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賞耗!阿真~”不緣旁若無人的在床上發著顛,一邊扭一邊嚎。
“你起床挺有節目的。”一個帶著調侃的語調在床頭響了起來。
“青衣....?早上好。”不緣尷尬的轉過頭不去看對方。
“怎麼?到我這就是早上好了。”
不緣掀起被子把自己蒙起來,他已經無法麵對青衣了。不緣不起來青衣就這樣站旁邊,也不說話就看著。
“..........咱們青衣前輩平常都這麼壞心眼子嗎?”不緣無奈的將被子掀開,生無可戀的看向對方。
“哦?這就壞心眼了?”青衣笑了笑也不在意,坐在床沿泡起了茶。
“不是進口茶我不喝。”成功說服自己的不緣,恢複了吊兒郎當的樣子。
青衣沒有理會他,隻是將茶杯遞給他然後說道。
“喝口茶醒醒神,時辰不早了。”
“看樣子青衣今天休息,那我就勉為其難陪青衣一天吧。”不緣喝了口茶朝青衣眨了眨眼。
“哦?那你今日可得正經一些了,要不然我可不好意思把你帶在身邊。”青衣似有所指的看著不緣。
“我平常很正經的.....?青衣你果然是個壞心眼。”不緣上一秒剛剛忘掉的記憶,再次席卷了大腦。
在廁所洗漱的不緣也是在想著該怎麼正經,要是跟個古人一樣的話.......自己好像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那樣了。
“嘿,青衣那群老夥計還能比族內長輩難伺候嗎?”不緣從尾巴裡挑出一件淡青色長衫,上麵有著精致的九尾刺繡。
為此他特意的整理了一下頭發,前額的頭發向後捋用發簪卡住。
看著鏡子裡熟悉的自己,不緣滿意的點了點頭。想當年自己可是族裡最俊俏的那個,雖然不討喜就是了。
在走出浴室的時候,青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看了半天,最後才問了一句。
“你打算拜入雲巋山?雲巋山都不這麼穿了。”青衣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雲巋山都沒有這種服飾了。
“不好看嗎?”不緣被整的有點不自信了,這時什麼反應啊。
“尚可。”青衣撇開頭喝了口茶。
“怪了,沒道理啊。”不緣覺得自己這打扮鈴絕對可以看傻的。
“青衣,時候不早了。晨膳既畢,願與君共赴漫步之約,行於街巷,領略此間景,意下如何?”不緣控製表情露出一副文雅的笑容微微眯著眼。
“...........”
“..........”青衣詭異的打了一個寒磣,她突然有種瘮得慌的感覺。
“你......有點惡心了。”青衣又向後退了幾步。
“汝言恰似利刃,直戳吾心,黯然神傷,情難自已啊。”不緣故作心痛的摸著胸口看向青衣。
“你給我正常一點,不然我今天還是自己過了。”青衣嫌棄的看了眼不緣。
不緣白了眼青衣坐在了旁邊,拿起早餐吃了起來。
“青衣還真是不解風情,我可是難得這麼認真。”
“還是這樣子看著舒心,先前確實有些嚇人了。”青衣這才舒服了些。
“有那麼不自然嗎?”不緣有些疑惑的吃著包子,自己以前都是這麼說話的啊。
“你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過了那麼久早沒有古風貴公子的感覺了。”雷電真此時遞來一瓶豆漿,解答了不緣的疑惑。
“能多久,變化如此之大。”青衣有些疑惑,先前的不緣割裂感有點嚴重的過頭了。
“嗬,那可就有點久了。”不緣懷念的摸了摸長衫上的狐形玉佩。
“怎麼?你也是鈺偶之身?”青衣打趣的看向不緣。
“怎麼?肉體凡胎就不可年歲萬千?”不緣說完看向青衣眼神深邃悠遠。
此刻的青衣看著不緣,發現對方的神態氣質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看起來確實有了種老不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