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複雜了吧,這就是樂器在一起開會的場景。
能夠譜寫出交響樂樂章的那些世界級彆的音樂大師的確是超級音樂天才,他們是如何把這些大自然的音色分辨到了極致,還能夠通過音符符號把不同的音色、音頻、音的高低頓挫組合譜寫成宏大的思想通過不同樂器聲音表達出來並娓娓道來,通過聲音的表達你就如同通過感同身受的文字語言描寫那樣描寫出這人世間的悲苦淒慘與美好。
《第一交響曲》[奧]馬勒
都說音樂是人類抒發感情的重要途徑,感人至深的音樂無不凝聚著藝術家真摯的情感,能聽到音樂家充滿激情的演繹,無疑是所有樂迷夢寐以求的事情。
久違的森林宛如天籟,永航似是進入了雲南的大山深處,蟲聲鳴鳴,小溪潺潺,杜鵑啼鳴,高山恬靜,永航感覺到自己徜徉在一片湖光山色中,人若要輕舞。
這時幾個莫名的音符變動轉換生生的把畫麵割裂,美好的感覺自然的潰散。
後麵似是童謠“兩隻老虎”般一樣的送葬進行曲也就失去了音樂家所表達的音樂魔力。這個時候永航感受到的就真的成了送葬曲。
永航轉頭看看阿西達爾、海蘭心和周圍的觀眾,他們都進入了安靜的狀態,在聆聽。
第四樂章,在積蓄了足以爆炸的能量之後,是令人暈眩的高潮,是情感抒懷的過渡,最終把觀眾帶入了另外一個歡樂時代。
永航已經失去了興致,一流的大師作品,海蘭心說是加州舊金山交響樂團,永航覺得就是個二流的演奏團隊,讓他們來演奏真的是浪費了大師級彆的作品。
是不是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永航問自己。
演奏罷了。山海般的鼓掌聲響起,身穿燕尾服的指揮大師給台下鞠躬致謝。
後麵是貝多芬:c大調第一交響曲。
當新曲目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永航告知海蘭心和阿西達爾一聲後走出了大廳。
永航走出大廳,走出大廳的永航身後跟著走出來一個老人,老人腳步身子很輕,一身考究的服裝,紳士帽,歐美麵孔。
永航回頭問老人。
“先生,我們認識嗎?”
是這個人,這個人一直在關注自己,永航想問問他。
“不認識。”
老人不簡單,永航感受到了老人的目光注視,同樣老人也知道了永航已經知道了自己,所以他跟了出來。
“小朋友,前麵坐坐。”
前麵不遠處是一處休息場所。老人自懷中拿出來一張紙,紙上是一幅畫,惟妙惟肖畫著的是一件翡翠雕飾。
永航不明的看看老人,這是自己給泰國王子的作品,那位漂亮空姐含羞帶怯的模樣。
永航不明白。
啥意思?
老頭難不成要自己照他模樣也雕刻一件。老人問永航:
“是你的作品。”
“是的。”
老人伸出手。
永航伸出手和對方握了握,老人緊了緊握著永航的手,永航能感覺得到。
老人坐下的時候說道:
“弘通大師是我朋友。”
弘通是你朋友又怎樣,為了這麼一件女士雕刻件你有病啊,跨越大半個地球找到這兒真有你的。我家在燕京,你老就是要雕刻你的模樣你就不能在燕京等等我。
永航看著老者的的眼睛,那眼睛深邃而不可測,麵容古井無波。
“弘通大師還好吧?”
“很好。”
“不知先生?”
“沒什麼,失陪了。”
說完話老頭很沒禮貌的站起身,走了。
永航看著遠去的老頭有點莫名其妙,神經病啊。
什麼意思?到底啥意思啊?
大老遠的跟蹤自己到了美國舊金山就為了和我握握手。
“神經病。”
永航內心大罵。
永航不知道的是遠去的老人內心也是沮喪的,這個東方小子感知力倒是驚人,不過能夠被弘通和尚認可的人自然有獨特之處,不是自己的目標啊。那是自己前往泰國曼穀飛機上一個空姐那兒感受了熟悉的能量波動。
這小子身上沒有自己所需要的東西,身上也沒有任何的那種能量的殘存。
確定了,不是他。
東西既然出自他的手,玉雕上麵有能量,不是來自這個人,不可能是玉本身。
王子手上這小子的其它作品自己親自檢查了,都是普通的玉雕,雕刻件上麵並沒有能量的波動。
能量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