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通和尚聽了永航的話那婦人般的麵孔上眼睛彎彎的笑著。
“嗬嗬...嗬嗬......”
開著車的舒心也笑了,你丫好好的開車。
“大師啊,你看要不要我也給你畫一個,再注冊一個商標,咱不賣茶飲料,要知道東南半島的配方和歐美我們的配方完全不一樣,這一次咱買弘通牌果汁啊麵包什麼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要那麼多錢有意思嗎.”
永航不同意老和尚的說法。
“有啊,你看啊,金三角的那些個種毒的、製毒的、販毒的不都是因為沒有錢才提著腦袋玩命嗎。”
“阿彌陀佛。”
彆啊,這一路上不說說話會悶死個人。車見不到幾輛不說了,公路邊上跑的野驢不單膽子大還很囂張,橫穿公路也不左右看路;兔子的顏色完美的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如果不是開車有時候會實在無聊的長按喇叭,忽然出現喇叭的尖嘯如果沒有驚嚇到它們你還真的發現不了它們。
兩人無聊的談話的提議弘通和尚不願意,開車的舒心和尚好像有點心動。
永航看出來了,舒心師侄凡心未滅啊。
雯雯丫頭就剩下傻笑了。
“大師,你說輪回是真的嗎?奈何橋邊上到底有沒有一個叫孟婆的老太太?”
“小友,等我圓寂了再告訴你。”
等你圓寂,等你圓寂我問你,看你龍精虎猛的樣子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我還不如到醫院太平間......
是啊,自己曾經見到過可能是人的魂魄離體,是不是找個醫院去蹲守看看,萬一碰到一個像師娘臧紅英一樣的魂魄也說不定。
師娘的魂魄消散在了空中,看看其他人的魂魄到底最後到了什麼地方。
天堂和地獄,無外乎就是傳說中的兩個通道。
自己被搞得有點神經了。
自從那一把破匕首出現在自己的手臂上之後,還有那個消失的鈴鐺,還有今天的黃龍和那個蛋。
虛幻與現實交織在一起,讓人分不清哪個是現實哪個又是虛幻。就如同夢境一樣,人醒了,可夢中的影像卻又實實在在的存在了你的記憶深處。
有人說,夢就是人生過往的映射,有的時候會給你指明前進的方向,夢總是以模糊的方式出現,給與你對未知的提示。要不然也不會有《周公解夢》這樣的書大行其道了。
古往今來有記載的帝王做的夢就不知道有多少。
做了夢的帝王一般會讓臣子給自己解夢,問所做夢的吉凶。
莊子老人家做夢不是也夢到了骷髏,那個骷髏頭好像還和他探討了死人快樂還是活人快樂這樣深刻的人生大道理。
他們探討的結果是死人一定比活著的人快樂。
永航讀完《莊子·至樂》中莊子夜夢與骷髏對話覺得莊子腦袋有問題,你頭枕著骷髏頭在夢中和一個骷髏頭辯論個毛線。
道理都說得通,解脫沒解脫,不是大同的感念。
永航認為人活在人間感受到的痛苦和快樂隻和這個人有關係。是人都不願意生活在疾病、貧窮等等這樣那樣或者身體還是思想上的痛苦的生命當中,可是富貴的人生你問他富貴的人生他享受夠還是沒夠,答案肯定是我沒有活夠。所以每個人個體不一樣,人所處的階層、環境等等的不同,到底快樂還是不快樂也隻能等自己死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