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玉在離開武侯關的第三天,成功地聚集了伯爵府的家兵和威國六皇子的私兵,這兩部人馬加起來竟然多達一萬兩千餘人!
在草原河西郡的臨時營部裡,伯爵府家兵的統領秦懷玉正與秦魁一同商討著即將到來的戰事。
秦魁一臉嚴肅地向秦懷玉報告道:“懷玉哥,經過我們的詳細偵查,已經搞清楚了這個草原部落的情況。他們叫做坨坨木家族,隻是一個規模較小的草原部落。據說是因為受到新上任的西胡王的排擠,才不得不帶領著整個部落遷徙到這裡來。”
秦懷玉聽後,若有所思地問道:“這麼說來,匈奴最近內部似乎有些混亂啊?”
“嗯,匈奴由於當年被當今聖上重創,所以在最近這十來年裡都沒有再侵擾大武。不過,他們倒是與威國、燕國還有遼國之間的紛爭從未間斷過。就在前段時間,匈奴與燕國的一場激戰中,原西胡王不幸被殺身亡。而新登上西胡王寶座的,是在四兄弟中排行老四的家夥。為了能當上這個西胡王,他竟然狠心地將自己的三個嫡親哥哥都給殺掉了,就這樣,他這個庶出的兒子反倒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秦魁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坨坨木家族一直都是新西胡王大哥的忠實擁躉。這個部落可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兒,他們在燕國的邊疆地區簡直就是無惡不作,燒殺搶掠無所不為,甚至還把漢人當作軍糧來食用!”
秦魁將匈奴在魏國和燕國邊疆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又詳細地講述了一遍,越說越氣憤,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砰!”隻聽得一聲巨響,秦懷玉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筆墨紙硯全都散落一地。
“哼!”秦懷玉怒發衝冠,雙眼圓睜,咬牙切齒地說道,“來之前少爺就特意囑咐過,讓我們對這些匈奴人不能心慈手軟。現在看來,非得給他們來點狠的才行!”
“懷玉哥,你先彆衝動啊!”秦魁見狀,連忙快步上前,勸慰道,“少爺交代的事情,我們自然會照辦。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得從長計議,切不可莽撞行事啊!”
“哼,我自然知曉少爺的意思,高於車輪的男子一律格殺勿論,而低於車輪的男子則可被用於挖礦、修路,或者補充進你的千夫隊。然而,車輪放平同樣也可視為車輪,這一點想必少爺並未明確提及。”秦懷玉一臉嚴肅地說道。
秦魁聞聽此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讚歎道:“懷玉哥真是才華橫溢啊,小弟對您的見解深感欽佩!”
秦懷玉微微一笑,接著說道:“至於女子嘛,隻要是能夠生育的,留下即可。如此一來,不僅可以解決你們的人生活問題,還能為家族增添人口。至於其他女子,就按照男子的處理方式來辦吧。當然,如果有誰敢公然反抗,那就不必留情,直接格殺便是!”
秦魁連忙應道:“是,懷玉哥。此次我們帶來的步卒將近六成,坨坨木家族還有三千常備騎兵,再加上其他男子,隨時都能拿起弓箭和馬刀。不過,草原上的女人也不可小覷,她們同樣是個不小的威脅,若與之正麵對抗,恐怕會吃虧。”
秦懷玉點點頭,表示認同,隨即追問道:“嗯,你所言甚是。那麼,關於此事,你可有什麼具體的想法?”
“在距離坨坨木家族部落西麵五十裡的地方,有一處峽穀,這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秦魁心中盤算著一個計策,“利用這個峽穀的地形優勢,設下伏兵,引誘敵人深入,然後讓草原千夫隊趁機出擊,一舉剿滅坨坨木部落。”
然而,經過深思熟慮,秦魁改變了主意。他認為,如果能夠成功消滅坨坨木部落的牧民,不是坨坨木部落的支援部隊,那麼對於整個戰局將會產生更為有利的影響。於是,他將自己的想法詳細地說了出來。
秦懷玉聽完後,哈哈大笑,表示非常讚同秦魁的計劃。他說:“這就對嘛!你的千夫隊現在已經有兩千多人了,實力不容小覷。此戰過後,你可以向少爺提議,將千夫隊分成三個,這樣一來,我們的軍事力量將會更加分散,也更有利於掌控。”
秦魁點頭稱是,接著說道:“嗯,聽懷玉哥的。不過,還需要再派一些軍官和士卒過來,加強我們的實力。”
秦懷玉表示同意,並提醒道:“沒錯,武侯關一戰,少爺很有可能會被封為萬戶。到時候,我們對軍事力量的掌控就不能全部由自己人占據了,需要適當地引入一些外部力量,以保持平衡。”
秦魁理解其中的深意,回應道:“行,我明白了。那我們這五十二個人呢?現在都在重要崗位上,是否需要退出一些人專門去保護小姐呢?”
秦懷玉思考片刻後回答:“目前還不用。少爺現在正處於上升期,正是需要大量人手的時候。等少爺的勢力足夠強大,羽翼豐滿之後,再安排人去保護小姐也不遲。”
秦魁聽完秦懷玉的話後,略作思考便表示認同:“嗯,懷玉哥所言甚是,那我這就去跟他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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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懷玉卻立刻出言阻攔:“不必如此,如今少爺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我們的地位和重要性自然會逐漸被削弱。所以,日後我們隻需專注於情報、經濟和軍械等方麵即可,至於軍事和政務,還是慢慢退出為好。”
秦魁對秦懷玉的觀點表示讚同,笑著回應道:“好的,一切都聽懷玉哥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