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什麼都知道,知道自己生命的時間,知道永航出去不是玩。
老人通過永航知道致遠投資是誰的產業,知道致遠投資在這邊是有投資的,家裡麵冰箱內飲料就是。
當然東家到了地頭沒有可能隻是玩。進一步做市場調查就是必然的選項。
永航走到大爺爺身邊坐下,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一五一十的說了這一次的矽穀之行。
“大爺爺,你覺得怎麼樣?”
範成昌輕輕地點了點頭。
“永航,不錯啊,你說的那個女子倒的確是個人才,有想法。這個世界啊,誰又能說得清楚呢。人,是沒有道理的崇拜,站在高處的時候,你要想到狂風吹拂你的時候,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她想的比較長遠,錢財到了一定的時候沒有相應的力量守護,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力量不但包括外在的強權,人心的力量同樣強大……我們在外的人說到底是浮萍,錢財也一樣,沒有根是不行的。”
範成昌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也算不上一個合格的職業軍人,他是一個遊走在軍政之間的掮客客,他有著近一個世紀的社會經曆,對這個世界有著他獨到見解認知,看人看事還是可以的,當年國軍兵敗後隨自己的長官逃離大陸到了台灣,後來再次能夠帶著家人來到美國落腳,這其中還有一幫他認可的兄弟相信他,和他一起過來才算是在美國紮下了根,期間在異國他鄉的個中滋味也隻有他自己清楚。
傳承永遠是個問題,沒有了合適的繼任者,一切好像又沒有了意義,他迷茫了。
範永航,這是他三弟的孩子,有著範家的血脈,所以一切的一切他好像放下了。
範成昌說的意思永航明白。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就是這個意思。
老爺子扯得遠了,達遠貿易、致遠投資兩家企業在當今世界還翻不起任何的浪花,哪怕是加上自己沒有說明在美國方麵的其他收益,對於整個世界而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是沒有意義的。
搞這麼多得事,永航始終想的是腦袋內奶奶莫名的召喚,自己要的是宇宙深處那一片未知的領域。
自己有著和這個年齡完全不一樣的思維想法,同時還有著同齡人的天真,看到弱小有同情的心理,也僅僅是同情心理,遇到了不平的事自己會出手相助,自己從來沒有刻意要去扶危濟困的想法。有能力的情況下自己會提供必要的幫助。
自己現在是華夏這個種族的一員,自己有能力的時候所做就必須想著這個種族的延續強大。從小了說,自己是這個家的成員,想到的必然首先是這個家和自己親近的人;試想,如果自己是另一個國家的人,自己肯定考慮的同樣是自己所在國家種族的發展強大,這不會有任何的道理可言,本身就應該是這樣,不為個人的意誌轉移。
對於個體而言,出生就決定了你的屬性。屬性中有爸爸、媽媽、家庭、家族、民族、國家這些個屬性。
屬性的好與惡你逃脫不了,逃脫了你在其它同類當中則被視為背叛者,世界的法則從來對背叛者是不齒的。
所以自己看到、聽到不同國家和地區出現的殺戮也就覺得一切的一切很合理。
弘通和尚說的沒有錯,人就是生活在暗黑法則之下。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我活,就是你死,總之我是要活著的,世人皆如此,誰能有例外。
說白了,人在這個世間所追求的就是生存的權利。
人與人之間,家庭與家庭之間、種族和種族之間、國家與國家之間也是一樣。
高度上升到地球之外,人們吃的沒事乾了要發射探測外太空的衛星去尋找外星的生命。
如果萬一有外星生命呢。
不好說啊,一個媽媽生的兩兄弟都不可能一條心,兩個星球為了相互的發展,會不會上演我掠奪了你,毀滅了你,我可以過得更好這樣的事情。
答案幾乎是肯定的。
萬一兩種文明打起來,這個時候又不分中國人,美國人了,因為我們都是地球人,一致對外又成了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