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家訾言那體重,簡直就是一個龐然大物啊!一個人就能頂遊支庸四個,她那張床恐怕都是用精鐵打造的吧?我還聽說她閨房的門都快趕上太子府的側門那麼大了。而且她都結婚五次了,時間短的才兩年,長的也不過五年而已,居然一個孩子都沒生出來,這能怪人家男方嗎?還不都是被你家訾言那大巴掌給扇死的。”
太子越說越氣,最後竟然笑出了聲。
“那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訾言當寡婦吧?”訾文海一臉無奈地辯解道。
“行了行了,我最後再幫你收拾一次爛攤子。這樣吧,隻要你家訾言能在一年之內把體重降到一百斤以內,我就許你一個縣衙主簿當當,你看如何?”
太子突然話鋒一轉,拋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
“真的嗎?”訾文海聞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滿臉期待地問道。
“假的!”太子沒好氣地回答道。
“啊?”訾文海的心情瞬間跌入穀底。
“哈哈,逗你玩呢!隻要你家訾言真的能在一年內把體重降到一百斤以內,我剛才說的話絕對算數。”
太子看著訾文海那副失望的模樣,覺得十分有趣,於是又笑著補充道。
“行,那我試試看吧。”訾文海有氣無力地應道。不過他心裡也明白,自家女兒訾言這打死人的事情,總算是被太子給答應下來了。
太子看向訾文海的背影,要不是這人能為府裡賺點錢,早都一腳踢飛了。要是藥酒,不養生酒“至寶”生意,一直這樣賺錢,也就把這人拋出去。賺錢少事還多。看著就煩。
大武六十四年,正月初八胭脂城府兵營營部
今天是開年的第一次會議,會議室裡坐滿了人,氣氛有些凝重。李三一坐在首位,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神依然銳利。
“諸位,新的一年已經開始了。”李三一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不管戰爭何時何地發生,我們這裡都是戰爭的最前線。”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訓練不能停,我這裡不欠任何人糧餉,我也不想讓任何人戰死沙場。隻要你們有功,就能升職領賞;若是不幸犧牲,忠魂園也會為你們留一席之地。”
會議室裡一片安靜,眾人都在認真聽著李三一的講話。
“所以,從明天開始,除了正常的執勤和巡邏外,其他人都要給我拚命地練!練不死就往死裡練!平時多流汗,戰時才能少流血!”李三一的話語擲地有聲。
說完這些,他稍稍鬆了口氣,然後說道:“好了,說說其他事情。”
這時,長史趙智站了起來,他手中拿著一封信,說道:“秦州大營來信,第二批下來的人明天就出發。這次還是五十人。”
李三一微微點頭,表示知道了。他想了想,對趙智說:“行,五十人。這些人就歸麻偉訓練和指揮吧。另外,給他們起個名,就叫胭脂武院。”
趙智應了一聲,然後李三一又接著說:“他們是第二期的一班,同時,從咱們府兵營的伍長、小旗裡再選出五十人出來,組成二班。”
“嗯,這樣,任何一個當總旗的人,若沒有經過這個武院的認可,都絕對不許升職。在這裡,我們要讓他們深刻地認識到,他們已不再僅僅是一名普通的士兵,而是一名肩負重任的基層指揮官,他們手中掌握著的,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所以,這裡不僅要強調實戰技能的訓練,更要注重對他們責任感和領導力的培養。”李三一神情嚴肅地繼續補充道。
趙智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那這麼說來,這和咱們以前搞得差不多嘛。”
李三一微微一笑,回應道:“嗯,確實有相似之處,但這次我們會更加注重細節和全麵性。”他頓了頓,接著說:“這件事就交給麻偉去負責吧,趙智你也多給些指導意見。”
“是!”麻偉和趙智趕忙站起身來,齊聲應道。
李三一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又說道:“還有,總旗和百夫長們也需要進行係統的培訓,這算是第三期培訓了。這次的培訓,就由我、董全勇和趙東初來負責授課。”
“是!”趙東初和董全勇也連忙站起來,大聲回答道。
這時,董全勇似乎想起了什麼,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大人,您封地那邊最近多了五個烽火台,您看是否需要多派一個總旗的人馬過去加強防守呢?還是說讓封地自行防守就可以了?畢竟,封地既可以自己組織防守,也可以由朝廷代為防守。”
“你安排吧,北麵馬坊鎮、雙河鎮、張家鎮所有烽火台北,五十步至一百五十步之間,全部挖出陷馬坑,最好所有烽火台連成線。這個可以組織人手到我原來駐守的地方去學習。”
“大人意思,是防止對方敵兵?”董全勇問道。
“嗯,是這個意思。咱們現在隻能保證指揮官有馬匹,士兵絕大部分還是步兵,這些陷馬坑可以起到一定的防護作用。”李三一解釋道。
“好的,我回去就開始辦理。”董全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