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一收到東部戰事的結果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他坐在書房裡，看著手中的戰報，眉頭微皺。
“少爺，大概經過就是這樣。”程鐵牛站在一旁，詳細地向李三一彙報著東部戰事的情況。當時，太子府派遣了一批人員到東部曆練，這些人都歸程鐵牛管轄。那時候，還沒有軍情司和政保司這兩個情報機構，所以所有的情報工作都是由程鐵牛負責。
“看來這次太子府是動了真格的，想要建立一支新軍啊。”李三一放下戰報，若有所思地說道。
“是啊，少爺。這幾批人，在咱們這裡淘汰了一半，這次又死傷了一半。不過，他們的升遷速度也很快，這次戰事結束後，基本上都能當上百夫長以上的官職了。”程鐵牛笑著說道。
“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戰爭總是殘酷的，有傷亡也是難免的。”李三一歎了口氣，接著問道，“給咱們提供情報的人死傷多嗎？”
“多？這可真是不少啊！咱們這廣撒網，竟然發展了將近一百人呢！不過現在就剩下十來個了，這太子府的情報人員也太厲害了吧，一旦發現是我們的人，二話不說直接就給殺了。”程鐵牛皺起眉頭說道。
李三一聞言，不禁感歎道：“哦，如此看來，這太子經曆過戰場的洗禮之後，確實變得不一樣了啊，竟然如此鐵血！”
程鐵牛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環境對人的影響可真大啊，也有可能是皇帝有意讓太子去曆練一番，所以他才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李三一稍作思考，接著說道：“罷了，既然目前沒有特彆重要的事情，那就暫時先讓咱們的人不要聯係了，等過上一年半載，等這陣風聲過去之後，再重新啟用他們吧。”
程鐵牛表示讚同：“行，這樣也好，讓他們蟄伏一段時間，隻要經費不斷，他們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負擔。畢竟咱們也沒有讓他們去做什麼特彆為難的事情。”
“長安還有其他消息嗎？”李三一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似乎對長安的局勢十分關注。
程鐵牛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對了，少爺，我們在長安的情報人員有一個重要發現。蘭夫人的二哥的小妾，可能已經被人收買了，她向外傳遞了不少秦府的消息。”
李三一眉頭微皺，追問道：“哦？他這哥哥叫啥？”
程鐵牛連忙回答：“他叫秦宇山，現在是同州合郡的郡守，正六品官員。據我們所知，這個小妾是他一年前到合郡後，在勾欄聽曲時認識的。他為了贖身，花費了不少銀子，但並沒有將她帶回長安的秦府，而是一直留在了合郡。”
李三一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後說道：“行吧，等我回去後，讓蘭夫人給秦府去個信，把這件事情告知他們。至於後續如何處理，就由秦府自行決定吧，我們就不必過多乾涉了。”
程鐵牛應道：“好的，少爺，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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