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宛白擼起袖子,拿起一根竹簽,雄心壯誌地宣布
“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手速!”
陸嘉言也不甘示弱,抓起一把香菇:“看我的!保證又快又好!”
盛時安看著兩個鬥誌昂揚的“幫工”,忍俊不禁。
她把需要進一步處理的食材分揀出來,開始處理羊肉。
作為燒烤界經典的菜品,羊肉串的切法也很有講究,太小,烤出來焦糊乾巴,太大,又影響火候和味道。
羊肉切成拇指大的肉塊,肥瘦相間串在簽子上,口感最佳,肥肉烤出的羊油浸到瘦肉裡,滿口生香。
“時安你這刀工太厲害了。”
岑宛白忍不住停下手裡的活兒,眼巴巴地看著盛時安處理食材。
她也嘗試過切肉,但軟乎乎的肉在她手裡像塊不聽話的史萊姆,切出來大的大小的小,歪歪扭扭。
“彆看了,專心穿你的串。”
陸嘉言提醒她,自己手上也沒停,一塊塊牛肉被整齊地穿在竹簽上。
半小時後。
岑宛白的熱情開始減退,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她看著麵前還有一大盆的五花肉,忍不住歎了口氣。
“怎麼還有這麼多?”
陸嘉言也開始懷疑人生,她機械地重複著穿串的動作,臉上的表情逐漸麻木。
“我感覺我的手要廢了。”
一個小時後。
兩個人徹底沉默了,隻剩下動作間碰撞的聲音。
岑宛白麵無表情地穿著羊肉串,陸嘉言呆滯地處理著青椒,活像兩個沒有感情的穿串機器。
“我以為穿串是個技術活,沒想到是個體力活。”
岑宛白聲音裡透著絕望。
“現在我終於理解為什麼燒烤攤的老板都那麼壯實了。”
陸嘉言揉著酸痛的肩膀。
盛時安倒是一點也不覺得累,係統提升的身體素質改善讓她精力充沛。
她已經處理完了所有需要技術的食材,還串了不少肉串。
“你們倆歇會兒吧,我去做點吃的。”
聽到“吃的”兩個字,岑宛白和陸嘉言瞬間複活,眼睛裡重新有了光。
“吃什麼?”
“員工餐。”
盛時安笑著走向廚房。
她把新鮮的扇貝打開,用昨天剩下的蒜蓉蓋上粉絲蒸製,蒸汽騰起,整個廚房都彌漫著蒜蓉香氣。
新鮮的基圍蝦白灼就可以,能最大程度保留原本的鮮甜,放入蔥薑和幾粒花椒,幾分鐘就是原汁原味的白灼蝦。
最後,再用剩餘的魷魚須做了一道爆炒魷魚,配上青椒和洋蔥,醬香濃鬱。
三道菜端上桌,岑宛白和陸嘉言立刻撲了過來。
“我的天!這比飯店的還香!”
岑宛白夾起一口爆炒魷魚,魷魚q彈鮮香,蒜香和辣味完美融合。
陸嘉言一口扇貝肉配粉絲,鮮美的汁水在口腔裡彌漫開來:“時安,你這手藝真的絕了!”
盛時安看著兩個朋友狼吞虎咽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都多吃點,等會繼續乾活呢。”
三個人圍著桌子,大快朵頤地享受著這頓“員工餐”。
疲勞一掃而空,精神頭又回來了。
“好了!”
岑宛白拍拍肚子,重新站起來:“吃飽喝足,繼續乾活!”
“衝鴨!”
陸嘉言也跟著起身,重新投入到穿串大業中。
有了美食的加持,三個人的效率明顯提高。
三個人配合默契,說說笑笑間,堆積如山的食材逐漸變成了整整齊齊的各色串串。