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臉色鐵青,一拍桌案站起身,鎏金裙擺掃過凳腳發出脆響:“一派胡言!不過是些彆有用心之人偽造信物,想攀附金家!真當我金家是任人撒野的地方?”她眼神銳利地掃過那些婦人與孩子,“再敢胡攪蠻纏,休怪我不客氣!”
“金夫人這話,未免太過武斷。”藍曦臣的聲音適時響起,溫潤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分量。他緩步走出席位,目光掃過殿外哭鬨的孩童,語氣平和卻字字清晰,“諸位夫人既有信物為證,又願以孩子胎記為憑,若金宗主當真清白,何不用血脈牽引術證自身清白?”
血脈牽引術是仙門中驗證親緣的常用術法,隻要用血施法,百米之內,跟那血有親緣關係的,就會鏈接起一條紅線。
藍曦臣這話一出,廳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金光善身上。
聶明玦立刻附和,“曦臣說得對!血脈牽引術一驗便知,金宗主若沒做虧心事,何必怕驗?難不成是心裡有鬼,不敢認這些骨肉?”
金光善被藍曦臣與聶明玦一唱一和逼到了絕境,他哪裡敢用血脈牽引術?這些婦人與孩子中,確實是他當年荒唐留下的孽債,隻是沒想到竟會被人挑唆著找上門來,還偏偏選在金子軒的生辰宴上,這分明是要將他的臉麵撕下來踩在地上。
“曦臣賢侄說笑了,”金光善強撐著擠出笑容,聲音乾澀,“不過是些鄉野村婦胡攪蠻纏,何必動用法術?傳出去倒顯得我金家小題大做,失了氣度。”
“氣度?”聶明玦冷笑一聲,大步走到殿中,目光如炬地盯著金光善,“連自己的骨肉都不敢認,還談什麼氣度?金光善,你若今日不敢驗,便是坐實了這些孩子是你的種!你金家平日裡自詡名門正派,卻做出這等生而不養、背棄骨肉之事,傳出去才真是笑大方!”
金光善被聶明玦堵得啞口無言,一時有些啞口無言。
廳內眾人的目光像針一樣紮在他身上,有鄙夷,有嘲諷,有看戲的幸災樂禍,讓他如芒在背。
金夫人見金光善遲遲不肯應聲,知道他是心虛,若真讓這事鬨大,金家的臉麵算是徹底沒了。
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對著藍曦臣與聶明玦福了一禮,語氣帶著幾分隱忍的強硬:“藍少宗主,聶宗主,今日是小兒生辰宴,不宜動用法術傷了和氣。這些人來曆不明,我看不如先將她們安置在偏院,待宴後再細細查驗,也好給大家一個交代,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她想先穩住局麵,等宴會結束再私下處理,可聶明玦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
“金夫人這話說的,”聶明玦寸步不讓,“早驗晚驗都是驗,何必拖到宴後?難不成金家還想趁機做些手腳,掩蓋真相?”
魏嬰在一旁看得直樂,湊到藍湛耳邊低語:“聶宗主這火力夠猛的,看來是憋了不少氣。”
藍湛微微頷首,目光落在殿外那些瑟縮的孩子身上,眼底閃過一絲不忍。這些孩子本無罪,卻要為父輩的荒唐買單,淪為這場紛爭的棋子。
魏嬰也收起了看戲的心思,看著那些哭紅了眼的孩子,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金宗主,”他忽然開口,聲音清亮,“既然都提議用血脈牽引術,你若再推托,反倒顯得心虛。不如就驗一驗,也好讓大家心服口服,免得壞了金子軒的生辰宴興致。”
他這話看似在勸,實則把金光善往絕路上逼。金光善狠狠瞪了他一眼,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就在金光善騎虎難下之際,金子軒忽然站了起來。他臉色同樣難看,顯然也覺得這事荒唐又難堪,但比起父親的退縮,他倒多了幾分少年人的執拗。
“爹,”金子軒看向金光善,語氣帶著幾分複雜,“驗就驗吧。若她們真是……真是來曆不明,也好讓她們死心;若真是……那也是您的骨肉,總不能讓她們在外受苦。”
金光善沒想到兒子會幫腔,氣得差點暈過去,指著金子軒說不出話。
金夫人也狠狠瞪了金子軒一眼,暗罵他不懂事,可話已出口,再想收回已是難了。
金光善見兒子都這麼說了,再拒絕就實在說不過去,隻能咬牙切齒道:“驗就驗!我倒要看看,她們能耍出什麼花樣!”
他不情不願的割破手指,取出一滴血滴在一張符籙上,念動咒語。
就在這時,那張符紙突然散發出耀眼的紅光,仿佛被注入了某種強大的力量。緊接著,一條鮮豔的紅線如閃電般疾馳而出,準確無誤地連接到了距離最近的金子軒身上。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眨眼間,無數條紅線如狂風暴雨般噴湧而出,如同被驚擾的蜂群一般,瘋狂地四處飛舞。這些紅線像是擁有生命一般,迅速而精準地落在了那幾個認父的孩子身上。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接下來的那些紅線落點卻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它們並沒有像人們預期的那樣,隻落在那些已經認父的孩子身上,而是如雨點般紛紛灑落在在場的宗主們的女兒和兒子身上。
這意味著什麼?在場的人們都驚愕地意識到,這些人竟然也是金光善的孩子!這個驚人的事實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那些宗主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金光善這個家夥竟然如此放蕩不羈,不僅勾搭了他們的夫人,還生下了這麼多孩子!
魏無羨瞪大眼睛,看著那近三十條紅線,心中的震驚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僅僅在這個大殿裡,就有二十多個金光善的孩子,這金光善的風流多情之名果然名不虛傳,他竟然連金家附屬家族的夫人都沒有放過!
喜歡忘羨同人觀影未來請大家收藏:()忘羨同人觀影未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