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疑惑地看著門前的一個和尚、一個少年,有點不明白。這兒已經好久沒有來過外人了,咋就有和尚和少年過來,看兩人打扮,也是個有點身份的人。
永航見老人家疑惑模樣,笑臉道:
“老奶奶,我們路過這兒,天色也不早了,我想和我師父在你這兒借宿一晚?”
老婦人馬上熱情起來,兩小孩則是用奇怪的眼光看著站在門外的兩人。
“快點進來,快點進來。”
“老人家,叨擾了.”
“不嘛搭,不嘛搭,快進來。”
老人過來很是熱情的讓師徒二人進屋,然後回頭喊道:
“二蛋,毛蛋,去把水壺提過來。”
高那麼一點點,也強壯一點的看來是二蛋,男娃子;矮一點,瘦弱一點的是毛蛋,女娃子。嘴一開口,自然分辨的出來。
正屋正牆掛著毛主席的畫像,一張八仙桌已是油漆脫落斑斑駁駁,不過四條腿挺穩。三張椅子,肯定能坐人,可能坐在上麵會搖晃,乃至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老婦人忙把椅子背靠牆放好,這樣就不會散架,發出吱呀的聲響,讓澹台師父入座。
澹台師父放下背包,走過去,坐了下來。
老婦人又把旁邊的一個小凳子放在旁邊,意思很明顯,讓永航也坐,就坐這兒。然後出門,不多時,提著一個鋁製水壺,拿著兩個粗瓷大碗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二蛋、毛蛋。
二蛋,毛蛋看著兩人,永航拿過背包,從背包內找出一些糖果。
“來,哥哥給你們吃糖。”
毛蛋看看奶奶,有點怯。
二蛋已經從永航手裡把糖拿了過去,毛蛋隻好找哥哥要糖去了。糖是大白兔奶糖,永航出門都要備點,知道路上肯定會碰到小孩。
一碗燒開過得溫水,水呈現微黃色,算是乾淨的水了。老奶奶給澹台師父倒了一碗水,澹台師父道:
“多謝施主。”說著便一飲而儘碗中水。
又給永航也倒了一碗,永航看看碗中的水,還是閉著眼睛喝了下去,苦澀的水,怪不得叫苦鹹水,能活命就好。
老人家問澹台靜明:
“大師,你們這是要到哪裡去?”
澹台靜明單手執禮道:
“施主,老衲向你打聽一下,不知前方可有一道觀或者一醫者。”
老人家好似在思索,還是搖搖頭,好像又想起了什麼道:
“前麵沒有,不過我聽我兒說在隴西和通渭相鄰的那兒有個,裡麵有個瘸老頭,祖上說是本地人,不過不是給人看病,是個會給騾馬治病的獸醫,要到那兒還遠著呐。”
澹台師父回道:
“多謝施主,阿彌陀佛。”
“不知施主院中藥材能否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