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黑漆漆的夜,兩人飛奔而行,歐陽歌換一身緊身裝束。
兩人如夜空中的幽靈,忽然間越過一道道高牆,永航在前帶路。
那個有大片空地的倉儲煤廠,永航找到燈的拉線,拉亮燈。
沙袋依舊掛在那兒,永航掏出賓館那兒準備好的粉筆,在沙袋上開始畫圈圈,畫了上下兩個靶位。
永航拿出細線繩,丟給歐陽歌。歐陽歌拿過細線繩,找10個小小煤球懸吊在煤棚梁架上。
準備就緒。
10米距離。
“每人5個煤球;我上你下靶位,10環勝;完事直接開戰。”
歐陽歌現在可不敢小看眼前的臭小子,就憑人家不輸於自己的速度,為了不丟人,他讓自己心靜,感受風的速度,風的方向,哪怕風是那麼的微弱。
揮手間,5把飛刀閃著寒光順序而出,四聲啪啪擊打煤球的聲音。
歐陽歌那個氣啊,第五個煤球被一粒小石子擊飛,人家的石子可是5顆全中。
歐陽歌雙手一揮間,又是5把小飛刀順序閃出,目標直擊靶心。永航打出5粒石子,閃身而過,躲過歐陽歌的掃蕩腿,身子前傾像個不倒翁般,右手隻取對方前胸腋下。
歐陽歌身體後仰間左腳似陀螺般旋轉,順勢右拳已向永航右臉而去,間隙間,永航整個身體向下,右手地上借力,整個人360度向外側而去。拳影翻飛間,歐陽一個側翼飛快的自沙袋上拔下兩把飛刀,揮手間,寒光閃閃的飛刀便向永航大腿激射而去。娘的,永航間隙間側身躲過的同時手中石子也是激射而出,直接擊向對方手腕。
兩人停步,遙相對望。
歐陽歌左手有點抖,沒有紮到臭小子的大腿,反被對方打中手腕,丟人丟大了。
永航手拿一小截粉筆。笑笑。
“我說歐陽,看看你的左腋下,右腿膝蓋,左手肘部。”
歐陽歌借著燈光。
輸了個徹底啊,臭小子指的三個地方有粉筆點到的痕跡。
“我想知道,歐陽風是你什麼人?”
“我爺爺。”
這就對了,綜合信息,永航早就懷疑這個帶有匪氣的家夥一定和那個歐陽風有乾係,口音東北,來自北地。而歐陽風此人解放前活躍在白山黑水間,居三師父說,解放後大師父也找過,就是不知道大師父找那個家夥乾啥,姓歐陽的,又來自境外,嘿嘿
“怎麼的,你爺爺沒有陪你來,讓你媳婦隨你亂跑,出來吧,安姐姐。”
隻見牆上一人影一躍而下,來的不是安娜塔又是誰。
有意思。
安娜塔也是灰黑的緊身衣,冰冷漂亮的臉蛋對永航笑笑,走向歐陽歌。
“安姐姐,你就對你老公這麼的不放心,這兒可是華夏中國,槍,你帶不進來。”
安娜塔有點驚訝,一個小弟弟知道的未免多了點。
“你怎麼知道我槍法好。”
“安姐姐,你的小手我都摸過,不,是握過不下三次了,如果我還看不出你是個用槍老手,那我該碰死。”
安娜塔明了,這個家夥觀察入微,自己兩手的食指,掌心下方有明顯長期用槍留下的繭痕。自己第一次見這個小家夥,莫名的感覺這個小家夥不簡單,今天過來的目的也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感覺。
“歐陽啊,據說你爺爺的內功心法很厲害的,你就沒有學會。”
歐陽歌那個氣啊。
“臭小子,內功心法你以為隨隨便便的學會了,再進一步,那需要時間。”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驕傲,逼迫一個人是最愚蠢的做法,這樣會讓一個人對你產生極度的敵意和厭煩,哪怕他現在屈從了,在他的內心會有一顆仇視的種子慢慢發芽。
“好了,你輸了,我也不管你到京城除了看病,還有另有目的,你是納頭拜大哥呢還是答應今後幫我幾個忙。”
歐陽歌不傻,還是問清楚什麼忙比較好,這個小子也不是個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