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那臭小子還真有辦法,建議是你和老子說的,老子是當時聽了你的話腦子一熱找的麻煩,你是老子的兒子,不找你找誰。
想到了解決問題的人自己也就不操心了,自己還是到學校接老婆回家,學校剛開學事情比較多,順便的把臭小子抓回來。
出門的範思旭交代小芳晚上多準備兩個菜。
這才過去了多少年,改革開放到現在滿打滿算還不到十年,還真是天地轉,光陰迫,時間是最經不起消耗的,自己和老婆40多歲了,想當年我是青春萌動的青年,娃他娘嬌豔如花。
那個年代可沒有蜜月一說,匆匆的結婚後就是長久的兩地分居的日子,自己在西川,是媳婦把家裡大大小小的擔子一個人在扛,她瘦弱的肩膀扛過了浩兒離去的悲傷。老天開眼又把航兒送到了她身邊,一樣是我範家的正宗的血脈。思緒萬千的他眼望不遠處還在建設的高低樓房沒有拆除的竹子架,這兒周邊的農田在消亡。
剛出門還沒遠的範思旭停下腳。
他看到的是一個胡同周圍的好多人在指指點點的。
周大媽也是個苦命的人,老伴早逝,是她一個人獨自拉扯3兒1女。
“可憐啊,咱們去找街道辦花大媽”
“他們家庭內部矛盾,花主任也沒辦法。”
“不能讓那幾個狼崽子逍遙法外。”
“他女兒怎麼也不管?”
“她女兒嫁到外地去了,多久沒有回來了。”
“一個老娘可以養活幾個兒女,幾個兒女養活不了一個老娘,如今的社會這是怎麼了......”
範思旭知道肯定又是她家的三個兒子中的一個輪流照顧周大媽的時間到了,三個兒子家庭對於年老體弱無能力照顧自己的老太太嫌棄。一個兒子一個月的贍養時間到了,大哥找不到人,這是大哥一家躲了起來不願意把老媽接走,你都不要臉我要個什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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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太太隻能在寒風中哭泣。
“花主任你可來了。”
華主任見怪不怪了,推開眾人道:
“散了散了,你,你,還有你把周大姐抬到我辦公室,有他們後悔的時候......”
範思旭也被花主任點了名。
幾個男女同誌隻好幫忙連帶被褥把周大媽攙扶起來一起抬到了不遠處的居委會街道辦辦公室。
辦公室桌子上還有一碗粥、饅頭、一盤菜,應該是花主任的晚餐,這就算是“便宜了”周大媽。
周大媽也是餓了,不管不顧的就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空。
周大媽吃自己的飯,花主任清清嗓子道:
“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這樣的事誰也不願意沾上,沾上了說不定會被她家的三個兒子媳婦給訛上,萬一經過他們手的時候周大媽有什麼問題,誰也說不清楚。
幾個要走的人聽到花主任有話說停下了腳步。
“周大姐的家要拆遷了。她是戶主,你們瞎擔心個啥?”
“主任,是不是我們這兒也要拆遷?”
拆遷,意味著可以搬到樓房上去住,再也不用一家幾口人人擠在狹小逼仄的空間。這個時候沒有比聽到這個消息更好的聲音了。
等花大媽把所謂的好消息宣布完,可是大家更加失望了,鶯房胡同這一片區壓根不在拆遷範圍之內。
你這消息說出來就是在我們大家的心口撒鹽,除了範思旭蔡老師一家獨門獨院的一個大院子人家住著敞亮無所謂,其他人那個不是一家人逼仄的住在一起緊緊巴巴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對周大媽是好消息,對我們住在鶯房胡同的住戶實在不是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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