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邊走邊眼望遠方天際星空,腳下是海岸鬆軟的沙土。
“大姐,我想不出是哪一家,yn地界林家,你覺得有可能嗎?”
貼耳的大哥大那一頭並沒有給與他答案。
他聽到的是:
“人員配給你了,不要留尾巴.......我也想知道誰是幕後人物,沒有結果之前你最好藏得好好的。知道我說的了嗎。”
“知道,大姐。”
他就是兵仔,服務於港島的一個神秘大姐,他隻接受任務,收錢,完成任務,收更多的錢。
他是孤兒,過往是特戰老兵,他參加過對緬戰爭負傷後光榮退伍被閒置在家。這位大姐找上他是因為他老爸,他老爸以前是四野南下政工乾部,她好像什麼都知道,知道自己的父母親的所有曆史。
父母親由於曆史的原因先後離他而去,自此之後他就獨自一人在這個世間艱難求存。一身本領在那樣的時代背景下也隻能靠著到處打獵乞討般度日。
是大姐讓他過上了好生活,那麼他的命就是大姐的。
這一次自己的暴露大姐給他分配過來了6人,6人他見過其中的兩人,絕對的高手,殺神。或許是多年的優渥生活消磨了自己,看到那兩人冰寒如鐵的眼神他就知道,其武力值絕對要超過巔峰時的自己。
自己隻是武力值有所荒廢,自己的特戰危機意識可沒有消退。
他在等,等對方的關鍵人員到場,對方那樣的謹慎,太專業了,哪怕是他這個在槍林彈雨中走出來的也沒有發現其全部,以至於讓他不得不懷疑對方是不是國家安全部門的人員。
既然不是國家安全部門的人,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三個女子就想監控自己,不可能的。自己還沒有見過僅僅靠著幾個女子就能完事的組織,哪怕是有,也不可能是不帶風塵味道的。
她們之中不可能沒有男性成員,隻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己方已經布局到位,你們的頭兒應該露頭了吧。
......
永航不囉嗦直接命令道:
“讓她們回來。”
“宮主?”
永航知道馮玉兒擔心自己。
“讓她們在外圍不要動,我一人先過去探探,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宮主,我.......”
知道馮玉兒想的是什麼,還不是想跟著自己,保護自己的安全,永航直接打斷了老太太的話語。
“不用。”
其他人退出。
屋內是費文宇和馮玉兒。
戴上假發,假發固定的挺好,8級大風都吹不走。
再看看自己的裝扮,永航自己覺得自己有點搞笑,男不男、女不女的怪模樣,夜晚出個門鬼都認不出來自己。
南國的天很晴朗,夜晚星光點點,遠方時不時有輪渡的汽笛聲響起。
這兒是一大片的平房,一陣陣魚腥味飄蕩在周圍的空氣中,這兒的漁民依然在曬製海產。房屋頂上空著的竹子編製的笸籮摞在一起層層疊疊的放在一起。
夜有點深,隻有遠處有狗叫聲傳來,永航能夠聽到大老鼠嘻嘻索索在屋子周圍的水道中玩鬨逃竄。
如風般掠過幾個屋頂後的永航來到狹小潮濕的街道,能夠借著微弱的夜色看出這兒的房屋是南方圍村的樣式,水泥柱子門廊是廣東最為常見的房屋模式。廊道從一邊直接連通到這一排房屋的另一頭。
永航停下腳步,前麵有人,有三個人,兩側的房屋屋頂各一人,前麵拐彎處一人。
三人靜靜的坐著沒有動。
永航沒有管周圍,他此時隻是個路過的一個年輕人而已。
目標位置是拐角處的靠近海岸方向的屋子,這兒向外麵隻有一條路,出去的路在永航的身後。
的確,一般的人絕對不會選擇這樣的死地躲藏,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馮玉兒才沒有將對方放在眼中。
馮玉兒自小在粵省成長生活,粵省的宮衛對於本地人的細節生活方麵知道的清楚無比。最大的破綻可能來自外麵調入馮玉兒麾下的宮衛。
隨著澳門人口的增加,澳門邊遠鄉村地帶,人員也變得複雜起來,同樣也成了藏汙納垢的地點。
自己的人馬撤了。
對方立馬警覺了起來。
你不是想著釣魚才叫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