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航計算什麼?
自己現在是爺爺,是叔叔,是哥哥,還有兄弟姐妹。
四個師父,還有師娘,師娘又有兒子、孫子,加上師兄,如果,如果有一天他們一起到燕京過來。
哇塞,那就熱鬨了,估計要住滿2層樓。
算了,想辦法自己建一棟大樓的,吃住消費一體的綜合性商務大樓,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每個人是獨立的個體,卻又相互緊密的聯係在一起。
永航以前沒有想,現在開始想。
自己一個人到了燕京,如今和自己有關係,有關聯親近的人那麼多,好像還在增加,自己和香港公司那邊的人士還沒有真正的產生交集,美國的大爺爺,香港的舅爺爺。
永航有點暈。
自己一個人到的燕京啊。
自己就像是這個網中央的一個結節,連接著周圍網格、網線。
如果自己不存在,他們應該都是獨立的,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做。
所有的不同來自,來自自己拜武永清為師開始,一切的一切,很自然,永航覺得很自然的就開始成了這樣。
自己改變了什麼,好像沒有改變什麼,這個世界還是在按照既定的軌道在前進著。
問永航為什麼知道。
因為永航腦袋裡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片段信息就像是世界發展的指向一樣,沒有變化。
道瓊斯依然在漲,電子科技開始發力,電子遊戲開始興起,計算機的時代到來。
世界沒有變。
呂應知整合出來了幾個集團公司。
華夏中國大多數地區的人剛剛吃飽肚子,大城市年輕人開始追求港澳時代的風,姑娘時尚穿著;國營大廠依然是城市青年男女向往的就業地方;無業被逼討生活的青年小夥懷揣大把人民幣往來南北開口談的是生意經,漂亮姑娘,83年的國家嚴打好像已經遠去,拉個手,打個嘣的已經習以為常。
城市在變化,人在變。
一身黑衣的永航喚回費文宇,兩人尾隨一中年人至廣渠門附近。
這兒有一四合院。
永航新近發現的一個家夥,自己見過四次麵,後麵讓費文宇跟蹤,地點就是這兒,還是這個家夥。
永航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
永航做了偽裝,戴了黑巾。
四合院牆高三米,有狗,永航速度上牆。
狗倒是警覺,永航未等狗叫出聲來,一粒鐵釘激射而去。
兩人輕聲落地。
前門離正房有段距離,正房內燈亮著,兩個身影映照在窗戶上,兩人無聲無息的靠近窗戶。
一個年輕的聲音道:
“太爺,那小子機靈得很,沒機會下手,我還發現有好幾個人對那小子感興趣,也在關注。我們一動手,我怕京城會亂套。”
一個蒼老的聲音道:
“是啊,不好動手,那小子來頭不小,人家住在武瘋子的家裡,沒有聽說武瘋子除了梁東來還有弟子。”
“那小子的家人?”
“蠢貨,想都不要想?”
“我們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