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打開紅布袋子,裡麵是一枚做工異常精致的翠綠色玉蟬,造型就如嬸子給他做的糖蟬那般栩栩如生。
他猛然攥緊玉蟬,淚水終於決堤。
原來命運從未讓他們分離,那些未完成的畫,未說出口的告彆,終於在歲月的長河中,找到了重逢的歸途。
淚滴墜於信紙,喉頭哽咽如鯁。
那夜,安獨坐書房至天明。
他憶起糖畫嬸子總在冬日嗬手取暖的模樣,憶起她糖勺攪動糖漿時哼的民謠。
而這一切,和那些未說出口的愛與憾,早已隨時代的洪流,湮滅在烽火與變遷中。
翌日,他將鐵皮盒藏於樟木箱底,與母親遺留的舊物並列。
此後每逢清明,他總會燃一柱檀香。
安亦漸漸明了,生命中的相遇與錯過,皆是時代的烙印。
自此,他筆下撰寫的新聞,總多了一份對亂世中渺小人生的悲憫。
民國三十七年冬,安將糖畫嬸子遺留的銀票捐予難民學堂。
他在捐冊上寫道:“願此銀兩,暖孤寒之童,如她曾暖我幼時掌心。”
夕陽西下時,他站在租界陽台,望著遠處漸漸模糊的城市輪廓。
恍然覺得,糖畫嬸子的魂靈,或許終於化作一縷青煙,隨江風尋到了她未曾圓滿的青春。
寫到這裡,整個故事收尾成功。可是...竟然還少400多字湊2000。
也不想接下篇的開頭影響這篇的淒美感,那可怎麼辦喲...真的是讓人煩惱。
想來想去,就聊聊兩位我很喜歡的亡國皇帝吧。
李煜與趙佶皆以藝術造詣著稱於世。
李煜工書善畫,精通音律,尤以詞作名垂青史,其詞風從華麗婉約到沉鬱悲涼。
趙佶則獨創“瘦金體”書法,花鳥畫作更是獨步古今,將宮廷繪畫推向巔峰。
他們對文藝的癡迷遠超治國之誌,終致江山傾覆。
李煜的《虞美人》是我初中時最喜歡的一首詩,字字泣血,哀婉至極。
還記得當時特意為這首詩做了一個ppt,讀書會中進行了分享。
趙佶的《在北題壁》,“蕭條孤館一燈微“,“目斷天南無雁飛”,亦流露無儘孤獨與寂寞。
李煜生於七夕,逝於七夕,這個巧合恐不是老天爺的嘲諷?
趙佶夢後,揮筆寫下,“雨過天青雲破處,這般顏色做將來”。
此舉鑄就了汝瓷的天青色釉,也甚是妙哉~
命運以藝術饋贈他們不朽之名。
後世論者常認為,若無帝王之位,李煜或成一代文宗。
而趙佶的藝術輝煌和讓人瞠目的收藏品卻難離權力支撐。
在我眼中吧,兩者皆各有其豐厚的文學造詣。
前者是詞,後者是畫與字,都深得我心。
正正好好2000字,完美,收工~
明個兒見,寶汁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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