事。你不完成這一步,第二步沒法走。”
曲七月一點也不同情事主,他怎麼想隨他,他家私事也由他自個主解決,利落的留下一個聯係電話,特彆交待最好在哪些時段聯絡,也特彆交待如果關機或無人接聽,必有事不方便聯絡,可改發信息聯係。
於公子情緒不穩定,江董也不挽留。
小顧先生知曉小姑娘懶得跟人打交道,謝絕江董等人相送,陪小女生下樓,開車離去。
茶樓裡,待外人走了,於公子一拳擊在沙發上發出“嘭”的悶響,牙齒磨得“咯咯”直響,眼珠微微發紅。
他忍了那麼久,終於忍不住,怒氣勃發,恨得咬牙切齒。
“英傑,沒看到結果不要妄加猜測,冷靜些。”江順語氣平靜。
“我,忍不住。”
“萬一不是你想的那樣呢?英傑,凡事要證據,等結果出來你再生氣也不遲。”
“我懂的!”
於英傑咬著唇,拳頭重重的抵住沙發,以此防止自個爆走。
寶馬車內,小姑娘沒說話,小顧先生也不問為何要讓人驗dna,車子費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駛至軍區大院附近,小姑娘下車,帥哥開車回清大。
曲七月抱著一堆點心換乘公交車,路上提前打個電話通知蘭姨自個回來,請求給警衛那打個電話,一會放她進去。
軍區大院守衛嚴格,所有車輛進出都有電子眼掃描備份,凡陌生車牌號和外來人員想進去也需登記核查。
蘭姨本來在廚房整治午餐,接到小閨女的電話,關了灶火,馬不停蹄的跑出家,駕龍旗轎車火急火燎的衝出軍區大院。
到達外麵沒見人,忙調轉頭,等待小閨女。
曲小巫女從公交車上下來,看到蘭姨從車子探出個身子正衝自己招手,蹬蹬小跑一路跑到轎車旁,爬進車子裡。
“蘭媽媽,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哎喲,接小閨女怎麼說是麻煩?蘭媽媽接小閨女讓蘭媽媽想起了以前偶爾接送小榕和朝海一樣,又有了責任感。”
蘭姨愉悅至極,笑著開車,不過幾分鐘即到家,進屋即跑去繼續做飯菜。
曲七月坐在沙發上,抱著自己的包包舍不得放,錢錢哇,包包裡麵的卡裡裝著千萬毛爺爺,嗷呼,想想就好幸福!
金童玉童乘著無人,自個打開點心袋子趕緊過癮,留一份給小妖怪和屋簷童子,其他的點心就是他們份子。
施教官和狄警衛回到家差八分鐘到十二點半,太陽高高的掛在空中,天氣預報顯示氣溫當日比昨日高兩度,也確實很熱。
冷麵神抹了把不存在的虛汗,快步走向家,才到門口便找小丫頭,掃一眼,見俏麗可愛的小東西懶懶地依坐在沙發上,抱著背包,歪著頭傻笑,也不知她的思維跑世界哪個角落去旅遊觀光去了,眼神飄浮無焦距。
看到那個小身影,施華榕渾身舒暢,輕手輕腳的走近見小家夥沒反應,躡手躡腳的到她身邊坐下,小姑娘還沒反應,男人長胳膊一展,一把把小女孩子給抱起來放自己雙膝上橫坐,伸手揉她的頭。
小丫頭賺翻了,連思想也樂不思歸。
揉撫一顆烏溜溜的小腦袋,眼底儘是笑,小丫頭銀行卡一下子增多六百萬,不知遇到了什麼靈異事兒?
被揉了好幾下頭,小姑娘眼中慢慢有了焦距,仍然還沒搞清狀態,兩手緊抱包包,偏頭打量男人俊美的臉,茫然的眨巴大眼睛:“大叔?”
“嗯,是我,丫頭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迷。”
“不告訴你。”神遊天外的曲小巫女半清醒半犯暈,得瑟的咧嘴笑。
姐姐,你被煞星占便宜了!
眼瞅姐姐窩在瘟神懷裡還沒清醒,兩小童恨不得跑去撓撓主人的癢癢,姐姐喲,錢錢在銀行裡又不會跑,咱們能清醒些麼?目光能不能長遠些,那麼點錢錢犯暈了,以後還怎麼繼續賺毛爺爺?
對於反應遲鈍的姐姐,小式神恨鐵不成鋼,特麼的想撞牆,姐姐什麼都好,就是太迷錢,錢錢一多就常犯暈乎。
狄朝海回到客廳,對於首長懷抱小姑娘的行為已是見怪不怪,去冰箱取了冷飲,自己一瓶,一瓶給首長。
喝了一罐冷飲,施麵神發覺小家夥還沒清醒,一會皺眉一會糾臉,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憂心的事兒,他覺得如若照這樣下去,小丫頭沒準會糾出幾條皺紋出來。
“丫頭,該回魂啦。”他本想一直任她天馬橫空的,終是忍不住打斷小丫頭的思維。
“嗯。”
大腦在跑馬的曲七月,隨口嗯一聲,細長柔軟的眉毛擰成兩把刷子,偏頭,看煞星看了好幾眼,一臉糾結。
“大叔,我跟你說個事兒,你要不要聽?”思索八秒,她還是決定把心裡想的說給人聽。
“要聽。”小丫頭說事兒當然要聽,誰不聽揍誰。
曲七月挪挪屁股,換個最舒服的姿勢,一手摟包包,一手掐小下巴:“大叔,我昨兒接的那個單子,主家的事情頗奇怪,中的是一個詛咒,這個詛咒本身非常凶殘,但是這家人並不是主要被詛咒的苦主,是被牽連的,而且,我推測被牽連的應該不止他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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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施華榕鳳眸神光微瀲。
“據我所知,這個詛咒能讓被詛咒者全家死絕,或者讓被咒者的血脈全部斷子絕孫,真正的做到絕戶,本質上說能詛咒到的是被咒者九代以內血脈成員,不會牽連無辜人士,今天遇上的這家除了兩個人跟被咒者有關係,其他的三人跟被咒者沒啥關係,卻也受了牽連,以我所知這個詛咒由一個人施法無法達到這個境界,我覺得很可能是個組織,也可能是某個組織利用幫人報仇的機會,進行其他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大叔,你認為有沒可能?”
“小妹妹說的是降頭術?”
狄朝海見首長在沉思,忙回應一句,小姑娘說的極像東南亞盛行的巫蠱降頭術,傳聞曾是茅山的術法。
“對,東南亞一帶稱降頭術,國內叫絕戶術。狄大叔也知道?”
“略有所聞。”狄警衛點頭,北宮曾經說過降頭術的厲害,國內也曾有人也死於那個詛咒。
“丫頭知道真正的被咒者嗎?”
“我有百分之五十把握確定誰是被咒者,我曾去他的地盤到此一遊。那家夥被咒的原因跟作風不正有關,他玩死了個外國少女,所以被人尋仇,現在直覺以為應該不止那麼簡單,估計背後還有其原因,建議大叔讓人去翻翻他的老底,說不定有收獲,或者,這事件跟藏西事件有關聯也說不定。”
“好,我讓人去查查。”
嗷呼,燙手山芋有人接啦,曲七月樂不可支,若真能查出些什麼,能救人無數,功德無限哪,小巫女多偉大,把這麼大的好事讓給了大叔。
“滬城?”
小丫頭找出紙筆唰唰寫字,冷麵神見其地址,眉峰上挑,漂亮的鳳眉尾峰斜指鬃發。
“沒錯,就是滬城。曾經在這家公司就職的一位高管托親戚接我去滬城幫他看家宅風水,我去這個地方走了一圈,那時詛咒還沒被催動,現在應該已運轉,它撐不過今年會倒閉,公司擁有人即是被詛咒者,他也活不過今年農曆年。大叔,讓那位田隊長大叔去辦唄,反正他很閒。”
“丫頭還記恨田良善截你的仇啊。
瞬間明白小丫頭的目的,施華榕哭笑不得,忍不住刮小閨女的鼻子,小東西記仇的很,田隊長奉令攔截了她,她故意建議讓田隊長跑腿,想折騰他呢。
“能者多勞,我是在給他建功立業的機會。這不是報複。”
“嗯,丫頭說的對,能者多勞,就讓他負責帶隊。”
小丫頭把故意報複說成給機會,他咋辦?當然是毫不猶豫的站小閨女一邊,哪怕事實上這麼做有點不太厚道,按理該交給滬城公安一把手,再由其安排人員負責,然偶爾越級一下打什麼緊?
冷麵神非常心安理得的順從小丫頭的意思,隨手把字條收在口袋裡。
等把糾結n久的一樁事丟出去,曲小巫女伸伸小懶腰,不經意間發現煞星頭頂的兩顆閃亮的星星,目光遲滯好幾秒,偏頭看近在咫隻的一張俊容,小臉烏黑烏黑的,怎麼又落進煞大叔懷裡來了?
吹鼻子瞪眼的瞪幾眼,抱著包包撒離,大叔內硬,腿也是硬梆梆的,坐彆人腿上可以說坐著肉墊子,大叔是肉石頭。
施華榕萬分不舍,仍任人爬下去,好在小丫頭不再嫌棄他,不能抱,可以隨時揉撫頭頂,也能安慰他那因小愛夥離開而顯得空寂的心靈。
午飯上桌已是一點,用完餐洗完碗筷二點,曲小巫女熬到二點半,上下眼皮直打架,摟著千萬巨資上樓睡美容養神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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