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武前一會兒還在和美女談生意,這會兒又到了過邊檢的問題了。
“前輩,入邊檢?”
“屁話,他們是外國人,蘇維埃加盟共和國烏克蘭籍,不行的話,保加利亞、波蘭也可以的。”
死老頭,瘋子,蘇聯難道沒有戶籍管理部門,邊檢站都是虛的,自己來來往往幾次,看到人家邊檢站也是荷槍實彈的好不好。
歐陽老頭笑嗬嗬。
“你們到了燕京好好玩,多看看,你的那三個手下我幫你照顧好,絕對鹿肉管夠,好酒管夠,其它沒有。”
說話說的實在。
老頭說完,大手在桌子上輕輕一拍,桌子四條腿就在哢嚓聲中斷裂,桌上碗碟筷子稀裡嘩啦就掉了一地。
哎!
安娜塔不願意了。
嬌聲說道:“爺爺,你瞎胡鬨,胡子叔又要重做,大冷天的。”
歐陽風可不管,“早點去準備,明天出發,準備全麵一點。”
歐陽老頭很是認真的拍了拍孟武肩膀。
孟武內心大罵:“我準備,我準備個毛,我人在這兒,讓老子準備好怎麼幫你找貨,死老頭,直接說不行啊。”
孟武出門自有人安排住所休息。
歐陽風坐回座位,煩躁的對兩人說道:
“你啊趕緊的給俺生出個小孫孫,再生不出來,你讓我歐陽家絕後不成。”
這話安娜塔就不愛聽了,轉頭就喊道:
“歐陽歌,我知道你在隔壁,是個男人和爺爺說清楚,你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
歐陽歌悻悻自旁邊偏門進入。
“爺爺”
“沒鬼用,到了燕京到潭柘寺找無憂和尚給你兩好好看看,到底是哪方麵的問題。狗屁的西醫,咋就檢查不出來,指標正常,你倆晚上我看著也正常,小孫孫咋就不見。”
這話說的,什麼你看著正常。
“爺爺”安娜塔直接氣呼呼跺著腳。
“我偷聽牆根不行啊,沒有小孫孫,歐陽家咋辦,你以為我願意冒著危險去找那個和尚,死和尚就是和老夫不對付,說老夫罪孽深重,回頭是岸。老夫多少年了,活得像個菩薩。哼。”
歐陽歌也覺得自己爺爺英雄了得,咋就到國內還要偷偷摸摸的。
“爺爺,你是外籍人士,光明正大去不就得了,乾嘛偷偷摸摸。”
歐陽風拿起桌上酒瓶,擰開蓋子直接喝了一口。
“哼,你以為我不想啊,武永清那個瘋子可不管老夫是不是外籍人士,見了麵難免纏鬥,他是主場,老夫我難免吃虧。”
歐陽歌有點不服的說道:
“爺爺,你到底怎麼得罪那個武瘋子了,你稍微化個妝和我們一起去不就行了。”
“嘿嘿,哈哈,那還不夠丟人的,至於得罪武瘋子嗎,也沒啥,當年老夫窮的叮當響,出手時打劫了人家一個小分隊,他呢,死了幾個弟兄,這不就結下了梁子。”
歐陽歌可是知道,以前爺爺經常說到無憂和尚。
“爺爺,那你還讓我去找無憂和尚,你不是說了,無憂和那個武瘋子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歐陽風一巴掌輕拍在歐陽歌腦袋上。
“我啥時候說過無憂和武瘋子好的穿一條褲子了。無憂是無憂,瘋子是瘋子,和尚自有道法,其他人的是是非非還輪不到他一個出家人說三道四。”
歐陽風有點落寞,有點感傷,眼望南方。
“哎!我這算是蘇聯人,烏克蘭人還是中國人。中國沒有我的戶籍,算是蘇聯人吧。”
北歐陽已經故去了,已經是曆史。
歐陽風走出屋,滿懷感傷,風卷著雪花吹在臉上,眼望著屋外莽莽群山,鬆林遍野已是讓寒冷的風,覆蓋上了皚皚白雪。
還真是白茫茫的大地真乾淨。
大陸那邊沒有了歐陽風,沒有了蒼雲海,沒有了那麼多的江湖故人,世家餘孽,不就乾乾淨淨的了嗎。
厲害啊,領袖,古往今來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