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滿心憤懣,冷哼一聲,那聲音猶如寒冬的冷風,帶著濃濃的不屑。她猛地轉過頭去,刻意不再看小詢,可腳下卻還是不由自主地跟著眾人加快了腳步。小詢則一臉鬱悶,像是被冤枉的孩子,委屈之情溢於言表。他垂頭喪氣地跟在後麵,嘴裡還小聲嘟囔著:“我真的是為了大家好……”那聲音裡滿是無奈與不解,仿佛自己的一片好心被眾人誤解。
眾人一路小跑,在這危機四伏的門裡,每一步都踏得急促而緊張。終於,他們氣喘籲籲地回到了那座廢棄的倉庫。這倉庫雖破舊不堪,卻暫時能給他們提供一絲安全感。他們匆匆走進倉庫,隨後用力關上那扇破舊得吱呀作響的大門,仿佛這樣就能將外麵的危險隔絕開來。
小詢一進倉庫,便像散了架似的,氣喘籲籲地直接癱坐在地上,嘴裡不停念叨著:“幸好趕回來,如果晚點真的會很麻煩!”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地上的灰塵。
瓜瓜一臉嫌棄地瞥了小詢一眼,毫不客氣地說:“要不是你,我們可以提前回來!”她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責備,仿佛小詢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
阮瀾燭見狀,無奈地看了看瓜瓜,又瞧了瞧小詢,然後將目光投向淩久時,認真地說:“幸好回來了,夜晚就是禁忌之一,如果沒有抵抗道具,早晚會出問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深知夜晚這個世界潛藏著無儘的危險。
淩久時一臉嚴肅,眼神凝重地看著阮瀾燭,語氣急促地說:“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有些小麻煩過來了。”他敏銳地察覺到倉庫內氣氛的異樣,警覺地注視著周圍。
果然,這廢舊倉庫裡本就聚集了不少人,此時,有幾個身影正鬼鬼祟祟地朝著淩久時他們靠近。為首的是一個身穿夾克的短發男子,他身材挺拔,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傲慢與不屑。他看著淩久時等人,臉上嫌棄的表情如同看到了什麼令人作嘔的東西,隨後輕蔑地說:“你們居然活著回來了。”那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與嫉妒。
瓜瓜見此情形,瞬間反應過來,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迅速擋在最前麵,目光如炬地盯著男子,毫不畏懼地威脅道:”你最好老實點,王鏡!“她的聲音堅定有力,如同洪鐘般在倉庫內回響,彰顯著她的果敢與決絕。
王鏡卻突然噗嗤一笑,那笑聲尖銳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劃破了緊張的氣氛,嚇得瓜瓜下意識地做出了後退的動作。
王鏡一邊笑,一邊陰陽怪氣地說:“這是你新的成員?不會到時候找不到線索,又剩下自己一個人活著回來吧!”他的話語如同帶刺的荊棘,狠狠地刺向瓜瓜的內心。
瓜瓜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反駁道:“我沒有拋棄他們,你彆挑撥離間!”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王鏡吞噬。
王鏡突然發現了小詢,眼神先是一愣,隨即又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繼續說道:“你這是和另一個拋棄朋友的人,強強聯合了?”他的眼神在小詢和瓜瓜之間來回遊移,試圖挑起他們之間更大的矛盾。
小詢一臉無辜的表情,可那表情中又隱隱摻雜著一點不易察覺的笑意,他慢悠悠地說:“我隻是可惜,上次你沒和我去,要不你可以去見你的朋友!”他的語氣看似輕鬆,卻如同在王鏡的傷口上撒鹽。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王鏡氣得渾身發抖,雙眼瞪得如同銅鈴,憤怒地吼道,隱約間甚至能感覺到他後槽牙都快被咬碎的聲音。
小詢卻絲毫不懼,挑釁地說:“不,你有本事試試?”他揚起下巴,眼神中充滿了挑釁,仿佛在向王鏡發出赤裸裸的挑戰。
瓜瓜突然看向小詢,心中暗自思忖:“這個家夥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看來還是要提防著他。”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對小詢的疑慮愈發加深。
王鏡不知出於何種原因,雖然滿腔怒火,但最終還是惡狠狠地說:“走著瞧。”說完,他一甩袖子,帶著手下正打算離開。
阮小雨冷冷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不屑地說:“就這?真沒意思!”她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冰窖。
王鏡原本已經邁出幾步,準備帶著手下離開,可聽到阮小雨那充滿輕蔑的話語,像是被點燃了導火索一般,頓時猛地轉過身來。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臉上寫滿了不耐煩,扯著嗓子怒吼道:“他不敢殺,你以為我不敢嗎?”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這廢棄倉庫的屋頂,在狹小的空間內回蕩,震得眾人耳鼓生疼。
說罷,他猶如一頭發怒的公牛,氣勢洶洶地朝著阮小雨衝了過去,腳步重重地踏在地上,濺起一片灰塵。看他那架勢,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阮小雨生吞活剝,以泄心頭之恨。
麵對氣勢洶洶衝來的王鏡,阮小雨卻顯得格外鎮定,不慌不忙。隻見她目光緊緊鎖定王鏡,就在王鏡快要衝到跟前的瞬間,她如同一頭敏捷的獵豹般迅速下蹲。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嗬成,流暢自然,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緊接著,她將全身的力量彙聚於右拳,猛地朝著王鏡的腹部狠狠地打去。這一拳蘊含著千鈞之力,伴隨著呼呼的風聲,精準地命中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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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鏡隻感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襲來,腹部仿佛被重錘擊中,五臟六腑都好似移了位。他頓時痛苦地慘叫一聲,那聲音尖銳而淒厲,仿佛受傷的野獸。整個人像一隻突然泄了氣的皮球,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支撐,“撲通”一聲重重地倒在地上,身體不受控製地蜷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捂住腹部,臉上的肌肉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滾落。
阮小雨居高臨下地站在王鏡身旁,眼神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鄙夷。在她眼中,此刻在地上痛苦掙紮的王鏡,就如同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根本不值得一提。她淡淡地吐出兩個字:“廢物!”那聲音雖然不大,卻如同冰刀般鋒利,直直地刺向王鏡的內心。
王鏡的手下們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趕忙一左一右地朝著王鏡跑過去。他們手忙腳亂地蹲下身子,費力地架起王鏡的胳膊,試圖將他攙扶起來。王鏡疼得齜牙咧嘴,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全靠手下們用力支撐著,才勉強直起身子。兩人架著王鏡,灰溜溜地離開,那狼狽的背影仿佛喪家之犬。
阮小雨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仍未完全消散,還不解氣,正打算再次衝上去給王鏡一點教訓。就在這時,淩久時趕忙上前,伸手攔住了阮小雨,一臉嚴肅地說道:“沒必要找麻煩!還是商議一下今天的事情。”淩久時深知,在這個複雜危險的環境下,每一個衝動的舉動都可能引發一連串不可預測的麻煩,他們當前的首要任務是應對殯儀館的難題,而不是在這裡與人發生無謂的衝突。
阮小雨聽了淩久時的話,微微一怔,隨後臉上突然綻放出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溫柔而明亮,瞬間驅散了剛才彌漫在倉庫內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她看著淩久時,乖巧地說道:“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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