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航依言,右手握杆,左手旋轉煙鬥頭部。一聲輕不可聞的聲音,似是卡簧激發的聲音,煙鬥中部彈射出一點,永航右手輕輕一抽。手上出現的是寸許長,薄如蟬翼,寒光閃閃的尖刺,縱然在這黑夜中也能夠感受到其上的寒意。
永航相信,以壟上行之豪雄,死在此尖刺之下的人一定不會少。
“這隻是個小玩意,也一並送與你玩,咳咳咳。”
“記住,不要隨便示於人前,你還年輕,不知道世人的險惡。”
話到這兒,壟上行忽的。
“你還不願意叫我一聲師父嗎?”
永航看看澹台師父,澹台師父點點頭。道:
“隴施主一生,殺敵報國,除暴安良,算得上光明磊落之人,可以做你的師父。”
永航便無任何猶豫雙膝跪地在壟上行前方。
“徒兒,範永航拜見師父”
永航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咳咳,咳咳”
“好,實在是好。不要學墨金的那些個王八蛋,淨乾些挖墳掘墓的勾當,辱沒了曹丞相的一時英明。”
永航和澹台師父一起看向壟上行,壟上行感受到兩人的目光。
“不明白?”
“墨金在曹丞相駕崩後便被邊緣化,那時候三國已成割據之勢力,國家相對的安定,那些個王八蛋覺得,反正自己也背了個掘墓的名聲,摸金校尉嘛,不摸金乾嘛,還分成了幾派,什麼搬山,卸嶺的,專司盜墓事宜,然後,其它人也效仿,把個漢家冠塚給破壞了個乾乾淨淨,反正都是丞相大人乾的,鍋有丞相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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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兒,記住,墨金與我們不對付,多少年了,那堆地老鼠總是找我們麻煩。煩得很。”
永航疑惑。
“沒辦法啊,人家有錢。”
錢多,永航比錢多還真的不怕。就怕那些陰私手段來對付他的家人。
永航想知道的是最初的問題,是關於大師父武永清的問題:
“四師父,我想......”
壟上行愣了愣,隨即恍然。
“看來我這個師父是個老幺啊,讓我猜猜。”
壟上行頓了頓,緩了口氣。
“武永清老小子,應該是你大師父,胖和尚到處跑,發現不了你,他隻關心芸芸眾生,阿彌陀佛。無憂自然是你二師父,有武永清珠玉在前,他隻好撿便宜了,對是不對,靜明大師。”
說完話,壟上行眼望澹台靜明。
“阿彌陀佛,壟施主所言極是。”
那你三師父不會是呂家的那小子吧?
“四師父,三師父呂應知。”
永航感覺到壟上行明顯的愣了愣。
“呂應知,呂應知是哪個?”
澹台師父答:
“阿彌陀佛,呂中平,自號,應知,是為呂應知。”
“哈哈哈,咳咳,咳。我就說嘛,這小子再怎麼樣也不會找一個棒槌做他師父的,呂中平在我上麵,我不虧。”
壟上行知道永航要問什麼。遂答道:
“房士奇此人,你們知道嗎?”
見兩人搖頭,壟上行遂不再問,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此人祖上背靠漕運,販賣絲麻、糧食,官鹽起家,賺的千萬身家,後來也不知怎的,說是舉家去了南洋,南洋那個時候也亂哄哄的,誰知道去了哪裡。”
“後來,還是在抗戰勝利後不久,上麵給了我一個任務,狙殺武永清。武永清是我並肩在滬上戰鬥過的兄弟,我不可能接受這樣的任務,我就安排弟兄們暗查,查不到啊。還是最後國軍離開大陸時,一個要離開的朋友告訴了我一個名字。”
“房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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