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航看著訂單上的人名問白玉珍:
“馬斯克爾是誰?”
“我和寧偉確認過,是俄羅斯一家娛樂集團的負責人,這是一家蘇聯國營企業,不過寧偉說是一家私營性質的國營企業,寧偉也說得不清不楚。”
“他沒說他怎麼跑莫斯科去了。”
白玉珍辦事可靠,明顯了解過訂單的來龍去脈。
“沒說。不過他說,他是和一個叫孟武的人一起去的,這個活就是孟武招來的,現在他們走不了,在等。”
這個寧偉,也是個不安分子啊。
在等,當然是等兩方確認了。
永航想了想,合計著對白玉珍道:
“這件事太大,貨我們吃不下,吃下也沒用。倒來倒去麻煩不說,到時候可能說都說不清楚。告訴寧偉,事可以辦,明天,你找深圳俞子峰,讓他協調那些個煙酒,服裝之類的貨源,貨源我們這邊先確定。其它的到時候還是一樣的流程,不過那些個礦物資源還是扔給國家比較好,我想軍方一定很喜歡,他們可是有很多的軍工企業,利潤我們二成就好。孟武莫斯科馬斯克爾那邊參考安娜塔,隻高不低。”
人被人家給扣了,人家是擺明了吃定了你。永航就搞不明白了,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咋就知道孟武和寧偉有路子,人剛到莫斯科就被人家盯上了。
事情透著一股邪氣,奇了怪了,兩人又沒有去過莫斯科,難道我們這兒人家有眼線。
永航搖搖頭,我們這樣的公司還不值得讓一個國家其他勢力來動腦筋吧,國內我們還什麼事都沒有做,沒道理啊。
不想了,等寧偉回來再說,隻要貨物能合法進入我國境內,我管你是偷得還是貪的、搶的。
我最多麻煩一點,給你的貨物多轉口幾次,損失也就是損失一些煙酒、罐頭和衣服之類的,沒什麼大不了。
永航看看勞累的白玉珍,一個老太太操心的事太多,對身體不好。遂說道:
“我看你的助理就不錯,不要把自己累著。”
白玉珍助理黃萍萍,應該是她以前的下屬,30多歲,人很穩重,老太太厲害就厲害在,能夠讓人家放下鐵飯碗跟她乾,老太太魅力無窮啊。
“謝宗主關心,沒事的,我也就是盯著看看,正經的事都是下麵人在乾。”
永航對白玉珍統籌安排效率,工作能力和她的那份乾勁沒的說。
“我聽說子君也經常過來?”
在和永航的談話中,老太太絕對不會笑,認認真真,話從來不多說。
“宗主,財會、金融上麵的事學校可是隻告訴你該怎麼做,至於怎麼做還是要實踐的,我們老了,早一點上手也能幫幫宗主不是。”
“這話在理,我看寒假讓子君和軍子一起去沈陽參與到籌建皮革基地的項目中去,從起點開始參與豈不是學的更徹底,人手你安排,先期的勘測,設計已經在進行。其中所設計到的方方麵麵夠他學的。再說了,薑美星人家也是喝過洋墨水的,不會拖他們考托福後腿。”
第二天清晨,當陽光灑在燕京城的大街小巷時,一份嶄新的《燕京晚報》出現在人們眼前。
其中一個小版麵上赫然刊登了一幅照片。然而,這張照片並不是特彆清晰,隻見照片裡呈現的是一名男子光著上身,僅穿著一條短短的內褲。
報紙的標題醒目地寫道:“四青年翻船落水,有少年英勇救助。”
報道詳細報道了前一天發生的驚險一幕。
此篇報道旨在宣揚這位無名少年的光輝事跡,呼籲全國人民向他學習,弘揚社會正能量,讓更多的人在他人遇到困難時能夠伸出援手,傳遞愛心與溫暖。
永航一行在永航上岸後走得快,並沒有留下其它線索,也許有人知道或者認識他們中的某一個,那又有什麼關係。
這樣的新聞本身沒有大的實際意義,隻能算是社會主義教育好青年的標誌,號召大家向照片中的好少年學習,大家看看也就罷了。
然而。
在朝陽區一胡同小屋,一少女拿著一份燕京晚報急急的走進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