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雲跑過去抱著王繼江的胳膊就是嘰裡咕嚕的大讚永航一頓,加上還有酒精的加持,真是好興奮,好興奮的一天。
風呼呼的吹,雨似簾幕般被風吹的左右搖擺,視野已看不到遠方,南方的鬼天氣,這麼大的風雨隻好在港多滯留兩天。
不知道給大家準備什麼禮物,畢竟到了香港一趟,可是兩人也實在是帶不了多少,又沒人接機,找其他人不合適。
不選對的,差不多就行,5000多港幣瑞士機械手表買了4隻,是給三個師父和爸爸的,2000多的又買了4隻,是給大師兄梁東來,文本忠,何嘯天爸爸的,當然媽媽的是女士的,不能太寒酸,又不能太招搖。
然後是鋼筆,和一些文具,巧克力糖果來打發孩子。
借口就是,這些都是舅爺爺送的,反正舅爺爺是萬惡的、腐朽的、墮落的資本家,不能和劉蘭英唱反調,要保持高度的一致性。
永航在飛機上問蔡美姿:
“媽媽,你在倫敦商學院學的是國際貿易,應該在國家外貿部門最好,怎麼成了老師。”
蔡美姿笑了笑道:
“因為媽媽學的是屠龍術,那時候的國家哪有什麼國際貿易,後來國家也找過我,可是我已經喜歡上了當一名老師,教書育人挺好。
所以啊,媽媽支持你的決定,那些錢是你奶奶留給你的,你就好好的做,一個國家發展怎麼能少得了商貿,怎麼又能離得開國際貿易,何況還有媽媽幫你。”
永航伸出一隻手,蔡美姿不明所以。
“來媽媽,咱們擊一下掌”
“啪”的一聲,兩隻手掌擊打在一起。永航大叫一聲“ye”
引得機上其他人側目。
蔡美姿和永航兩人笑笑。
小學開學還有兩天,而秋季大學生入學已在2天前就開始了,蔡美姿這次算是曠工,但情有可原。
呂應知一手拿著放大鏡一手拿著個小刷子細心的考研著一個唐三彩說道:
“小子,現在這些玩意越來越難收了,怎麼什麼地方都有人開始收了,特彆是香港的,還有澳門的,台灣的,就連海外華人都來摻一腳。好東西都開始搶了,還好我們下手的早。現在那幫家夥都開始用錢砸了。”
呂應知頭都沒抬。
“小子,問你個問題,你說春天到了,最先複蘇的是什麼?”
永航想都沒想道:
“當然是種子。”
呂應知抬起頭,放下放大鏡。
“小子,是蟲子,是像我一樣的蟲子,他們會最先感受到春天的氣息,會覺醒,會破土享受陽光的溫暖。盛世古董,社會穩定是必然,大亂之後是大治,我們在這個行業也隻能算是撿漏,隻不過我們做的早而已。”
“那些預謀者,當權者可就是直接搶劫了,以前查抄,沒收的那麼多文物古籍倉儲就莫名的消失了,嘿嘿,都是聰明人。
不要被表象蒙蔽,我們國家有錢人比比皆是,再稍等一等,他們都會浮出水麵,隻不過現在都還潛藏著。”
呂應知說著從旁邊桌子上拿過一個文件袋道:
“把這個拿去,你看著辦吧,我一個老頭子臭道士,留著沒用,如果可以登記到你媽媽名下,最好。你媽媽怎麼的也是國家乾部,我算什麼,平反了的封建糟粕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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